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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娟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回答。
坐在钱慧明边上的赵敏秀说：“是呀，阿娟，哪里不舒服你就说出来，别一个人硬扛着。”
李婆子和钱家管家的妻子李小花也点了点头，望着阿娟的眼里满是担忧。
阿娟嗫嚅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钱慧明拉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说：“阿娟快说呀，你要急死奶奶啊？”
阿娟的眼神乱飘，小声挤出了几个字：“我、我只跟老夫人说。”
“好好，只跟奶奶说。”钱慧明左右看了看，赵敏秀等人立即会意。
笑着说，“我们不听，我们不听，我们去帮着做饭。”
然后，几人齐齐朝阿娟揶揄一笑，同时起身离开。
这边只剩下钱慧明和阿娟。
钱慧明小声说：“这下就只有奶奶跟你两个人了，阿娟说说听。”
“老夫人。”阿娟叫了一声，还是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钱慧明打断她，有些生气的斜了她一眼，说：“告诉你多少次了，别再老夫人老夫人的叫。
这会儿只有你我二人，奶奶再纠正一遍，叫我奶奶就好。”
说罢，倾身向前，板着脸问：“怎么？阿娟不愿意叫我奶奶？”
阿娟急忙摆手，说：“不，不，我愿意，我愿意。”
钱慧明眉眼舒展，笑眯眯地说：“叫一声我听听。”
阿娟张了张嘴，似有些为难，叫了这么多年老夫人，乍生改口，有些不好意思。
在钱慧明柔和的目光下，阿娟眼里似有泪光闪过，她轻轻的叫了一声“奶奶”。
钱慧明将她搂进怀里，高兴的说：“这就对了，这一路叫你改，你就是不肯。
来，现在跟奶奶说说心里话，有什么事奶奶给你做主。”
阿娟窝在钱慧明的怀里，感觉心里暖暖的、甜甜的。
她微微抬头，见钱慧明鼓励的看向自己，心里瞬间像有了依靠。
她小声说：“老夫、奶奶，我，我，我好像生病了。”
“啊？”钱慧明音量升高。
阿娟急忙捂住她的嘴，说：“奶奶，你，你小点声。”
“哦，哦，好好。”钱慧明点头应着。
阿娟才放开了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钱慧明。
钱慧明转头看到众人都看向她俩这边，笑着对大家说：“没事，没事，我们没事。”
见大家都又开始各自做事，钱慧明才又小声跟阿娟说：“阿娟，你是哪里不舒服，快跟奶奶说说。”
“奶奶，我，我本来想瞅空找大夫人看看的，可是您先问了。”
阿娟这才小声对钱慧明说：“我，我，就是心跳不听使唤。”
说罢，阿娟将头埋进钱慧明怀里。
钱慧明一愣，阿娟难道有心疾？
她这么年轻，功夫还这么好，平时身体也不错啊，几乎不怎么生病。
她扶着阿娟的双肩，将她从怀里拉出来，心急地问：“阿娟，你是从什么时候有这感觉的？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以，以前没这感觉，就是从、从今天开、开始的。”阿娟结结巴巴的回答。
“今天？是不是打那俩小鬼子受伤了，我看看，伤哪了？”钱慧明上下打量着她，急切的说道。
“没有，没有，我说过，今天那俩小鬼子不耐打，我一招就把他们制服了。”阿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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