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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下东西,全身的都疼痛,像是有很多尖爪爬在我的皮肤上,那那都是,看大夫说没有问题,爹妈给我弄了很多偏方还是没有缓解。”
“那你鼻子塞的前一天,有没有什么特别事情发生?”杨梓问
“厨娘的儿子那天过来,那孩子我还挺喜欢的,和我一般大,比起我来,我觉得他快乐多了,充满童趣,赤着脚喊我出去玩,我没去,他就说他也不去,留在那里陪我看书,我教他识字,他还掏出一张饼给我吃,我不想吃,他就撕了一小口给我尝尝,我不好意思再次拒绝轻尝了一下,很普通的饼,没啥特别”
有眉目了,和光子一样也是一张饼。
“邵煜少爷,和你一样中蛊的一个男孩,也是吃过一张饼。”
“居然是那张饼,也罢,吃都吃了,你们快点帮我把那个下蛊的人找出来,我现在只想知道真相”
离开了邵煜家,张异星发出了疑问
“现在好像,不需要我了?”
“你的意思是红姑不需要你啦?”
“不,你,你现在比我忙多了”
“那要不要,你也去,你附在小纸人身上,躲我兜里”
“如此甚好”
阳间
经过邵煜妈的指引,找到了厨娘的家,见到了她儿子,听完杨梓的简述,厨娘儿子哭了,邵煜少爷对他很好,他没想到自己的分享,把少爷害死了,自责又害怕,红着眼眶诉说。
“那个饼是一个叔给我的,我帮街尾我大肚婆喊接生婆,我去到接生婆家的时候,她听到我的叫喊就出门,我便回家了,路上,有个叔说给我饼,是大肚婆给我,奖励我乖”
“叔,,男人,这你记得他的外貌吗?”杨梓问
“他穿了一件很大的衣服,但是应该很瘦,递给我饼的手都没什么肉,我拿了饼就走了,没看清他的脸”
“这形容范围太难确定了,那我们先去找那个大肚婆吧”
找到了大肚婆,大肚婆一脸疑惑“没有啊,我没有喊人给孩子送饼,那孩子刚刚经过我家院子,突然肚子疼,家里刚好只有我一个,便拜托他帮忙叫人,孩子出生后,我才有空托人给孩子送去喜蛋,没有送过什么饼”
线索又断了,杨梓和红姑杵在原地,杨梓兜里的小纸人摇晃着。
“杨梓,厨娘儿子的话里面有四个人,大肚婆,他,某个叔,还有接生婆,反正线索都断了,不是还有一个认识的人吗?去问问?”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杨梓的劲头又回来了,
他们穿街过巷,打听到了良婶的家所在,红姑敲了敲门,喊了喊,没人应答,准备转身走的时候,出来了一个男子。
门打开的一刻,一股怪异的味道传了出来,像是拿浓郁的香气,覆盖着什么臭味,极端的臭和极端的香混合着。
男子戴了顶帽子,脖子围着一条大围巾,扶着门的手瘦得只有一层皮,脸上眼窝凹陷,鼻子嘴唇都紧缩着只有一层皮,样子异常恐怖。
声音嘶哑地说:“找谁?”
“你好,我们找一下良婶”杨梓问
“不在”门随即就被关上,“三闲人”一句话又从门的那边传了出来。
真是不近人情的男子,红姑杨梓面面相觑站在门口,下一步该怎样走呢?
“我想起一个事情了”红姑说
“你快说啊”
“以前我在市集买东西遇见过良婶,她说过,家里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的啊”
“那现在看着明显不是只有她自己”张异星说
“也可能是她的亲戚什么的”杨梓说
“而且,那个男子,很奇怪,不像是活人,但又不是死人”张异星深思。
“我没这个感觉呀”杨梓说
“那在这里等等良婶回来,问问也行”红姑说
站着累了,两人坐在了门外的石板凳上,街上的人来来往往,有个妇女见到了红姑,很是惊喜。
“红姑,遇见你太好了,有空吗?能不能来我家看看?”
红姑站了起来,猜想良婶可能出去接生,还得一时半会吧,现在也确实没啥事情。
“行,跟你回去看看”
红姑跟着妇女回家,路上一边走一边说,
“早段日子我家孙子总是整夜整夜的哭,听说给孩子念念就会好,就是那个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夜哭郎,过往行人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
“现在孩子好了吗?实则念那个也没什么用,婴孩小的时候,容易惊吓离魂,你看看婴孩的小手,五指都是握得紧紧的,等大点就好”红姑说
“是是是,念完那个确实不咋的,孩子爷爷给去上坟,对着祖先又念了,这回孩子好是好了,又没有完全好的”妇女说
“这话怎么说”
“孩子晚上睡觉好点了,但是他早上中午下午也一直睡,一天下来只有喝两顿奶的时候醒着,他们都说孩子就是睡得多,多也不能是这样啊”
“有的小孩就是爱睡,到了看看再说”
来到妇人家里,杨梓张异星都笑了,外屋的竹编婴孩床,一个老婆婆魂体在床边拉着一只小脚脚,小婴孩的魂飘出了一点点,在和老婆婆玩着。
杨梓在红姑耳边耳语,径直走向了婴孩床
“红姑,这位小姑娘,是不是早前我们村林麻子闹得那个”妇女上下打量着杨梓。
“是,就是我”杨梓还想说什么,红姑接了话
“现在她是我徒弟了,我的接班人”杨梓咧着嘴,红姑的话,让她很是骄傲。
“婆婆,你怎么在这里呢,你拉着孩子的脚不好”
“啊,原来不好的啊?这是我玄孙,早段日子,他们来上坟,我不知怎么的就跟过来了,都忘了时日了,已经过去很久了吗”
“现在不管过去多久都好,要回去啦,你拉着孩子,对孩子很不好,长不高长不大呢”
“啊,这么严重,那我现在就走”
杨梓拍了拍衣兜,张异星懂她的意思,陪着老婆婆离开了阳间,一同返回。
老婆婆没再拉孩子的脚,孩子马上就醒来,咿咿呀呀撅着小嘴,杨梓轻轻地抱起孩子,
“婶,你孙子像是要奶喝呢”孩子使坏呢,尿了杯茶给杨梓,杨梓的衣摆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