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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兄妹，哥哥叫高湛样貌风流倜傥。
妹妹叫高曦相貌怪异，脸特别小，满嘴是牙，足足有一般人都三倍之多。”
“牙齿精？这……”赵纯瞪大眼睛，大嘴唇微张。
莫明边大口啃着饼干，遍继续说
“按照这石板中的仿甲文记载，刚才咱们遇见的那东西分明就是妹妹的样子。”
嘶！
赵纯倒吸一口凉气。
“她刚才，双眼跟我对视，就能够让我定住身形，难道她真的是玄鸟不成？”
莫明没有直接回答他，冷哼了一声。
“如果真的只是这样那就好了。”
赵纯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地上，见他卖关子快急死了。
忿忿的往怀里一掏，一个红红的苹果就出现在手里。
他恶狠狠的咬了一大口“那仿什么文就你会，净显摆。”
莫明被他苹果的声音刺激到，刚酝酿的那点装x气氛烟消云散。
“想听说书就老实点，别吧唧嘴！”
实在气愤，这货的怀里真的是个谜。
“高姓兄妹来到北周后，对宇文觉说高曦已经吞下了玄鸟蛋不日就会有孕。
宇文觉看见高曦的样子居然信了。就让那对兄妹在北周皇宫里住了下来。
过了几日高曦脉象果然是喜脉！
宇文觉大喜，不仅赏赐万金还安排了百人随身伺候，从怀孕到临盆，人换了好几批。
“百人？还换了好几批她每天阅兵呢？”
赵纯不敢吧唧嘴，只能小口小口的一圈圈的用门牙咬着苹果，像个胖兔子。
“呃，上面说，她需要童女磨牙。”
这话一出，赵纯手里的苹果一下不香了。
“呸呸呸！长得丑就算了，还变态。刚才真应该一符砸死她”
莫明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在这样的地方有这么个活宝在身边，真是不错。
后来高曦生了个怪胎出来。
那个怪胎有20多个手指，四只眼睛，生性暴虐，酷爱饮人血。
宇文觉却觉得这是天赐的孩子，就是他的殷契，对他宠爱有加直接立了储。
莫明看着拿着苹果核呆若木鸡的赵纯继续往下说。
“这孩子五岁的时候，不知发生了什么，跟高曦母子二人突然暴毙。
在宇文觉伤心欲绝时高湛出现了。
他告诉宇文觉他知道高曦之前召唤玄鸟的方法，他可以让宇文觉再得殷契。”
宇文觉欣喜无比，不仅给了高湛大量的钱财，还按高湛的说法，以举国之力大造天井。
北周的天井原先不大也不深，是后来在高湛的改良下变的。
“这高湛，他骗钱也就算了，改良天井他是要做什么？”
赵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怀里掏出了牙签，边剔牙边问。
“后面的内容十分血腥。
高湛开始在全国搜索适龄女子和孩童。遇见像高曦的，就先拔光她们的牙，再拿其他人的牙齿扎进她们嘴里。
用现在的话来说他就是在流水线的量产高曦。
我……赵纯忽然词穷“那孩童呢？孩童不会是……”
莫明点了点头，切掉手指缝合手指 ，挖眼……这样深的天井，里面血流成河。
再后来还真被他做出几个有一点点像的。
再回来高湛借一次宴请宇文觉的机会，奉上了一道菜，那是一块肉。
说是玄鸟肉，服用可身体强健，吃到极品的，甚至可以长生不死。
宇文觉信了？
嗯信了！
那？
嗯！
后来在北周不知怎么的都相信食玄鸟可长生。
所以做出来但凡像的都被进贡给宇文觉。
不怎么像的，被北周的皇族贵胄买去分食。
不像的和失败的全部用来祭祀。
高湛因此立了大功，受封上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