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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五爷眼角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不过却并未被姜凡察觉。
“老爷子，问你个事情呗。”
“废话我不回答，太正经我不想说，所以你开口之前好好掂量一下。”
姜凡眉头一挑，用那翘着的二郎腿轻轻碰了一下姜五爷的小腿，“之前有一批武灵人，实力虽然不怎么样，不过看起来都是有预谋的针对我出手。”
“我调查了一下，好像是因为二十年前华夏出现了一个强大的祖灵。”
“那祖灵不会就在我们家祠堂吧？”
姜五爷颔首，“嗯。”
姜凡一愣，他没想到这一次自家老爷子竟然如此爽快承认了？
“这祖灵有多强？”姜凡凑近笑道。
姜五爷侧目冷冷扫了一眼自己这孙子，“若是有人能够适应它，不会产生任何排异，反噬等问题，他将会是华夏近千年来最强大的武灵人。”
“这么厉害的玩意儿，华夏武灵人机构不亲自看管，给你看着是不是太随意了？”
姜五爷不屑一笑，“现在的华夏武灵人机构都是一群饭桶，这祖灵若是给了他们，早就被人抢走了，”姜五爷自信道，“我在，那祖灵谁也拿不走。”
这一点倒是真的，反正在姜凡的记忆中，自己打小就没有赢过老爷子，最好的战绩是他曾经撑过了十二招，并且那一次自己老爷子喝了不少的烈酒，意识都已经开始模糊了。
即便是如今，姜凡也没有自信能够撑过十二招，即便他是海外那个强大组织，首席之位的杀神风。
“还有一个问题，我还想问，”姜凡正欲开口，门外传开了苏老激动的声音。
“姜五爷，”苏老颤颤巍巍站在门口，手中拐棍哐当落地，在看到姜五爷时，苏老内心压抑已久的情绪彻底崩溃了，双唇直打颤。
“姜五爷，没想到我在快要死的时候还能见到你，值了，值了啊，”苏老一瘸一拐走了进来便跪在了姜五爷面前。
姜凡见状，赶紧上去搀扶，姜五爷却神情平静，却叹了口气，“老苏啊，这才二十年不见，你已经如此老了吗？”
“姜五爷还是没有什么变化，还是我记忆中那个老大哥啊。”
“臭小子滚下去玩，我跟你苏爷爷有些话要聊，你就别在这里碍眼了。”
姜凡耸了耸肩膀，识趣离开。
将门关上，姜凡却没有走。
阴暗的走廊，姜凡仿佛变了一个人，紧握拳头，眼神带着纠结，不甘心。
走廊尽头，狼崽子在此等候多时，他疑惑道，“怎么了？”
姜凡忽的松开了手，“没什么，走吧。”
其实姜凡刚刚想问的是之前问逼问那余孽老员工之一的赵二，自己父母离开的真相，可关键时候却被人一枪狙杀。
及时打断赵二说出真相的罪魁祸首是不是姜家的影子，或者直接点，是不是自己老爷子有意阻止他去调查？
目送姜凡离开，走廊黑暗深处有两道声音响起。
“这位就是姜小爷？”这声音是那被姜五爷称之为“枭”的武灵人。
“嗯，你才加入不久，应该是第一次见到姜小爷吧？”这声音是一直守护在姜凡身边的姜家影子。
“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姜五爷啊，感觉就像一个被关在金丝笼的麻雀，对外界的危险都不清楚。”
“姜小爷比你想不想的要聪明，有时候不要看表面，姜小爷的城府是我见过出了姜五爷之外，最深的。”
“有这种事情？”
“以后你就知道了。”
“那我拭目以待，这位姜五爷称之为，未来将会是华夏最强大的底牌姜小爷，会给我们带来怎样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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