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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兴浦山这块地方确实是秃鹫的没错。”纪云璃说道，“但是后来莘英俊出事，秃鹫也没用了，就是一颗弃子。所以我猜，纪良衍那只老狐狸把这块地分给了纪云瑛管理。”
“那牧师还挺宠鹰隼的。”殷玉翎评价道，“果然，爸爸一般都喜欢女儿。”
“当然，我估计纪良衍没有把秃鹫全部的土地分给纪云瑛，而是把剩下的一半给了金寒悟。”纪云璃猜测道。
“金寒悟？金雕？”
荆梓诚向纪云璃确认。
“嗯。”纪云璃点了点头，“金寒悟这个人，在牧师集团也算是年轻有为的，他十岁不到就被纪良衍收养了，算是他的养子，对纪良衍感情很深，甘愿为他肝脑涂地。”
“而且金寒悟这个人很聪明，懂得藏拙。早年雪沐风和邱图志为了地盘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他选择了袖手旁观，潜心研究新产品的配方。其他三个人反而因此对他失了戒心。最后坐收了渔翁之利，反而是他。不仅如此，他还研究出了初代血沙。”
“那听上去，这个金雕还挺牛逼的啊。”荆梓诚感叹道，“说起来，我们警方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真人。这个人似乎隐藏得很深。”
“没错，金寒悟他非常谨慎。我大学时期，曾经调查过他，却被他识破了这我做的一个局。但是他和他的女下属，一致同意放我一马，没有把这件事情上报给牧师。”纪云璃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么多年，我最琢磨不透的就是他，即便我最擅长的就是琢磨人心。”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沉默。
“算了，先不说这个。”纪云璃靠在床上，“你们可能得再另外找机会摸清他们的计划了。”
“对了，那种混有红沙的不明粉末，你们收缴上来了吗？”
“收上来了。”
“那就好。”纪云璃松了口气。
“我们早晚会把它的网络连根拔起的。”荆梓诚信心满满。
“对了阿诚，你们在纪云瑛和檀浪空逃跑的现场有没有什么发现？”纪云璃问道。
“啊！你这么一提醒，我想起来了，老大跟贪狼打架的时候，从他身上抓下来了一个纸条，上面写的全是数字，技术科的人研究着呢，只是有字母，有数字，看着也不像电话号码，我也摸不着头脑。”荆梓诚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说完了。
“有照片吗？给我看看。”
“喏，就这个。”荆梓诚翻了翻手机相册，找到那张照片，递给纪云璃。
纪云璃拿来一看。
照片上，褶皱的纸条上写着：“02291230350100jydl378”
“这什么鬼？”一向聪明绝顶的纪云璃也摸不着头脑了。
要不先看看jydl，感觉字母好突破一点？”殷玉翎提议道，“我们禁毒支队之前也有破译的经历，通常它的意思是城市名啊，路名啊，或者区域名。”
“这个大小写看起来好诡异啊，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荆梓诚疑惑地问道。
纪云璃闭上双眼在自己茫茫的记忆中搜寻。
她感觉这种编号的方式莫名地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