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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霄接过荆梓诚手里的枪，抵在凌正奇的脑门儿上：“乖乖跟我走，别打那些歪主意，否则当心你的脑袋开花。”
“好好好好好，我跟你们走。”青鸟吓得两腿直打哆嗦。
三人走到门口，杨钰真才走进来。
“你们怎么这么快啊，都不给我一点发挥的空间。”杨钰真不满道。
“别废话，压住他。”江承霄命令道。
五人来到一家小旅社。
前台看到被押着的凌正奇，并没有过多的吃惊，淡定地给了他们两张房卡。
反正这儿本来就是家黑店。
五个人进入了房间，江承霄把青鸟绑到椅子上。
“不是……警官，你绑我干什么呀，我向你发誓，我不会跑的。”凌正奇道。
“别废话，老实待着。”江承霄冷冷地说道。
“说吧，十年前你为什么告诉司徒煜让他去肇南酒吧，谁指使你的？”纪云璃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我也没办法呀，是上头让我这么做的，还说我要是不把他骗过去，他们就杀了我的老婆孩子，我……我也是没办法呀。”
江承霄攥紧了拳头，咬牙道：“你上头是谁？”
“大家都叫他朱哥，我……我也不知道他真名叫什么。”
“那你见过他吗？”江承霄问道。
青鸟摇摇头。
“说实话！”江承霄一把揪起凌正奇的领子。
“我……我说的是实话啊，我真的没见过他。”凌正奇两股战战，“警官，你想啊，朱哥身份那么敏感的人物，怎么可能随便露面呢？”
“承霄，冷静。”杨钰真按住他的肩膀。
江承霄这才放松下来。
“那司徒哥在拘留所里被下毒是谁做的，你知道吗？”
“真的不是我，我以我的人格发誓。”凌正奇举起了三根手指。
“不用你发誓。”江承霄冷冷道，“量你也不敢撒谎。”
凌正奇松了一口气。
“那你知道下毒的那个人是谁吗？”纪云璃问道。
“不知道。”凌正奇摇摇头，“我就是个小喽啰，知道的很少。”
“这个朱哥是不是警方内部的卧底，你总该知道吧？”杨钰真问道。
“是的，不过我只知道他九年前潜伏在榆河市局。”凌正奇答道，“那个时候听声音，他的年龄大概是三十多岁。”
“这个朱哥是金雕手下的人？”荆梓诚问道。
“是，据说他在牧师集团内部很隐蔽，知道他的存在的人少之又少。”凌正奇道。
“那这个人还挺能藏的。”荆梓诚评价道。
“你能把朱哥引出来吗？”江承霄问道。
“那哪儿能呢？朱哥那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怎么可能出来见我嘛！”凌正奇嘟囔道。
“这件事你要是办成了，我会在领导面前争取给你减刑。”江承霄承诺道。
“好……好，那我就拼死一试。”凌正奇道。
荆梓诚于是给他松了绑。
“明天晚上七点半，在金雕的那个秦香酒吧，你来约他，就说你无意中探听到了警方领导层对内鬼事件的看法。”江承霄说道，“内鬼最怕的，不就是身份暴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