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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荒老头来到贾张氏身旁问道“大妹砸。这是去哪啊?”
贾张氏随口就答道“我找不着我的大孙子了,我来找我大孙子。”
斜眼老头微微一笑说道“找你大孙子啊?我知道他在哪。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去。”说着就拉起贾张氏的手向西走去!一直把贾张氏带到蓝靛厂自己住的窝棚,找了条铁链锁在了贾张氏的腿上这才露出狰狞的笑容。
下午下班秦淮茹回到家,没看到贾张氏就问棒梗你奶奶去哪了?棒梗心虚不敢说实话撒谎说不知道。秦淮茹也不在意。就去做饭了!直到天已擦黑做好饭的秦淮茹这才想起来贾张氏还没回来!
另一边后院的刘海忠家。二大妈要做晚饭,正要给刘海忠加菜做个鸡蛋可是找了半天没找到鸡蛋。赶忙把事情跟刘海忠说了。老公母俩一合计,鸡蛋没了肯定是两儿子偷的!刘海忠二话不说抄起皮带就奔两个儿子睡觉的房间走去!不一会儿就从屋里传出刘光天和刘光福的惨叫声。
秦淮茹左等不回贾张氏!又等也不见贾张氏!终于再也坐不住了!安排棒梗照顾俩妹妹吃饭。而自己则来到后院刘海忠家。听着屋里传出的惨叫声秦淮茹就想回去!可这贾张氏不见人影也得求着人家帮忙发动大院的人找啊。于是硬着头皮敲响了二大爷家的房门。
开门的是二大妈。二大爷见有人来了,恶狠狠的骂了几句刘光天兄弟也就转身出来看来人是秦淮茹就问道“秦淮茹,你这不在家做饭上我这来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二大爷。我婆婆今个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您看能不能帮我发动大家帮我找找人!”
刘海忠“咳咳。秦淮茹!我现在已经不是二大爷了。我现在可是一大爷。你要记住啊。”
秦淮茹赶忙回道“呦。一大爷,您看我这张破嘴,也没个把门的!这还让您挑理了。我改。我这就改!”
刘海忠很满意秦淮茹现在的态度。神情倨傲的说道“看在你认识错误深刻的份上!我就原谅你这回了。你这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秦淮茹恨恨的看了一眼刘海忠腹诽尼玛我特么都说了帮我找我婆婆你还特么装孙子问个毛啊。可是一抬头,秦淮茹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对着刘海忠说道“一大爷,我婆婆今个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这大晚上的我也不敢一人去找。您看能不能让街坊邻居的帮我找找人啊?”
刘海忠听完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嘛是个问题。不过发动邻居是个大事,要不然我们开个会。大家伙儿一块研究研究。”
秦淮茹“别啊!一大爷,这么点事就不用开会了吧!别回头让人家说您一大爷这么点事都做不了主。这不是给您一大爷脸上摸黑呢么!”
刘海忠本来想趁着这个机会过过官瘾。可听秦淮茹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于是就说道“那好吧!我这就去找大家伙儿,让大家帮你找找。”
秦淮茹连忙鞠躬感谢!这也让刘海忠的官瘾得到了更大的满足。于是差使着刘光天兄弟满院的通知大院的人帮忙寻找。大家一听贾张氏走丢了。也都放下碗筷,三三俩俩的结伴出去寻找。结果直到半夜也没找到。最后实在无奈。秦淮茹来到了派出所报了人口走失。只不过在秦淮茹回去的时候,心里暗暗窃喜,终于摆脱这座压在身上的大山。
深夜,终于折腾累了的斜眼老头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贾张氏被冻的瑟瑟发抖,本能的就去拽老头儿的被子。时间不大也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老头醒来!看着贾张氏一身肥肉的挤在自己身边,身上的欲火又开始燃烧起来。于是又一轮惨无人道的虐待开始了。直到日上三竿,老头才心满意足的走出了栖身的窝棚。
时间不长,老头又带着三个年纪差不多的流浪老人来到自己的窝棚。每人收了五毛钱之后就让三人进了自己的窝棚,而自己则是在窝棚门口高兴的数起了钱。而窝棚里则时不时的传出贾张氏的惨叫声和一声声淫荡的笑声。一直到下午三人才心满意足的出了窝棚。斜眼老头高兴的送走三人后转身回到窝棚。一脸淫笑的来到贾张氏身旁。
看着贾张氏的惨样。老头没有一点点的怜悯。扔了一个窝头给贾张氏之后就继续出去给贾张氏寻找客人了。
四合院贾家,秦淮茹从派出所回来之后假模假式的在院里哭诉着婆婆不见了对不起死去的贾东旭。要不是还有孩子得照顾那就找地方上吊以死谢罪了。众人看秦淮茹这模样也纷纷感叹秦淮茹仁义,孝顺劝慰这秦淮茹。
秦淮茹看自己的人设立住了也就半推半就的被人劝回了家。到家之后,一把擦去眼泪。露出来一副难以言说的喜悦。看了看几个孩子睡着了之后也就自己睡去!
接下来几天,四合院的众人该上班上班,该在家的还是在家。贾张氏的事儿也就没人再提起。就好像四合院从来就没这人一样。而秦淮茹也像往常一样开始上班。
而远在蓝靛厂的贾张氏可就遭了秧了。不光要遭受斜眼老头的虐待。老头儿还要拿贾张氏挣钱。
几天后,也许是受刺激的缘故,贾张氏的脑袋居然恢复了。神志也清醒了!可是清醒之后的贾张氏看到自己居然这样被人对待当时就急了!照着老头儿脸上就是一巴掌。把老头打懵了!等老头反应过来之后反手一巴掌抽在贾张氏的大肥脸上!之后就是一顿暴打。一直把贾张氏打的跪地求饶保证不在反抗才算饶了贾张氏!自此贾张氏也彻底明白,自己已经沦为别人的玩物。
斜眼老头打的也累了!在边上喘着粗气看着贾张氏说了句“老婊子!给爷滚过来!”
贾张氏不敢不从。慢慢的起身走向老头。只不过刚走到老头身边,老头就抄起旁边的一根木棍打在贾张氏的身上说道“我踏马让你滚过来你没听见啊?”
贾张氏挨了一棍子,马上哭嚎起来。生怕老头在打她。马上趴在地上慢慢的朝老头翻滚过去。来到老头身边,老头一把抓着贾张氏的头发提了起来,瞪着贾张氏说道“踏马的臭婊子还敢打我!再有下次我特么活埋了你”
贾张氏被揪着头发神情慌乱的连忙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可不能在打了!再打我就要死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老头看着一脸哀求的贾张氏,狰狞的一笑说道“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我也不为难你。可你要是不老实那就别怪我!整治你我有的是招。看看是你的皮硬还是我的招多。”说完一把拉过贾张氏就推到床上……!
在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四合院没有了贾张氏清净了许多。棒梗的伤势也逐渐好转天天就在院里晃悠,今天拿了东家一个红薯明天偷西家几个土豆。大院的邻居看棒梗可怜而且被偷的东西也不值钱也就不跟他计较。但是棒梗却认为这是自己的手段高明没有被大家发现于是也愈加猖狂。可院里的人大都是穷人也没啥值钱的东西让棒梗偷的!时间长了,棒梗也觉得没啥意思!于是把目光集中到院里的几家富户上了。前院李莽家就不提了!根本没机会。中院傻柱家一大妈看着也不好下手。而后院的富户也就是刘海忠家和许大茂家。刘海忠家总是有人没法下手。所以棒梗的目光集中到了许大茂家。可是这许大茂平时总也不回家。平时都是锁着家门。好容易回来也是在家待着从来不出家门。
这天,终于让棒梗等到机会,有人来找许大茂,说是娄小娥在医院生了。许大茂听完之后迅速跑出了家门。情急之下忘了锁门。棒梗这次倒也学聪明。看着四下无人,闪进许大茂家,不在像以前那样胡乱翻找乱扔一气。而是小心翼翼的翻着他认为能藏东西的地方。而且翻完之后还给恢复原样。
这次来许大茂家,还真让棒梗找到不少好东西。林林总总加起来找到三十多块钱。一盒巧克力糖,一块腊肉和三根腊肠。
棒梗怀揣这些东西快步跑出四合院,一直跑到什刹海边上,才找个被风的假山边上慢慢的享受自己的成果。啃着腊肠吃着巧克力糖。想着这才是我棒梗应有的生活。
光顾着吃腊肠的棒梗没有发现,离他不远的地方已经聚集了好几条流浪狗。正在享受着腊肠一咬滋滋冒油充满喉咙的快感的时候!就听见身后一声狗的呜呜声。棒梗转头一看,立刻亡魂大冒。也顾不得手上的腊肠和腊肉了。直接扔向狗群然后撒腿就跑。只不过狗群好像没看见腊肉和腊肠一样直奔棒梗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