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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王小涵叹了口气，咬着粉红色的嘴唇，两只手不知怎么放，天生媚人的桃花眼满是忧愁与无助。
“她俩是渴了！”
洛澄走了过来。
“洛澄！你——澄哥，你有事么？”
王小涵一脸警惕，下意识般把两个小女孩搂进了怀里。
两个小女孩肉眼可见的露出怯意，只是也不知这怯意是因为洛澄，还是因为王小涵这突如其来的动作。
“你就这么放心不下我？”洛澄有些无语，“我也不像什么变态吧？还有——这俩小孩都在你怀里颠簸一路了，更何况今天风这么大，就是铁人也得口干舌燥啊！”
“这就好比晕完车，你能吃得下东西么？”
“这——抱歉！”
王小涵发觉自己紧张过头了，又瞧见洛澄手里的水壶，低下眼眉:“我——”
“拿去喝！”
他才懒得看王小涵扭捏的神情，随手便将水壶扔了过去:“记得用火煮一下，她俩太小，直接喝容易拉肚子！”
王小涵沉默着将水壶从地上捡起，眼眸中的羞愧一闪而过。
气氛逐渐在熟悉的沉默中变得尴尬，只是这一次，王小涵却是抿抿嘴，主动挑起了话茬:
“她俩——姐姐叫王琉，妹妹叫王璃，怎样，好听么？”
正要走的洛澄诧异转过身，但旋即反应过来能让这个警惕到神经过敏的家伙唠家常可不容易，于是他立刻点了点头:
“好听，颇有一番古风韵味。”
王小涵笑了，罕见包含了一份真诚:
“我倒没往古风那块去想，我——我只是想让她俩像琉璃一样纯净。”
王小涵脸上竟露出了丝腼腆。
洛澄也跟着笑了笑，走上前，在王小涵面前盘腿坐下:
“好寓意！那她俩也是跟你一块从北宁逃出来的？”
王小涵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是——也不是。”
“这……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王小涵语气突然变冷了半分，他抚摸着王璃的头发，后者嘴巴颤了颤，明显很害怕，可还是紧紧贴在了王小涵身上。
“这个话题不仅会让琉璃她们两个伤心……”王小涵像是在呢喃自语，“也会让我想杀人……杀很多的人……”
这副模样让洛澄浑身一颤，急忙转移话题:
“咱不说这个了，不如，不如——不如跟我讲讲你那三个小跟班吧？”
“唔——”
王小涵终于停止了诡异的呢喃自语，眼神恢复了几分清明，看着洛澄，声音沉闷:
“他们……不是什么跟班。”
洛澄脸色一僵。
再度被勾起回忆的王小涵没有呢喃自语，但眼眸中出现了极为冰冷的杀意:
“他们是在我之前就被送给车匪的可怜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