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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饭的秦淮茹端着菜来到屋里。说了声吃饭了贾张氏就跟受了惊的野猪一样下炕冲向桌边。拿起一个馒头就吃了起来!这时棒梗才慢慢吞吞的走到桌边坐下。秦淮茹见棒梗上桌。从厨房端出一碗米饭。这是特意给棒梗留的。秦淮茹放下米饭,又从橱柜里拿出了酱油倒在米饭上。然后又挖了一勺猪油也放在米饭上。棒梗这才拿起筷子搅拌起来。功夫不大,一碗红红的泛着油光的酱油拌饭就拌好了。看的贾张氏和小当槐花直咽口水。
贾张氏也想吃可是也知道这是留给棒梗的。眼珠子一转,对着秦淮茹说道“看看咱家孩子给饿的,都怪你妈没本事啊。也不知道给你们多做点好吃的。”
秦淮茹“我这兜里一分钱都没有拿什么做。家里的钱都给棒梗治病了,您可别忘了。您那药费还是院里的人捐的呢。”
贾张氏“你要不说我还忘了。院里给咱捐了一百多块呢。我这药费还不到一百呢。剩下的钱呢?给我拿出来!那是院里的人捐给我的。秦淮茹你可不能给我眯起来!”
秦淮茹“妈!您那药费和住院费就九十五块钱呢。还剩下那点钱我也买了粮食了。要不咱家早就断粮了。”
贾张氏“那我不管。那都是我的钱。你得给我!”
秦淮茹“我现在哪有钱给你?要不你就打死我得了。反正我是一分钱都没有了。”
贾张氏一看秦淮茹这模样。也知道秦淮茹是真没钱了!也不在逼迫,然后就说了一句“不管怎么着,那钱是你花了。你得还给我!下月开始。你得在多给我两块钱。”
秦淮茹“就这一个月还不够吃呢再给您两块钱。那下月干脆喝西北风算了。”
贾张氏“秦淮茹!还反了你了。跟我对弄是吧!俩块钱你必须得给。那是我的养老钱。吃不上饭你就去借啊!”
秦淮茹“您让我借我去哪儿借啊?满院子现在谁还能借给咱啊!”
贾张氏“那是你的事儿别问我!借不着那你就去卖。反正不能饿着我大孙子。”
秦淮茹听了贾张氏的话宛如晴天霹雳。当即大吼一声“妈!没有你这么糟蹋人的?”说完捂着嘴就跑了出去。
贾张氏心知这话说错了。看着秦淮茹跑了出去!也是想挽回一下。可最终也没拉下脸面追出去。
秦淮茹跑出了四合院,满大街漫无目的走着。走的累了,找个路边的台阶坐下来休息。一边想着贾张氏那话儿。一边觉得委屈。自己这辛辛苦苦的卖给贾家。最后得到的却是婆婆的这句话。感觉自己心里委屈不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秦淮茹想要回家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是深夜了。大街上已经没有人了!自己起身乍着胆子往回走!一路上担惊受怕的总算是来到南锣鼓巷。看着四合院的胡同已经近在眼前了胆子总算是大了点不在害怕。
回到中院的时候,看见贾家已经黑灯睡觉了。秦淮茹又是一阵气急。尼玛我这出去没回来都不张罗找找我。这家都什么人啊?又一想家里这俩病号。憋屈的心里稍微的平衡了一点。来到家门口推门就要进去。结果门已经被从里边插上了。这时。秦淮茹对这个家彻底死心了。
推了几下根本推不动,秦淮茹只好来到后院,想着来聋老太太那对付一宿!可是来到后院一看全都熄灯睡觉了。没办法只好来到地窖,虽然地窖很冷但至少能避避风。况且地窖还有几床盖白菜用的破被子。至少不用被冻死。
第二天,秦淮茹在院里的的咒骂声中醒来!就听见贾张氏站在院里大喊大叫的骂秦淮茹小娼妇……一夜未归……不守妇道,丢尽脸面之类的话。秦淮茹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起身出了地窖。看贾张氏还在那跳脚的咒骂也不多言。直接回到厨房开始做起了早饭。
贾张氏一看秦淮茹竟敢无视她!立马来了脾气。追到厨房就要继续大骂秦淮茹。只见秦淮茹一回身双眼透出一股寒芒小声的对贾张氏说道“老梆子,我已经受够了!你要是敢在骂我我就直接回农村去!这一家子是死是活我再也不管了!”
贾张氏被秦淮茹的眼光彻底吓住了!眼光里透出的杀意她在斜眼老头儿那看到过。所以贾张氏乖乖的闭嘴了。自己鸟悄的出了厨房回到屋子里。拿过毛巾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然后乖乖的去叫棒梗几个孩子起床,又给棒梗几个孩子穿衣打水洗脸。等待秦淮茹做好饭。
这几天娄小娥带着孩子回了娘家,一直都没有回来。许大茂有点想念孩子了,于是趁着今天没事带了点土特产就去了老丈人家。
到了老丈人家放下手里的东西就直奔二楼娄小娥的闺房。进了房间娄小娥正在给孩子喂奶。看来人是许大茂。娄小娥也不在给孩子喂奶了。抱着孩子轻轻的拍着宝宝后背等着孩子打嗝。
许大茂兴奋的来到娄小娥身边伸手就要抱孩子!被娄小娥一闪身躲开了!娄小娥说道“待会儿再抱。你这刚从外边进来身上一身的凉气。再把孩子招感冒了”
许大茂一脸狗腿似的连忙说该打该打。然后又开始看着自己的孩子傻笑。
時近中午,娄振华从外边回到了家。听下人说许大茂来了。于是也上楼来到了娄小娥的闺房。看见娄小娥和许大茂二人正在逗弄孩子。娄振华轻咳一声,引起屋里二人注意。娄振华就把许大茂叫了出来!
二人来到娄振华的书房。娄振华开门见山的对许大茂说“大茂,有些事儿我本不想说!昨天我一个朋友被公安局的给带走了。现在的形势对我们来说很不友好啊!我也不想瞒你。我准备走了。不在京城呆着了。”
许大茂一脸震惊“岳父!真有您说的那么严重吗?您就不能不走吗?您这么大的实力还怕公安局查么!再说您不都把轧钢厂捐了么!应该不会为难您吧!”
娄振华“大茂,有些事儿你不懂,现在国家对待我们这帮资本家越来越不友好了。我那点实力在国家面前不值一提。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必须走!”
许大茂“您走了那小娥怎么办?”
刘振华“这也就是我今天找你来的目的。小娥作为我的女儿是我连累了他!本想把她嫁给你也是给她找个后路。可是我要是走了难保不会有人找她的麻烦。所以小娥也得跟我走!”
许大茂“什么?小娥走了,那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
娄振华“这事儿我想过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你跟小娥离婚。然后孩子归你!因为我们走了也不知道这路上危险不危险。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孩子只能是委屈你了。”
许大茂也知道,岳父说是走其实就是偷渡。可是现在国家对外封锁严密。真要是偷渡出去还真是很危险。尤其是要带几个孩子弄不好会全家都赔进去。
许大茂“岳父!那您这要去哪?还回不回来?”
娄振华“去哪我还没想好,这些天我忙着把家里这些物件变现。至于说回不回来。我想短期内肯定是回不来了!要是回来的话也得十年以后了。”
许大茂“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咱们家大业大的您就真舍得吗!”
娄振华“好了大茂,该说的我都跟你说了,不该说的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有些时候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行了!你去找小娥说会话吧。我也累了!”
许大茂犹如行尸走肉一样出了娄振华的书房。回到了娄小娥的闺房。娄小娥看着许大茂深色不正常。连忙问道“大茂,你这是怎么了?去了我爸那一趟回来怎么就浑浑噩噩的。”
许大茂木然的看着娄小娥,然后毫无征兆的就抱着娄小娥大哭起来。娄小娥赶忙安慰并且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许大茂就把娄父的话跟娄小娥说了一遍。
娄小娥听完也是呆立当场。看着许大茂又看了看还未满月的孩子!也跟着许大茂大哭起来!娄小娥说着“我不走!大茂,我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我死也不离婚。”
许大茂听着娄小娥的话心里大为感动,也想就这样跟娄小娥过下去!可是一想到娄父说的有人会找娄小娥的麻烦。也就心一硬说道“不,小娥。爸妈年纪大了。在外边也需要人照顾。咱们不能这么自私。再说了。万一真要是有人找你麻烦怎么办?你要是出了事我会一辈子都内疚的。”
二人自从有了孩子以后生活还算甜蜜。这猛地一说要离婚心里肯定不舍。只不过俩人都明白娄父是对的。娄家不走最后肯定没有好结果。最后二人终于下定决心相约明早去民政局。然后二人又是抱在一起大哭起来!
第二天,许大茂特意从父母家把三个孩子接了回来带到娄家。让娄父喝娄母好好看看孩子!然后领着娄小娥就去了民政局。这一路上二人谁都没有说话。就怕开口说话之后会狠不下心离婚。最后终于还是进了民政局。
半小时后,二人出了民政局不同的是结婚证变成了离婚证。二人回到了娄家。许大茂找到了娄振华“岳父。您打算什么时候走?要是可以的话我就把这几个孩子先放您这。您看行吗?”
娄振华也知道许大茂的意思“我这还得三天。你放心吧,我走的时候会把孩子给你送回去!”
许大茂“都是一家人哪还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您什么时候走告诉我一声,回头我去送送您。”
娄振华也润湿了眼眶说道“送我就不必了!大茂,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虽然有些事儿你做的我确实看不上!可是这么多年了,你对小娥怎么样我们还是看在眼里的。你跟我来一趟。”说完娄振华就向着自己的书房走去!
娄振华许大茂二人进了书房。娄振华从保险柜里拿出了一个小箱子。直接推给许大茂说“大茂,这个箱子里有一万块钱。还有二十根黄货。这些你都拿着。这小娥走了,你一人带孩子也难。”
许大茂一听这箱子里有这么多钱当即眼睛就放亮起来。一把搂住箱子就想要打开。突然想起这是在老丈人家。而且老丈人还在边上看着呢!于是赶忙放下箱子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岳父!这让您见笑了,我这也是头一回听说这么多钱。心里一激动就……”
娄振华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说道“这些一定要藏好!财不露白这道理你应该懂。别回头给自己招灾惹祸。”
许大茂激动的说“我懂。我懂。”说完一把抱起箱子就要走!
娄振华“大茂,等等!还有句话我得跟你交待一下。你们院的那个李莽你一定要跟他交好,那是个能人。”
许大茂“这个不用您说。莽子跟我那是兄弟!铁磁的兄弟!”
娄振华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档案袋交给了许大茂“大茂啊!这个东西你帮我带给李莽。就说是他帮我的谢礼。手续都已经办好了。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许大茂好奇的打开档案袋,里面赫然是一张房契。许大茂好奇的问道“岳父。这李莽帮了咱家什么忙啊!至于给这么大的谢礼?”
娄振华“不要多问了。你就照我说的做就行了。”许大茂听完也就不在多话。提着箱子拿着档案袋就回到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