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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徐闻从进了公司,只有中午吃饭时能有个个把小时的闲暇时间。
辛著跟徐闻慢慢熟络起来,也是这个时候。经常谈工作也很烦,一桌子高管坐一起,谈的无非是家庭和生活,辛著跟徐闻唯一的共通点也就是在上学的孩子。
“徐总,孩子上大几了?”
他也是有一个男孩,今年刚上大二,看年纪的话跟沈总的孩子应该差不多。
提到孩子徐闻的心情就很好,不由自主一改清冷的形象,笑眯眯道:“都上研究生了。”
这个“都”字就用的很传神了,知道是双胞胎的无非就是徐言、挽之,林铮都不是很确切,这会儿看徐闻风轻云淡就说了出来,不等辛著追问,章润雪就乐道:“嫂子,敢情不只一个啊?”
徐闻点点头。
“龙凤胎,沈家的有这个基因,男孩研二,女孩研一。”话一说完,辛著满眼羡慕加不可思议,“才多大年纪啊?”啧啧,还两个。
你说这世界上还有谁能在沈家跟前压得过徐闻啊!
除非徐闻自己厌恶沈家,不然——
“二十一岁,主要是在乡下读书,那个时候我年纪小又要忙着挣钱,根本没办法带孩子,所以五岁就丢到村小里跟着读书去了。”
小学五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十六岁上了大学。
越越提前一年上了研究生,所以两个孩子相差一级。
辛著摇摇头,“没法比,真的没法比。”其他跟徐闻同龄的,要么孩子还在上幼儿园,要么干脆就没生,比如林铮。
“辛总,你算好的了,能跟嫂子持平,我呢……我就比嫂子小一岁,孩子的毛我都还没看见!”
林铮这么一说,乐死了一堆人,黄鹂和刘薇薇相视一笑,“嫂子,看男孩的照片挺帅的,怕是什么时候带来我们见见呀。”
徐闻摇摇头。
“看过年能不能回来了。”实际是能回来的,只是不想跟靖海的人说太多。
安安刚放假,沈父沈母就想亲自去京市给接回来,还是小姑娘打电话回来说她要去看看哥哥,等哥哥放假一块儿回沪市。
沈父已经出院了,天天在家就是念叨着两个孩子。
沈珑珑和沈曦也天天跟二老讲述在京市跟安安姐姐相处的情景,逗得二老心痒痒,还是徐闻回来跟越姐一合计,才让他们歇了要去沙市接两个孩子的心思。
“爸、妈,辛苦您二老给两个孩子准备卧室,这块儿我实在没时间。”
沈母笑眯眯道:“我早在琢磨布置了,只是有些家具要过个三五天才能运过来。”
家具?
徐闻不解,“家里不是有现成的卧室吗?安安住二楼,越越住三楼沈宗宁那一间,不就可以了?不用兴师动众。”
沈母还没讲话,沈父就板着脸过来了,“这怎么可以?!我问过安安了,她很喜欢纯中式的卧室,到时候我在珑珑旁边,把那间带小阳台的客房装修成安安的闺房,正好她们两姐妹挨得近,也有个伴儿。”
徐闻知道那间客房,基本家具一应俱全。
沈母继续说道:“至于越越,我们也通过电话了,这孩子比较随性,喜好什么也不愿意说,我就做主给把宗宁那间卧室改装一下。”
等晚上徐闻上楼,打开沈宗宁的卧室倒吸了一口凉气,早被搬空,一问越姐,“徐闻,你不用担心,宗宁的东西也不会丢,放爷爷那间呢。到时候他回来——”后面的话越姐没说,本来他们夫妻就该同床共枕,年纪轻轻分什么房嘛!
只是看徐闻近日也很疲惫,她也不拿这事儿堵徐闻的心。
贺知春、韩家夫妇以及陈利,都被沈父沈母拉来做参考,一开始韩家父母还不知道,等沈父故作镇定实则炫耀说出大孙子和大孙女时,几个老人家都半是羡慕半是嫉妒。
陈利转过身就给陈逐月打去电话。
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输出,陈逐月半天没懂什么意思,但是被一向好脾气的父亲喷得灰头土脸也忘了反驳,直到最后才搞清楚,“上次被曝光到网络上跟徐闻在一起的男孩,是她跟宗宁的儿子……,还有个女儿,侥幸没被人偷拍到。”
陈逐月在电话里甚是无语,“不可能吧?徐闻把当年怀着的孩子养大了?”
陈利哼了一声。
“不止养大,还很优秀,哪像你啊!你都快四十岁的人了,你崇尚婚姻自由,那无所谓你先生个孩子啊!孩子才是希望!”
若是有孩子,你妈只怕走的时候也会放心些。
时代是变了,现在的人似乎都开始拒绝婚姻和生育,哎!
待老父亲忧伤的挂完电话后,旁边看着一向只会疯狂输出别人的陈总变成了哑巴,乐得直拍桌子,“逐月姐,你又被催婚了啊?”
陈逐月摇摇头。
半天才长叹一声,“我爸羡慕别人儿女双全,这会儿来那我当出气筒呢。”
她想了半天,又问下面的小姑娘小男孩们,“生个孩子真的会快乐吗?”小姑娘们瞪大眼睛,“姐,你这把年纪都不知道的事情,我们更不知道了。”
换来陈逐月犀利的白眼一枚。
夜深人静时,她给徐闻打过去电话,许久之后徐闻疲惫的声音才传了过来,“表姐——”
“大嫂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徐闻轻叹一声,“有一点,是被人攀咬的,现在查得深,具体到哪一步我这边没有谱,说来说去只能静观其变。”
沈家的人脉,有很多是她不知道的,这个时候她能靠的就是沈父知道的、容家的、以及归璨家。
至于齐优,他有心却力不足,齐家早几年就尽显颓势,加上齐优远离齐家的管理圈子,这块儿自身的关系人脉也到达不了能管沈宗宁的那个级别。
陈逐月跟徐闻聊了好大一会儿,本来两人就很投缘,这次事件,基本徐闻能靠的也就是贺挽之和她以及孙刻,所以更是亲密了很多。
最后,陈逐月突然问道:“你当年为什么没有把孩子打掉?”
这是她一个恐婚恐育的女人,真的发自内心深处不理解的地方。
徐闻想了想,“家里人带我去看过医生,但那个时候月份很大,我年纪又小还是双胞胎,没有医院敢做这个手术。我的生身父亲曾跪在医生跟前,哀求他们只要能解决我肚子里的孩子,那怕我今后不能生育或者是更糟糕的手术后果,他们都能接受。”
陈逐月惊叹:“不会吧?那可是你亲生的父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