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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老太太下葬的事情都办利索的傻柱来到李莽家。
傻柱“莽子。这事儿都办利落了。今中午也没啥事儿咱哥俩喝点吧!正好我也想跟你聊聊。”
雨水“哥!大中午的喝什么喝啊?要喝就晚上喝吧!一会儿莽子还得上他师父那呢。”
李莽“没事!柱子哥这不忙了。正好我也想喝点儿。咱哥俩一块来吧!”说着就从柜子里拿出两瓶酒。冲着傻柱晃了晃说道“柱子哥!等我在整俩菜。马上就好。”
傻柱“不用。走去我那吧!我那都弄好了现成的!”说着拉起李莽就往外走!
雨水连忙大喊道“哥!你们俩少喝点儿!”
傻柱头也不回的抬了抬手说道“知道了,真磨叽!”
李莽二人来到中院傻柱家。看着桌子上已经摆了四个菜,一盘花生米。一盘芥末墩。一盘红油肚丝。还有一盘猪头肉。李莽从柜子里拿出酒杯,给傻柱满上之后自顾自的也倒了一杯。然后轻轻的嘬了一口。
傻柱“莽子!自打老太太这一走我这心里不得劲。虽说老太太岁数大了走了也正常。可是我还是觉得冷清了。”
李莽“柱子哥!这人吃五谷杂粮那就得有生老病死。很正常的事儿。遇见这事你得往前看,别的不说你也得想想建国跟建军不是!”
傻柱“你说的这点我也明白。只不过这人突然这么一走……嗨!不说了,喝酒!”
李莽“该说不说。这院里是冷清了不少。这中院易中海死了。贾家贾张氏也死了,棒梗走丢了!后院老刘家也不在了。可不就冷清了么!”
傻柱“莽子!你说是不是咱这院风水不好啊!怎么这些年净出事儿了?”
李莽“柱哥!这话咱可不兴说啊,这要是让人听见肯定得把你拉街上批斗去!”
傻柱“我知道,我这不也就跟你这念叨念叨么!在外边我肯定不说。不过说实在的,自打老太太这一没。我是真不想在这院住了。心里老是不得劲儿”
李莽“柱子哥!想什么呢!这话说的怎么就扯上这事儿了。你可别忘了。这老一茬没了这小一茬儿的可都起来了。许大茂家四个,你们家俩。我们家还俩这不都是人么!在等过几年他们这一长大。院里肯定又热闹了。”
傻柱被李莽说的话也感动到了,想想以后孩子都大了的画面。情不自禁的也笑了起来。然后举起酒杯说道“对!过日子不就过孩子呢么!等他们过几年长大了就热闹了!来为孩子干一个!”说完举起酒杯跟李莽碰了一下之后就一饮而尽。
这顿酒喝下来,傻柱一直在叨念着以前的时候院子里的人和事。李莽就安静的当个听众。直到最后在于莉的干预下才算草草的收场。看着脸红脖子粗的傻柱还在跟于莉打马虎眼,李莽也就跟于莉告辞回去了。
刚出傻柱家就看见门口秦淮茹在洗着衣服。一旁的小当也帮忙投洗。这俩年秦淮茹破了相了,也就没有老爷们儿在招惹她了。而她也没有了拿馒头换馒头的机会只能踏实的工作。可是没想到这却歪打正着,由于把心思全放在工作上反而让她工级提升了一级。原本工资已经30多块钱的秦淮茹这下子工资更高了!再加上家里少了俩口人挑费。日子过得反而越来越舒心。
看着秦淮茹正在洗衣服,李莽也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直接就想回到前院。可是正在这时候李莽却被秦淮茹给叫住。
秦淮茹“李莽,你等等!我跟你说点事儿。”
李莽“秦淮茹,咱俩之间好像没什么可说的了吧!”
秦淮茹“李莽,我知道我以前干的那些事儿你瞧不上我!我现在也知道错了。你就不能看在一个院的份上把这些事揭过去吗?”
李莽“有的说没的说了。你要是说这个那就没得聊了,回见吧!”
秦淮茹“你等等。我不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李莽。我知道你认识的人多。你就帮帮我找找棒梗吧!自打上回棒梗去什么串连,这都好几年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我这当妈的心里实在是难受啊!”
李莽“这全国那么大我怎么给你找。你不都报警了么!等警察呗!”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去了前院。
秦淮茹看着手里的衣服默默的留下了眼泪。一旁的小当看着秦淮茹流泪了赶忙上前安慰。秦淮茹看着小当也就收起眼泪接着洗起衣服。
这几年来秦淮茹为了找回棒梗求了很多人。可是最后结果都如泥牛入海般的毫无踪迹。但是秦淮茹从来没有放弃。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很多人都劝过秦淮茹放弃。但是秦淮茹却一直坚信自己能找回棒梗。直到今天她被李莽拒绝的时候。这么多年的委屈心酸一股脑儿的发泄出来。
哭完这一阵之后,秦淮茹重新振作起精神。看了眼身边的俩个闺女之后。跟小当说了一声把衣服涮完晾起来!就出了四合院直奔派出所而去!
走到半路正碰见革委会的候三。秦淮茹就当没看见一样就想过去!可是却被候三拦住了去路。
候三“这不是秦淮茹么!怎么着?又去派出所找儿子啊?”
秦淮茹“你管不着,一边呆着去!”
候三“人不大脾气不小。还敢跟我这么说话。我可告诉你。跟我说话你给我尊重点。我可是革委会的,小心握爪你去游街。”
秦淮茹“革委会怎么了。我就一普通工人,家里祖辈都是贫农,还是赤贫!有本事你抓我一个试试!”
候三“秦淮茹。赤贫怎么了,老子要想整你分分钟就能给你弄进去!我劝你还是识时务。”
秦淮茹“哦?那我怎么着才算识时务啊?”
候三一听秦淮茹这么问。感觉秦淮茹服软了。于是候三厚着脸皮说道“这还不简单。走前边有个饭店,咱俩一起吃口饭去!我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在以前候三就对秦淮茹有想法。奈何自己就是个街溜子人家看不上。赶上这时候,自己摇身一变成了革委会的人。本想着自己有身份想一亲芳泽。可是秦淮茹却被人毁容了。自此之后候三也就不在关注秦淮茹了。只不过后来虽然秦淮茹毁容了但是身材依旧。有一次候三去秦淮茹所在的车间抓人的时候看见了秦淮茹之后又开始念念不忘。
秦淮茹看着候三那一脸淫邪的笑容就知道他没憋好屁。于是正义言辞的说道“候三。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我秦淮茹就是让你关到死也绝不跟你去什么狗屁的饭店。你给我土豆子下山——滚蛋!”
候三被秦淮茹这突然的一骂脸色大变“秦淮茹你别不识好歹。你家里没镜子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都啥样了。也就我好心好意的还收你这个破烂。你别不识抬举。”
秦淮茹一听抬手就给了候三一个大嘴巴子。然后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直接把候三给打跑了。
看着跑远的候三,一边秦淮茹喘着粗气,一边指着跑远的候三骂道“我呸!缺了八辈德的死崔,别说老娘现在变这样了,老娘就是死也绝不让你沾身。”骂完还不解气从地上捡起个砖头块朝着候三消失的街角扔了过去!这才拍拍手朝着派出所走去!
来到派出所。警察同志都认识了秦淮茹。每个月都得来几次警察同志也习惯了。在得知还是没有消息的秦淮茹又一次失望出了派出所。这俩年来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的失望了。慢慢的秦淮茹都有些接受棒梗找不回来的事实了。
此时,远在内蒙的棒梗这俩年过的也是饱受摧残。白天要去干活晚上还要时不时的被走后门。好在经过俩年多的生活,棒梗不缺吃食也逐渐适应了草原的生活。已经长成半大小子的棒梗已经学会了骑马放牧。更是在狼群游荡的草原上跟壮汉学会了打猎。
这天,棒梗像往常一样赶着一群羊在草场上放牧。棒梗则坐在草地上,旁边趴着一条牧羊犬。看着远方湛蓝的天空,棒梗又想起了自己的奶奶贾张氏,妈妈秦淮茹,还有自己的俩个妹妹。正在这时,身旁的牧羊犬发出低沉的呜咽声。棒梗收回思绪随着牧羊犬的目光。棒梗发现远处一群狼在游荡。
棒梗知道,这是狼群要来吃羊了赶忙起身吆喝一声牧羊犬之后就开始吹起了口哨。远处的壮汉听见棒梗的口哨声也赶忙出来查看。看见狼群在自己的羊群旁游荡就知道这些狼要吃自己的羊。于是赶忙抄起猎枪上了马就朝着狼群奔来!
狼群看有人来马上四散游走,来到近前壮汉抬手就开了一枪打中了一匹狼。狼群听到枪声吓得跑的更快。这时候棒梗也手拿木棍带着狗来到近前。看着被打中的狼,也不等壮汉发话棒梗熟练的扛起来就往回走。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干这活儿了。
来到蒙古包外,棒梗熟练的把狼挂了起来就开始剥皮。时间不大一张完整的狼皮筒子就出现在棒梗的手中。把狼皮筒子翻过来,随便的在筒子里塞了些干牧草就把狼皮挂了起来!
正当棒梗处理完狼皮要继续处理狼肉的时候。却不知道远处的狼群又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