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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来闻言瞪大了双眼，“那我这也属于平民立功？”
“立大功！兄弟！锦旗和感谢信直接送到医院和你家！”霍明拍拍他的肩膀。
“我医院的锦旗不少了。”都来撇了撇嘴，像是思忖了一番，“不过都是患者送的，倒还是没有警察送的。”
“必须安排到最显眼位置！”
霍明一把揽住他，“兄弟今天委屈了，这我得请客，喝奶茶。”
“抠唆！至少是一顿海鲜……”
两人正说话间，霍明听得路上有警笛声远远传来，想必是伍海辛和连丽已经赶上了。
抓人自然是警察的事情，不过这韦氏兄弟这次入狱，再要出来怕是难了。
霍明正思忖间，伍海辛的一记电话却不期而至。
“霍老师，都大夫救出来了吗？”
“那当然救出来了。”霍明笑道：“对了，锁厕所门的那件事，你得跟都大夫解释一下。”
“你们俩现在在哪？”
“在外面看你的人立功呢。”
霍明的语气很是轻松，不过却听到电话里似乎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
“立功什么的就不好说了，总之你们两个先到区局来吧。”
“出了什么事？”
霍明听到伍海辛有些不对劲，忙问道。
“韦因死了！”
“什么？我可只是去救人，没动手……”
“我知道，所以请你们回警局也是调查需要……出手的，应该是黑蛇！”
……
傍晚，鼓青区警卫局。
伍海辛并没有成功抓获韦氏兄弟的兴奋，反而是满脸的凝重。
“你俩的嫌疑暂时可以排除了。”伍海辛缓缓道，把一叠资料放在了霍明的面前。
“京洋汇的大厅监控可以佐证，但你们近期还是不能离开文京市，可能会要协助调查。”
“为什么我要协助调查，我是被绑的，啥也不知道，你可以问那几个喽啰啊？”
都来闻言大喊，但伍海辛没有接他的话，只是自顾自地摇摇头。
“没有喽啰，全死了。”
霍明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没有想到，在他帮着都来逃出来的短短片刻，地下室的那些人居然全部死了。
如果都来没有逃出来，霍明只觉得背后发麻，他根本不敢想这个结果。
“韦果也死了？”霍明问道。
“他受伤昏迷了，也差点死掉。”伍海辛道，“我接到你的短信，便请南下街的兄弟们安排了人手，但是等警员到那里时候，只看到满地的尸体和受伤的韦果。他当时还没昏迷，只是告诉警察，开枪的是黑蛇。”
霍明甫一思索，忽然抬头问道。
“可是？黑蛇不是在韦氏大楼纵火逃走了吗？阿伟追他去了猫牙港那边，连警官不是也去了？”
“这也正是我不能理解的地方，难道说这两个人中有一个冒充黑蛇吗？”
伍海辛一边说话一边摇头，缓缓翻开桌上的资料，“对了，你是怎么判断阿伟追踪黑蛇去了猫牙港？”
“这个……”
霍明一时语塞，总不能说是用的异能吧？
“追的时候问了几个目击者，再加猜测吧，不对吗？”
“呵呵，你下次也教教我是怎么猜的。”
伍海辛苦笑道，“你猜得没错，我在总部指挥台那里核实了，阿伟的通讯器的确去了猫牙港，而且连丽后来也去了。”
“但诡异的事，现在他们俩人的信号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