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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致不知道这家伙以前的趣事。
……
沉默良久，魈追忆的神色敛去。
“她死了。”
……
钟弈的笑容僵在脸上。
放在少年仙人肩上的手，感觉有些滚烫。
“啊……？”
“抱歉……”
“喝酒喝多了，脑子短路了……”
说着，他轻轻扇了扇自己的嘴巴。
魈摇了摇头，“没事，你在认识我之前，她就死了。”
冷硬的面孔爬上些许萧索，魈自顾自的诉说着。
“我跟她同为夜叉，我是风，她是火。”
“千年前，第二次魔神战争，她被业障侵蚀，死于自杀。”
“我当时在另一个战场。”
……
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钟奕无言以对。
魈却扯出一丝自嘲的笑意，“不关你的事，我当初连话，都不敢跟她多说，可能自始至终，这份情谊也只有你知道。”
“应达，她可能到死都不知道……”
“藏了千年，和你说出来，就当有感而发吧。”
“当初我和她的关系，就像你和甘雨。”
少年仙人说到这里，扬起低垂的头，直视钟弈：
“你的风流事，我没资格管。”
“但作为朋友，我的经历，让我想提醒你。”
“不要到最后，眼前人非彼时人的时候，悔无可悔。”
……
钟弈无言，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望了眼远处和女眷一桌的甘雨。
发现她也正偷偷看向这边。
被发现后，甘雨扬起红透的脸颊，正大光明的和他对上了视线。
……
后面天权星凝光说了什么，蔫蔫的钟弈没听清。
直到宴会解散，魈离去前，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浮在半空的群玉阁降到地面，璃月富商政要相继离去。
喝了好几杯，脸颊通红的甘雨走到钟弈身前。
“小奕，姐姐头有点晕，你背我回去好不好？”
……
伏在青年背上的少女卷着他的暗岩色的发丝，玉唇凑到耳边，夹杂着淡淡酒气的口息吹的钟弈耳朵发痒，“今天的小奕真是威风呢。”
“所有璃月的大人物都围着你一个人转……小奕去稻妻之前的目的达到了吧？”
“以后你就是跟七星一个层级的人物了……不，还要高才对。”
“你有他们没有的武力，更有他们没有的功绩……”
钟弈没有说话。
一路背着她走到月海亭西侧的天麟阁。
宽阔的院子里种着一株常绿的茂树，树下还有一只石桌。
将她放在石桌旁的石凳上，钟弈理了理被扒拉乱的头发。
“我先走了……甘雨姐姐好好休息。”
“小奕……真的要走吗？”椰羊用她雪白的手掌撑着凝玉细腻的下巴，眼睛里流露出酒后的风情。
“你喝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钟弈撇开头，不去看那双诱惑极大的眸子，径直打开门。
“小奕！”
“真的要走吗？”身后再次传来甘雨委屈巴巴的声音。
他心一横，‘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钟弈化作一抹奔雷，极速离开半山腰的仙麟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