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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资质?”凡可凯问道。
“五层顶尖,对了前辈,你是不是将军?我看你有些眼熟。”
“你认识我?”
“并不认识,但在看画像时好像看到过,对了,张四将军,是你吗?”
凡可凯点了点头,“太好了,终于看到活人了。”水冲哈哈大笑,跪下拜师。
凡可凯隔空把他扶了起来,“我这不兴这套,想拜师可以,看到这些虎妖了没有,我即将要去中州,你要答应我,保护好他们,还有你的这些妖,当然,我不会禁足你,你可以随意来去,出去拯救其他妖兽,只是在这里出事的时候,我希望你能来。”
“一定的。”
“这本金刚不坏你收着,若是缺什么东西,就去孟正山找郑子泯,只要是他能给的他都会给你的。”
水冲听闻此话后抱拳鞠躬,凡可凯忽然想到,“对了,既然你已经拜我为师,那么凝武境的孟平峰大将,就是你师爷,以后别打着我的名声,我可不是什么高人,打着你师爷的名声救妖,没几个人敢动你。要是动你你就跑,从你头上的大包可以看出来,你小子速度可快得很,我见过许多人,见过一身全副武装盔甲的,也见过全身黑袍内藏暗器暗招的,也见过赤裸着啥都不要的,唯独没见过你这等全身都是为了速度的。”
“师傅好眼力。”
“别瞎拍马屁,小心我踢你!但你还有点缺陷,那就是后面没有可以吹风的法器,若是风法器能配合飞舟,你的速度会更近一步,还有,如果追求极致的速度,那么前面的阵法就要是一个椭圆破风,背上再带翅膀,再加上极致的来自背后的飓风符,而后再用爆炸符产生的冲击,那样压力很大,所以就要学习金刚不坏,再用灵气保护好五脏六腑,就可一飞冲天了。”
水冲听的一愣一愣的,对呀,这些自己怎么没想到呢,光有个吹风衣、增速靴、喷风帽、生风裤,哪怕加起来也没一个飓风符来的迅速,虽然那只是短距离,但只要短时间内脱离了敌方感知,那么自己不是随便逃走。
水冲心服口服,再鞠一躬。
“打住打住,在鞠躬我就得给东西了,我可没啥能给你的了,对了,最后再说一个事情,若是看到外面散落的灵者尸体,记得拿回来喂虎魔,这些虎魔们可没杀过人,你不用刻意教,但若是有人来入侵时,你要带她们出战,以后她们会成为你最为坚强的后盾的,她们心性我了解,淳朴善良,若是我回来看到她们便是嗜血成性,那我可要拿你问罪。”凡可凯说完后起身便走,那护着此岛的大阵的指挥权也交给了水冲。
“是!师傅再见!”水冲最后再一拜,三拜恩师。
凡可凯没急着走,但在远处隐藏起了自己气息,感知着水冲的行动,只见水冲出了阵去叫骂道,“张四是我师傅,孟平峰大将是我师爷,你们这些小子不服气就动我试试。”
那群人听到此话,顿时犹豫下来,“师兄,他可能是在吓唬我们,直接干吧。”
“是呀大师兄,干吧,都追这么久了。”
大师兄说道:“不行,万一是真的呢。”
大师兄高声问道,“你是何时拜的师?为什么不早说。”
“刚才。”水冲回道。
大师兄怒笑道:“你忽悠傻子呢,找打!”
水冲刚要回身逃走,防止连累妖魔们,却见一股巨大的力量飞来,对方齐齐冲了上来,但水冲心中毫不畏惧,因为那力量前来的地方,正是凡可凯走时的方向。
破力境一段的凡可凯裂地斩破空而来,那是能够崩山二十二的威力,刀气在那些人面前划过,直接掀翻了十一人,大师兄不愧是大师兄,急中生智,跟着这股力量翻滚了几千米,方才停下,晕头转向的他只听到一声冷哼,瞬间他打了个激灵,睁眼只见凡可凯已经破开阵法来到他面前,他浑身颤抖道:“张四将军饶命!”
“以后好自为之,滚!”
一行人屁滚尿流的离去,这一幕也震惊了水冲,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破力境灵者出手,他的反应和凡可凯第一次看到孟禄出手时一模一样,凡可凯离去前拍了拍水冲肩膀,没有言语,但水冲平生第一次有了安心的感觉。
凡可凯已经提前打过招呼,所以临走时并无人来相送,郑子泯提了一嘴仙连术,只可惜二人破力境,即便练成也没啥用,一个远在不知多少万里的中州,一个未来也要去王北州,根本没能力催动那么远,但按照孟平峰所说,到了凝武境,就可以随意连接了。
到了中州,凡可凯第一件事便是去道门打听刘玉秀的下落,结果一提起这个名字,道士们就纷纷有些恼怒,但还是隐忍下来轻声说不知道,而那一行道长们倒是客客气气的说不妨去佛门打听打听,还邀请凡可凯参观参观,毕竟凡可凯现在的身份是出生于中州淑春张家的剑侠张四。
其中一位姓王的道长极为热情,他当年也是淑春地带的人,与张家的海字辈人极其熟悉,张海健,当年是张家最强大的后起之秀,后来当上张家家主,从他的儿子开始,张家便不再延续字辈一说,也不再写家谱,此举引来家老不满,再加上张海健早就看不惯张家老古董一般的规矩,大张旗鼓整改,去除掉繁琐的规矩,不再与他族联姻,并且砍掉家老每月灵石补给,将那些资源皆分给后生,使用自由制度能者争先,结果就是气的家老联合起来造反,双方打的热火朝天,之后张家虽未覆灭,但死伤惨重,势力小得多了,家老们叛逃他地,张海健身受重伤,家族中的资质好被送走防止未来家老们回来报复,张女子就是其中之一,而这位道长显然把凡可凯也当成了那些人,于是便试探性的问起凡可凯的打算。
王道长开口道:“不知张小友回中州有何打算?”
凡可凯可不知道这些事,只好学着道长们的语气说道:“正所谓道长路远,有缘自会来,无缘求不得,一切随风而散,顺其自然。”
这句话说出来,道长们没啥反应,王道长觉得自己听出话中之意,所谓的道长路远,指的是张家的道路还得走很远才能强盛,有缘自然是指的运气,这东西除了寻运谁也说不准,过往的一切就让它随风散去,不去计较,顺其自然展望未来,才是硬道理。
王道长这种过度翻译并不少见,很多古书都是这么翻译的,这些干活的总想用他那为数不多的大脑细胞,去研究古时圣人话中之意,他能研究明白吗?答案是绝对否定的,为何?因为本来圣人所说之话,就是让你自己去感悟的,悟出来的才是自己的,而并非是强行施加给读书人的,表面翻译其原文让人简单理解,好似做了贡献,实则曲解其意,误人子弟!
王道长对张四心生佩服,不在言语,感叹其大度,随后告辞离去,剩下的道长们也都不是闲人,陪凡可凯走了几百台阶,告知了凡可凯道门的重要场景在哪,便匆匆离去,之后凡可凯在道童们的带领下,参观了珍兽雕像们,还有一个这样的石像,很是奇怪,据说是从西州来的,最后看了看鹤像,凡可凯看到鹤像就想起了他和剑姐二人大逆不道的行为,剑姐扎那鹤像比道门这个粗糙多了,还小了几分,要是剑姐在这里,估计会感叹这大鹤脑瓜能插上几百个飞剑,而一旦被人听到,道长们可能会忍耐的住,但是道士们一定会抽剑就要劈死敢出言玷污神圣鹤像的剑姐,当然,前提是他们能打得过,而刘玉秀之所以在道门名声不太好,并非是其挨个挑战,打的道门的合力境天才剑士们抬不起头,而是出言侮辱了道门各兽像,“一群死玩意有什么好看的。”气的道士们当时就要劈了她,结果被道长们合力压下,并训斥道:“别人这么觉得跟你们有何关系,何况说的也不算错,本来也都是些没有灵性的石像,你们一个个都给我回去闭门思过!”刘玉秀得罪了许多道士,却得到了道长们的赏识,许多道长们欣赏刘玉秀这样有言便发的勇气,还有那放荡不羁的心态。
道门合力境无人,确实不是虚言,往往加入道门的都是凝力境来的,一入门便要学规矩,懂礼数,更是人人都有琐事,道长也不例外,还要额外的打坐、读书,留给学剑的时间不长,破力境前完全顺其自然,到了破力境再开始发力,专研剑道,这样培养出一批批既有礼节又有剑法的道长们。
凡可凯在一个普通的道门打坐一宿后,便起身前往佛门,走到二门临界路时,一个放荡不羁的散发道长一身干净黑袍向斩魔台走去,放高声音哼道:高高在上的帝王将相,又有几人关心苍生疾苦,若不知恩图报善待百姓,奋发苦读功成名就又有何用?不过是一介腐儒罢了,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可怜百姓千千万,不及吾皇一根毫毛。”
这番悲叹的话语,若是让某些读书人听到,他们定然会奋笔疾书讨骂此人,可这位道长颇有不俗之气,不似寻常人,估计被千百万人骂,也只是一笑置之。
凡可凯见到此人,先皱了一下眉头仔细感知了一番,等到那位道长咦了一声后,一脸歉意道:“道长一语点破世间常态,气息若有若无,心如止水平静务必,真乃是高人,可否讨教一番清静经。”
“小友是想问清静经的来历?”那道长歪头寻问,毫无风范可言,凡可凯点了点头。
道长捋了一把不算长的胡须后,娓娓道来,“曾经中州出现了一个人物,他生在佛门旁,父亲信道母亲信佛,为此二人多有争执,自幼他便是听着这些争执长大,后来年仅十二岁的他变发现,父母所说皆有道理,于是乎,他便开始读书,不读私塾,只读圣书,佛门道门的书都可以外借,佛门书籍多半破旧但能很轻松看懂大概意思,道门书籍完好却隐晦难学,他就一直琢磨到了二十岁,自那以后,每当父母有所争执,他总出言以对,对父亲拿道书中的道理应对,对母亲就拿佛书中的道理应对,知道把父母说的哑口无言才肯罢休,后来又来了几次,气的他爹直接把他扔到了道门,说这小子什么时候成了道长才肯让他回家门,这小子还真争气,不到一年就成为了着名的道士,虽年纪小,但与人辩论时有理有据且不曲解其意,总是用一大长段话来让对方要么心服口服,要么无言以对,要么耍赖皮,惹出一堆麻烦,后来上门找他爹的人多了,他爹一看这么能给他惹麻烦,干脆就听他娘的,给他扔进了佛门,结果这小子直接跟五个主张不吃肉的大方丈们干起来了,都以凡人时期的肉身对战,一个人撂倒了五个方丈,还嘲讽道‘看吧,我就说不吃肉没力气吧,你们还不信,这下服了吧’,五个大方丈气的面红耳赤,一气之下都造了反,纷纷要求佛门赶走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说到这里,那位道长伸手朝凡可凯要酒喝,凡可凯就悬了一葫芦,干脆都给了他,这道长也是颇为随性,还念叨太少了。
“后来呢?”凡可凯有些着急,却想到清静经的核心内容,不再言语,静等道长开口。
道长慢悠悠的喝醉了酒,晃晃悠悠继续说道:“这小子厉害,拿创造道门的那位先圣立下的规矩,让佛门犯了难,规矩是不得踢出任何一个来到佛门的人,所以只要这人踏入进佛门,就算够要求了,不能被强行踢走,这可把这些迂腐的方丈气的一窍出世二佛升天,直接闭关去了,不听这娃娃言语。”
儿子在佛门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娘却不是担忧,而是向他爹炫耀道:“看吧,我就说佛门向善,你看,儿子再怎么惹麻烦也没事。”他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罕见的没有还嘴。
道长继续说道:“那小子到了合力境,便听闻世间有分身一说,正巧他觉得时间不够,于是外出学习了分身术,之后将自己一分为二,一个留在佛门潜心钻研佛法,另一个在道门学习道经,钻研之后,他觉得书中所写,并不得真,于是两个自己分头行动,佛门那个踏入世间体会苍生疾苦,另一个问剑四方,剑道突飞猛进,就这样,两个他都轻松的到达了凝武境,佛那个走得是苦道,道那个走的是难道,后来世人将这俩人称作苦难二老,只可惜当时没几人知道他是一分为二,身外化身,否则定然有资格争夺天下历史前百位的榜单。”
“话说回来,那苦难二老,自从凝武境后,便感觉道之所长寸步难行,于是一同钻研起命道,虽然二人本是一人,但由于所走道路不同,所以造就了不同的性格和不同的理解,二人经常为命运的话题争论不休,几乎每天都要争辩上几个小时,并且或许是因为他要太过聪明,两个自己谁也不知道是谁,因为当初分身是对半分的,所以并没有分身一说,而是比分身术更高的身外化身神通,所以,即便他想合二为一也不可能,分身可以收回,身外化身就是另一个生命体,只能用搜魂术,否则几乎不可能将二人的记忆合二为一,苦难二老寻找后,发现了一桩秘术,那就是其中一个只要修炼到神武境,这个难题游刃而解,直接将另一个自己吞噬便可,只不过以二分之一的身外化身,修炼到神武境何其之难,所以还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当时没人能认为他能成功,包括他自己。”
“苦难二老并没有因此停下脚步,而是钻研新的道路,他也是第一个理论出运道之奥妙的人,先前的运道只是基于算命,道教的人都对其有所研究,其他的道都有本源,唯独运道没有,因为走运道的灵者实在是太少,所以也没什么人去专心研究,而苦难二老一同研究那运的本源,并命为运本根,而后顺风顺水,二老一同入了此境界,既然算不了自己的运,那二老就互相算对方的运,这一算不要紧,看出了命线以及死劫的存。”
说罢,那邋遢道长回味一番,思索许久,一步步的向道门最高处走去,那里便是道门最大的道观,仙尊观,里面供奉着三清四帝,三清位于主观,四帝则在副观,非道长不可入内,邋遢道长虽是道长,可路途中的道长们没人见过他,议论纷纷,凡可凯听的真切,也很是怀疑邋遢道长的身份,决定上前观看。
从平路到顶共走了三万石阶,终于是看到了高耸入云的道观,难怪在山下看不到,凡可凯感慨,这么大的道观,相比三清四帝像也是巨大,估计得千米高,凡可凯在观外停步,非道长不可入内,还没人坏此规矩,道长们也需要核实才能进入,报上自己名号与道观,还要经过道教的基础考验,其中有许多挂了的,不是因为他们身份假,而是忘了道教的有些宗旨。
那邋遢道长本就不像道士,自然被拦下,而且雄厚的实力,引起了道门凝武境的察觉,出来寻问他是何人。
那邋遢道长缓缓道:“久闻道教人才辈出,今日本刀客手持一刀,在此摆擂,若我能连胜十位凝武境道长,那我便要进去坏了这规矩,若是不能,那我此生绝不踏入道门一步!”
“你到底是何人?”卧蚕眉、圆眼道长怒目道。
“一介散人,无名无姓。”
另一位瘦小但英气十足的道长怒道,“凝武境七段也敢在此大放厥词,我与你单打独斗便可。”说罢这位凝武境十段的道长拔剑出鞘,招招要害。
也不怪这位道长如此生气,这里被道长们看作最神圣的地方,里面的三清四帝,可不是常人能够看得了的,所以才只允许道长入内,甚至,破力境下的道长,即便有资格入内也会被拦下,他们根本扛不住千米四帝神像的威压,更别说足足万米的三清像了,之所以神像有如此威压,是因为三清四帝的神意在九天形成的巨大残影,那残影无边无际,为了防止被有心人破坏,所以被当初道门的神武天尊们附在神像上,那是整个道门都陷入了颤抖,许多人以为大劫将至,还混乱了些时日,后来才知原来是一件好事,也因此吸引了许多道观前来扎根,许多年轻人来当道士。
凡可凯破力境,按照实力说可以入内,可道门总是要提防着这些外人,当初寻运来,道门一开始也是说什么都没能让他入内,哪怕他是运道魁首,后来他想着了个招,说自己悟出了运本根借助了难老的路数,所以也算是难老半个徒弟,当不当得道长,道门人纷纷说当的当的,寻运穿上道长袍,这才得以入内,见到了那三清四帝神像,寻运突然面目狰狞,忍着剧痛拜了一拜便离去,后来许多人纷纷问寻运那是什么感觉,寻运说那种感觉只有自己这运道魁首可以体会,若是待久了,恐怕自己就要仙去了。
邋遢刀客取出一短刀,左一旋右一顶,那位瘦小道长死活就是拿不下刀客,倒是心生感慨后生可畏,把力道加到了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只可惜一看这位道长就不是武道一途,只懂得一种兵器,没能看出刀客短刀下的破绽,当然,凡可凯在内的破力境们根本都看不清这场战斗,看的云里雾里,两人一会在这一会在那的,根本看不清,一秒上百刀且不失力道,他们破力境可没这个眼力,凡可凯通过极致的抖腕虽然也可以到一秒百刀的速度,可那只是厘米型的虚斩,在十毫秒内自上而下砍出一刀,凡可凯拼着极限速度也能做到,但根本就不可能迅速回收劈出下一刀,凡可凯能做到一秒十刀不失力道就已经是正常发挥了,而且就那样的速度完全是凭着感觉去的,脑海中根本构建不起持续几十秒的连续招式,只是乱砍,正是因为如此,凡可凯才更加想要以一招制敌,一记裂地斩,比自己胡乱挥出千刀都要强得多,所以何必要整那么些花里胡哨的呢?
而那瘦小道长的招式,华丽但缺少劲道,刀客很轻松的抵挡下所以,短刀虽然短,但其小速度快,最适合抵挡,而且刀客并没有要还手的意思,这可把那些凝武境们急坏了,这种任你随便打,我自不动如山的姿态,狠狠的打了他们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