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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惨叫不亚于农村里杀猪时候的，猪在生命的尽头发出的无力的挣扎。
阿飘连续抽了数下，女人也惨叫了数声。
当阿飘停下来后，女人的手。以眼睛看见般的速度肿了起来。
“今晚能背下来吗？”
“能，能，能。”
女人一边哭着一边抱着肿的老高而且伴着一道道鲜红的淤血的手，点着头。
“不好意思，打的是你的右手，下次记得放左手。”
阿飘看上去有些累了，粗喘了几口气，将戒尺递给芳芳。
“芳芳，以后就照着这个力度打，打残也没事。我不会怪你。只要其他地方没打坏就行。”
“好的，飘姐。”
芳芳说着赶忙接过阿飘手里的戒尺。
“恩！你继续。”
“好的，飘姐。”
能让一个比自己高出将近一头的女人对自己毕恭毕敬，阿飘的确是有手段的。而阿飘的手段无非就是一个字：狠！
接着阿飘带着我继续往里走。
推开里面的房间。
这个房间里面没有桌椅，有点像健身房的感觉。
台上一个老师模样的女人，打扮的中规中矩。正在跟下面的人培训关于礼仪相关内容。可能是讲的太过认真了，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和阿飘的到来。
“阿欣，停一下！”
阿飘叫住了她。
“飘姐，怎么了？”
“今晚有能上工的吗？五爷今晚过来了。休息区的那些姑娘，五爷之前早就都挑过了。怕是入不了眼。”
“有的，第一排这8个姑娘，你看可以吗？”
我和阿飘朝着第一排看去。
这一排姑娘都很水灵，年纪也应该是20出头的样子。无论是身材和长相，让人看了都赏心悦目。
“行！就她们吧！让她们准备一下，去大厅找我！”
“好！”
阿飘说完便转身开门。
我转头看了一眼身后，只见阿欣吩咐着：
“来，第一排的姑娘们，恭喜你们，你们已经合格了。你们先去换衣服去，顺便画一个美美的妆。今晚你们是第一天上工，千万不可以出任何岔子。明白了吗？”
“明白—”
“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有工资了，好好做！加油吧。你们先去更衣室换衣服，然后去化妆室，一切流程就像我们平日里演练的那样。将这帮金主哄得好好的，你们才会有好日子过。好了不多说了，快去吧！”
阿飘见我正在发呆，提醒着我。
“凡姐，走了！”
“好！”
到了一楼大厅，也就是刚刚会的地方，呆了一会，刚刚被叫到的那帮姑娘们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走了过来，并整齐的站好。
“都抬起头。”
姑娘们抬头，一个个保持着微笑。这种场景以前我只在电视里见到过的，当亲眼看到的时候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很好，今晚的来的是五爷，你们之前也都听说过的，不要紧张。五爷这个人是有点挑，花样也确实有点多，但并不是落到他手里就一定没有好下场，像萍萍就过的非常滋润，所以你们尽量表现好就行。”
“一会你们谁被五爷挑重了就留下，其他人就赶紧出来不要碍五爷的眼，被挑中的那个人，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务必将五爷陪好，如果一旦让五爷不开心了，我这里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