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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泽大人,我有些不太明白…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就在这里吗”
听着长泽宏这审讯犯人的语气和动作,花垣武道心里先是咯噔一下,又转念想到自己就是花垣武道本人而非冒充,才挺了挺腰板,反问道。
“这就是问题……武道君也跟他们一样,一般都叫我老大或宏哥的。从你的称呼上来看态度就太生疏了。”
“额……”
花垣武道卡壳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作答。
“还有,花垣武道可是个老烟枪了,尤其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抽烟抽得很凶。而从我刚才掏出烟来到抽完,你没有主动伸手要就算了,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要知道这也是他最惯抽的牌子了。每次来我办公室的时候都会舔着脸顺一两盒。”
“我其实……”
花垣武道张张口刚想解释,长泽宏却没有给他留说话的机会,自顾自地继续说:
“当然了,我是不怎么相信你是别人顶替冒充的。毕竟你刚才的表现实在是太蠢了。没有人会选择这么一个连情绪都不会遮掩的傻子执行这么重要的任务的。”
“而且有一点我很好奇。当初武道君为了彻底埋掉被人当做奴隶玩弄的这份耻辱,可是把当初所有涉及到这件事的人全都灭口了。除了一个叫千堂敦的家伙被我留了下来当做替身外,应该也就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了。”
“所以呢…我想问一下,你又是怎么知道当初那伙人中领头的叫清水将贵,而且那人还是被我们几个给弄死的呢?
“……什么”
花垣武道听完后浑身都在不断的发抖,一个没拿稳,瓷制的杯子掉在地上,碎片散了一地。有一个大块的碎片弹到他的腿上蹭出鲜血他也没有反应。
只听他颤声道:
“阿敦活了下来……也就是说,拓也、山岸和阿诚都死了?也是被我杀死的”
——刚才长泽宏提到的千堂敦他自然是认识的,当初和他一起玩闹的“沟中五人众”之首,是一个很义气,很好的人。
也是上个时间线里他亲眼看到杀死橘日向的人。
只有他还活着是什么意思五人众的其他三人怎么样了?都死了吗?
都是被他杀死的
“嗯,对呀。不过那个替身也在几天前因为救你,和稀咲的那个替身一起用掉了。现在除了他本人应该确实也没人该知道这段过往才对。”
长泽宏轻声应道。端杯抿了口茶,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花垣武道的反应。
“……我……我把他们都杀死了我都做了些什么啊!?我的发小们,怎么会……”
“这个时间线里的我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浆糊啊啊啊——!!!”
……
而在一旁,看着花垣武道抱头陷入自我怀疑中喃喃自语,长泽宏架着摄像机,乐得笑出声来:
“很久都没看到武道君的脸上露出这样失态的表情了呢。真是让人怀念啊。”
“那是当然的吧?那家伙已经完全变成一个心理扭曲,漠视生命的变态杀人狂了吧?那样的家伙怎么可能还会有作为人的感情啊!!”
花垣武道抬起头来朝着长泽宏咆哮。声音带着哭腔,脸上也早已挂满泪水。
“嘛……毕竟如果是现在的武道君的话,大概会拍着桌子大叫让我别乱放屁,他会好好守护自己的同伴之类的吧。”
“……唉什么意思?”
还没等花垣武道琢磨出长泽宏话里的含义,门外又传来三长两短的敲墙声。
“咚——咚——咚——咚咚。”
“长泽大人,验证结果已经出来了。”
是刚才给他换药的护士的声音。
“嗯,进来吧。”
长泽宏答了一声,抬手按了下座位靠背处凹陷的按钮,暗室大门随之打开。
“等会儿再说吧,‘武道’。”
护士进来,双手奉上一件不算薄的档案袋。长泽宏边接过来边对花垣武道道。
“马上就能见分晓了。”
长泽宏挥了挥手让护士退下,撕开档案袋,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的总结报告。
视线扫到最后一行的解释上,长泽宏长呼一口气,看向花垣武道的眼神瞬间又软了下来。
“基因相似度9999—100,不是本人就是他遗留在外的私生子。”
“不过以你的实际年纪来看,他应该还没有这么大的本事搞出一个和他同岁的儿子。所以……你是摔伤失忆了么?还是说因为那件事受到的精神刺激太大导致大脑选择性遗忘了”
长泽宏又打量了眼花垣武道,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看到他脸上挂着还没风干的泪珠,顿了顿,又低语:
“偏偏是爱哭鬼形态的武道啊,最麻烦的时期。偏偏在这种时候掉链子,还真是会让人头痛呢。”
“所以说,拓也他们到底是怎么样了”
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只是被人戏耍了,花垣武道对长泽宏怒目而视。
“当然是好好的了。明明是你花时间和精力培养的心腹,却连让他们外出执行风险都不愿意。他们几个想死都找不到机会去死。”
“偏偏在这种时候失忆了,还真是麻烦啊……不过还好你早就跟我报备过少年时期出现过记忆中断这样类似人格分裂的现象,组织也算对精神方面有研究。倒不至于完全让人措手不及。”
长泽宏回了花垣武道一句,说着就站起身向门外走去,回头点点花垣武道示意跟上。
“喂,等等!那个……宏哥。我来这里是想问……”
花垣武道还余怒未消,刚想说些什么。而这时长泽宏已经直直走到门口,眼看就要把门内侧用来关门的按钮按下。
怕自己真的就这样被锁到里面,又只好屁颠屁颠跟了上去。
“有什么话可以路上问。”
长泽宏侧身等着花垣武道一瘸一拐走到他旁边,按下按钮。
“是你本人就好说了……计划实行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别耽误。”
“是……是的!”
虽然不知道长泽宏嘴里说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但自己的要求已被满足。花垣武道也就没了这么大的好奇心,连忙应道。
暗室建的很深,两人在走廊里走了得快十分钟才重见光明。
花垣武道又跟着上了车,也不知道是要去哪里,看着汽车发动后外面疾驰而过的景象,内心不免有些忐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