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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在做着一直很想做的事情，无数次想要这么做了，但做起来却不是她想象中的样子。
贴在上面却没有那种之前心跳到要碎裂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烦躁。
苏祈起身，愣愣的看着身下的神明躯壳，祂依然是那么美丽。
却那么的空洞。
就像一个空洞的失去灵魂的娃娃。
她抱起身下的男子，抚摸着裸露在外面的每一寸肌肤，明明手感和之前没有任何不同，却不一样了。
苏祈紧紧的拥抱着神明，抱着祂的躯壳好久，明明如同之前一样没有什么区别，但她知道，不一样了。
苏祈好难过，意识到自己真的爱上了祂之后，她失去了她的神明。
虽然和往日没任何区别的神明躯壳在她的身边，她也依然在祂的怀中，但是她的直觉就是祂已经离开了。
这种莫大的空洞让她好难过。
神明不在这里，神明不在，这个真的就是个躯壳了。
“祂呢，去哪里了？”
苏祈问系统。
系统绝对知情。
系统瞒着她什么。
【不知道】
“你还在和我装傻？”
“说，你和他做了什么交易。”
系统就是她的一部分，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它的反常。
“你说不说。”苏祈威胁到，语气带着冰冷。
半响系统才憋出来一句。
【不该问的别问】
“长脾气了呀，小系统。”苏祈冷笑，温柔的放下了阿贝斯的身体在供台上。
突然整个虚无之境卷起了狂风。
少女的长发随着风开始散开。
常年平静的白雾开始电闪雷鸣。
开到荼蘼艳丽的萤火玫瑰散发着荧光。
精神力刀子在虚无之界肆虐。
追求咸鱼的苏祈已经很久没有动武了，怕是忘了她前世可是活在生死边缘的3s级高级战士。
花朵被狂风肆虐，花瓣在半空中飘散。
系统的页面光芒很快开始暗淡，五彩的光屏开始变成黑白，然后开始被拉扯到碎裂。
【叮咚，叮咚，叮咚】
系统发出连串尖锐的提示音，响的人脑子疼，苏祈充耳不闻，这点低级的噪音污染并不能损害她分毫，反而系统在碎裂的时候，脑海里产生剧痛让人晃神。
但这和前世精神力在对战虫海时候破碎的痛感没什么太多分别，虽然好似把人的大脑绞碎，浑身的骨头被打断，血液在流淌。
但是已经早就习惯的痛苦又惧怕什么，就是再把自己的精神力绞碎一次罢了。
一个习惯精神力碎裂的伤兵，这些痛苦没有什么的。
【快停下，快停下，你不想活了吗？】
苏祈并没有停下自己的精神力刀海狂风。
她知道自己是什么脾气，也了解自己的系统是什么脾气，不到极限不会放弃的。
整个虚无之境被破坏的破破烂烂，唯独供台上的神明躯体完整无损。
在系统即将碎裂的时候，它终于屈服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什么都和你说。】
“你别忘了谁是你的主人，你的本体。”苏祈这才停了下来。
整个虚无之境的风停了下来，宫殿外的花海花瓣七零八碎的散落，很多花就剩秃秃的叶子，完好的花并不多，大多缺了半数的花瓣。
在漫天的玫瑰花瓣飘散下，整个灰败的神殿更破烂了。
少女踉跄的身子挺直脊梁不让自己倒下，代表她并不是那么轻松。
苏祈一手忍不住揉着自己的头，散落的头发早已被汗浸湿，额头全是汗珠，系统碎裂后，她眼睛上的伪装已经消失，少女很是狼狈，左眼的碧蓝带着血丝，右眼已经是一片血红，看着无端有些可怖。
系统明显状态更差，碎裂的快变成八瓣，除了中间有点藕断丝连的意味，整个系统界面都快崩没了。
如果系统真的碎裂散掉，那苏祈一样失去自己的超凡能力，沦为失去力量的普通人，从此永远离开神明。
系统明明知道苏祈不会把它真的干掉，却还是被苏祈的操作吓到。
过了好一会儿，系统闪现出来一滴金色的液体，好似珍藏许久的珍宝，依依不舍的拿出来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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