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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败就在第一招了，戾翰飞打定主意等着长毛到来。
长毛在离戾翰飞三尺远左右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缓缓抬起头来。
“哐当”一声，长毛手中的钢管跌落在地，咕噜噜滚了数圈。
接着“扑通”又一声，长毛直挺挺地跪在了戾翰飞的面前。
“你绕了我吧，大哥……”
长毛曾也是这一带出了名的狠人，猛人，可当他刚才看了小年轻和灰猫的下场，心里完全没有了斗志。
“这是……投降了？”
戾翰飞没见过跪得这么直接的。
但是机会难得，不容错过，心里不由得一阵窃喜，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慢慢地在长毛面前蹲了下去。
“啪”一巴掌打在长毛的脸上。
“你不是老大吗？”
“怎么，怕了？”
“不装了？”
戾翰飞每问一句就打一巴掌。
“别打了，老大，别打了……”长毛哀求道，“你想要知道什么，我什么都说。”
“为什么抓我？”
“志哥让我们到街上找要饭的，凡是要饭的都抓起来。”长毛哭丧着脸说道。
“哪个志哥？”
“马小志。”
“嘞俩个呢？”戾翰飞问道。
“什么？”长毛一时没有明白。
“你们先抓来的那两个要饭的？”
戾翰飞抬起右手作势又打，不过这一巴掌终究没有落下去。
“不知道。”长毛被打怕了，真担心戾翰飞一巴掌又拍在他的脸上。
“真不知道，不信你问灰猫和火药，都是灰猫去抓的。”
蹲久了，左腿有些受不了，戾翰飞想要站起来。
长毛赶忙从地上爬起来上前一步，将戾翰飞扶到旁边的长凳上坐下。
戾翰飞忍不住想笑，这打架不行，眼力倒还是有些。
“叫他们都过来。”
“老大叫你们都过来。”长毛又恢复了几分老大的样子，招呼着边上的七八个人。
七八个人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围了过来，呈半圆形站成了一个半圈。
戾翰飞清楚这些人心里最担心什么，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直接说道：“你们放心，我不是条子。”
“但是我的问题只问一遍，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
“把你们知道的全都说出来，要是让我发现谁有所隐瞒，你们知道后果。”
戾翰飞在众人脸上扫视一圈后有意无意地瞟向刚才那根被他打弯的钢管。
妥妥的威胁。
很多时候武力都是解决问题最直接的方式，尤其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