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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香，不是前世香水的味道，而是女孩子的体香。
他还不知道，在这个位面，这样对一位女子讲话却是有些轻浮了。
“哼，小小年纪就……算了。”
垣壹拾玖本想呵斥，但是一侧脸看见对方清澈的眼睛，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还有气力废话，我看你是伤得不够重。”
垣壹拾玖说着就运转灵气，准备带慕宁离开。
“大姐且慢。”
吃了止血丸的慕宁稍微恢复了一些状态，他抬起头看向城主陆丰海。
“陆城主方才所言可还作数？”
陆丰海面色淡然，随即又露出和煦笑容：
“自然作数。慕宁小友连战两场，甚是精彩。快随执法使回去疗伤吧。”
陆丰海说着鼓起掌来，紧接着，看台上、广场上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擂台下的人群主动让出一条通道，垣壹拾玖施展遁术飞快穿过人群离开。
虽然这场比试有些血腥，但观众中很多人都不是第一次看擂台比武了，并没有太多不适。
不过那些刚觉醒灵核的少年们有不少被吓得够呛。这场比武给他们提前上了修仙之路的第一课。
“吴陌，我们快去看看宁哥吧。”王梓桐脸上还留有泪痕。
“梓桐，慕宁此战必与白家结怨，不宜与其交往过密。”
她身边的长辈警告着。
“陌儿，你也是。”吴家长老也提醒道。
两人对视，眼中有些不甘，却也不敢忤逆族中长辈。
“擂台之上，慕宁小友尽显我垣州冬测魁首之风姿，亦为冬幕佳节添彩。
两场比武落幕，请诸位移步府内，入席吧！”
陆城主做了个总结陈词。
“白家主，擂台之上拳脚无眼，偶有意外。你白家切不可意气用事，去找慕宁麻烦。”
执法使垣贰拾警告道。
“这是自然。这点气量我白家还是有的，请执法使大人放心。”
白家家主白玉峰脸色极为难看。
“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白世宗打的什么主意。你让他好自为之，这是本执法使个人的忠告。”
这句话是垣贰拾灵识传音给白玉峰的。
“大姐，去城主府啊，还要吃席呢。”
慕宁一看对方似乎要带他回欢聚楼，赶紧叫道。
“你真是嫌伤得不够重吗？还有，不要叫我大姐。”
垣壹拾玖停下来，暼了眼身旁的少年。
“咦，你的伤口恢复这么快？”
垣壹拾玖用灵识探查了一下。
“你不是给我吃了药丸吗？”
虽然对吃下去的东西不走消化道这件事很好奇，但不得不说这药效是真的好，血已经止住了。
“那也没有这么快。”
垣壹拾玖松开慕宁，像看怪物一样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腰身剑伤长五寸，深及二寸，未至脏腑。
服用止血丸，即便是以肉身见长的横练武修也需一盏茶时间方可修复受损血脉，完全止血。”
“所以呢？可以吃席了吗？”
“你怎就对吃席如此执着？”
“冬幕节，亦是我母难之日。”
慕宁笑了笑转过身，用手捂住伤口，拖着艰难的步伐向城主府行去。
垣壹拾玖望着这个在飘雪中孑孓而行的背影，心头微微一动，竟浮现出刚刚那个清澈的眼神。
她一个箭步上前，再次架住少年，向城主府走去。
“谢谢大姐。”
“说了别叫我大姐。”
“知道了大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