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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这场闹剧。四合院难得的消停了几天,李莽也不跟这帮禽兽掺和,每天除了上班,回家就是逗弄狗和雨水。期间傻柱来了一趟,说是让李莽周末帮忙去于莉家下大茶礼。李莽也答应下来。
到了一个周末的早上,李莽,雨水,傻柱三人各骑着一辆杠新杠新的自行车。后车架上带着礼物浩浩荡荡的直奔于莉家。这让街上的人都忍不住驻足观瞧。羡慕三人的自行车。更羡慕车后带着的礼物。三人新衣新裤,大新车。俨然成为这条街上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三人到了皮条胡同于家。于莉于海棠早就在院门口等着了。一见几人到来!马上笑着迎了上去!一路说笑着给迎回自己家中。
进门傻柱兄妹给于父于母问好,赶忙把礼品放在一旁。高声喊道“老丈人好!丈母娘好!”
这一声喊,把于莉和于母都喊的害羞了。于父也是乐的见眉不见眼。于海棠说“姐夫。你这还没办事儿呢怎么就开始叫上了。小心不给你改口费。”
傻柱“没事!改口费啥的我不稀罕。有了爹妈比啥都强。”听着傻柱的憨话几人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李莽“今天柱子哥我们过来就是过来商量一下婚事,虽说现在国家提倡勤俭节约,反对铺张浪费,不能大操大办。但是我们还想听听您二位的意思!”
于父“现在的形势不怎么好,谁家也不富裕。政策上也不让操办。对这婚事我们是没什么意见。至于怎么办我也不插手。你们看着办就行!”
李莽见于父这么说也开口说道“我们这边柱子哥也没啥亲人。所以呢就想在院里摆几桌,不算婚宴,就是一块吃个饭。也不多弄。就摆个眼镜席。您看你这边我们要不要给您备几桌?”
于父“那就备一桌吧!好歹我们家莉莉出门子,我们也得送送亲不是!”
李莽“得嘞。老丈人金口一开。咱们肯定照办。”
说完这话。李莽看着傻柱,给了傻柱一个眼色。傻柱表示收到“老丈人。我们家没个大人。家里外头也没个给我主事的。原本这下茶礼应该是家长来!可我这也找不着合适的人来!所以我就自己问了。我这到不到的您也别挑。”说完之后伸手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红纸包。递给了于父!
“老丈人。这是咱提前说好的彩礼。我谢谢您!您跟我丈母娘把于莉养的这么好,又同意把于莉嫁给我!这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同样我也会把这份幸福带给于莉。爱着他!呵护她!您就放心的把于莉交给我吧!”
被傻柱这么煽情的一说。于父于母眼泪汪汪的赶忙扶起傻柱“好孩子!有心了!丽丽交给你我们放心。”说完之后再也把持不住。眼泪哗哗的流下来!
李莽看着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赶紧趁热打铁的说“既然叔叔婶子没啥意见。那咱们就三天之后办事儿。您二位看行吗?”
于父“行!就这么着吧!照老理这三书六礼的没个半年完不了!可这新人新事新国家。也不讲究那些俗理了。我们家也没什么亲戚。也不搞那提前一个月请的那一套了。这事就这么定下了。三天后办事儿。”
见事情已经基本说定也就开始闲聊起来!趁着大家不注意的功夫。李莽冲着傻柱竖起大拇指。傻柱也回了一个然后小声的说“莽子!你给哥哥写的词真牛。这词往老丈人那一捅。立马把老丈人拿下。要不说还得是学问人呢!”
一切商量好之后,中午在于家一顿狂炫。吃完饭才算正式的完成任务。
下午回到四合院。傻柱开始开单子备料。自己本身就是厨子,也就不用假手他人。开完料之后又犯了难。钱有,可没票啊。就算去食堂,让采购帮忙!那也得给人家票啊!傻柱挠着脑袋就来到李莽家。他知道李莽不缺票。于是就来问问。
李莽看着一脸苦逼的傻柱“柱子哥!你都缺啥票?我去找我们那的人换换。没准能给你凑齐了呢。
傻柱“最少还缺五十斤豆腐。猪肉也差二十斤。蔬菜,海带。鱼我都已经让我徒弟跟采购帮我找了!”
李莽“肉票我没有,但是猪肉我能给你弄来!你要不要?豆腐也好办。都交给我了。”
傻柱“真的!那可忒好了。要不说还得是我兄弟。这路子就是野。你等我这事完了的。我非得好好请你一顿。”说完屁颠屁颠的走了。
傻柱开好单子。拿着就去了轧钢厂。顺便在告诉跟自己相熟的人三天之后来家吃饭。
第二天下班回到家里,李莽趁着没人的时候。从空间里拿出了一扇猪肉,一只整羊。又弄出来两板豆腐。分几次送到了傻柱家。傻柱看见这些东西。高兴的都合不拢嘴了“莽子!还得是你啊。我干了这么多年的厨子还没做过这么阔的席面呐!”
说完之后也不啰嗦接过东西就开始收拾起来!豆腐打块炸豆腐。前肩剁馅做松肉。五花肉改刀。准备做扣肉。后肩切块红烧。羊肉改刀备用。都为第二天晚上做准备。
第二天。大家伙儿该上班上班。傻柱一宿没睡,忙前忙后的为今晚上的宴席做准备。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只是在家里来回转磨。中午,傻柱,马华上灶给来帮忙的邻居开始炒菜。而众人也都从自家搬来了桌椅板凳。锅碗瓢盆。
下午!下班回来的人都自觉的来到傻柱家。三大爷阎埠贵搬了张小桌,坐在院子里开始收份子写帐。二大爷刘海忠背着手指挥众人干这干那!唯有易中海。始终不见人影。后来一大妈给拿了五尺花布又随了一块钱也没多待就走了。
时间不大何雨柱带着于莉一家以及于莉的几个亲戚来到四合院。本身应该有迎娶。结婚仪式程序的只不过这个时候政策不允许。所以结婚的时候也就只能低调行事了。
傻柱见人都来齐,也不准备结婚仪式,所以也就宣布开席。众人也不客气。一窝蜂的围着桌子做了下来!随着阎解成兄弟,刘光天兄弟,端着油盘开始上菜时不时还能听见几句“慢回身,蹭油喽!”的吆喝声。宴席算是正式开始!
在这个缺吃少喝的年代里。傻柱的席面那绝对算是上等。虽然说够不上八碟,八碗,八盘。但也是四盘四碗俩大盆了。那排面也是相当到位。
聋老太太和俩位大爷在新亲席,陪着于父和于家的几位亲戚。剩下的三位大妈跟院里的几个妇女一桌。其余的也都是各自找好自己的位置。除了新亲席还有点拘谨。剩下的人看着端上一盘瞬间就分个精光。尤其是贾张氏一桌。更是转瞬就没。
傻柱带着于莉挨桌敬酒。那也是酒倒杯干!李莽和雨水也跟着一块配合拿酒。干起了伴郎的活。
酒席还算顺利。送走了于家人。这场婚礼基本就算是结束了。收拾碗筷之类的不用多说。邻居自己家的东西都自己收拾。收拾好了之后就自己带回去!而马华把厨房收拾好之后也跟师父告辞离开。一切收拾的紧晨利落。也就都回去休息了。毕竟明天还要上班呢。
送走了最后一波人,傻柱于莉终于是可以松了一口气。二人回到屋里,傻柱刚要上床休息,却被于莉一把揪住。让傻柱赶紧把礼单拿来。看看今天收了多少礼!看着坐在床上双眼放光的数着钱的于莉。傻柱叫了于莉几次。于莉都没听见。傻柱无奈。自己打水洗脚去了。本来懒得洗结果忙了好几天。今天又是没歇着。这脚酸疼的不行。这才想起打水洗脚。
等傻柱洗完,看于莉还在摆弄今天送的礼品和礼单,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合身睡下。
等于莉数完之后,看到傻柱都已经睡着了。这才想起刚才自己的财迷样。内心也是一阵的害羞。于是赶忙脱了衣服睡下。
正在于莉迷迷糊糊的要睡着的时候!听见窸窸窣窣的有动静。赶忙起身推了推傻柱!傻柱迷迷糊糊的醒来!一看是于莉叫他!还以为是叫他洞房呢,于是伸手就要搂着于莉。被于莉一把推开说“柱子。你听。外边好像有动静。要不你出去看看!”
傻柱一听瞬间清醒。穿这个大裤衩子就下了床。来到门口。也没着急开门。从门玻璃上往外看去!没发现什么动静。才开了门走了出去!
刚出了家门。就隐约看见自己家厨房那好像有个人影。于是傻柱炸着胆子喊了一声“谁啊!”
对方也没想到有人。被着一嗓子喊的也是一个激灵。然后就听见啪啪的东西掉地下的声音。傻柱过去一看。原来是贾张氏!地下有一个被摔碎了的大瓷盆。还有一地的剩菜。
傻柱一看,瞬间明白贾张氏这是过来偷东西了。心里这个气啊“贾张氏!你要点脸行吗?白天吃完晚上还偷?你是人吗?”
贾张氏已经从最开始的慌张中缓了过来。一边抚胸。一边说道“怎么了?我不就拿你点剩饭剩菜么!告诉你!看得起你才拿你的呢,你还别不知好歹。”
傻柱“我去尼玛的吧!还特么我不知好歹。你这跟老母猪站起来似的,吃了多少糠啊!吃成这样?还有脸说我不知好歹。你特么偷我东西还有理了?”
俩人一嚷嚷,中院的邻居也三三俩俩的出来了。看着这个架势也都明白怎么回事儿了。纷纷开始职责贾张氏!
贾张氏一看大家都在指责自己。马上开始坐在台阶上就召唤老贾。傻柱一看这架势。也是厌烦的很,刚要说话。就听的于莉在后边开腔了。
“怎么着啊!贾大妈!这是偷东西被抓现行开始耍无赖了呗!这么大岁数为老不尊什么东西。”
贾张氏看于莉敢骂他。那还了得。一个刚刚进院的就敢在她贾张氏面前耀武扬威。我贾张氏不要面子的吗?想到这,起身就要给于莉一个教训。于莉也不是好惹的。看着贾张氏起身,于莉来个先下手为强。直接照着贾张氏就是一脚。直接把贾张氏踹了一个四仰朝天,然后于莉直接骑到贾张氏身上!一顿巴掌连扇。把贾张氏打的眼冒金星。
好不容易贾张氏挣脱于莉的泰山压顶,起身要反攻于莉的时候。傻柱看不下去了。过去就是一脚又把贾张氏踹倒。这次贾张氏学乖了,也不起来了。直接躺在地上!呜嗷的哭喊。
傻柱看着差不多了。拉着于莉就回去了!众位邻居看没有热闹了。也就回家了,最后只剩下贾张氏还在院里哭闹。只不过当贾张氏再一睁眼看着中院都没人了的时候!也知道再闹也是无用。灰溜溜的自己回去了!自始至终,几位大爷和秦淮茹都没有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