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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先生，这俩盘子我帮您撤了吧？”
“有劳。”
周围众人忍不住赞叹，不愧是方先生，勤俭节约，一滴不剩！
三人吃饱后，方书尧问道：“猜拳还是随缘？”
小红小兰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随缘！”
她俩猜拳老是输，这次不会再上当了！
方书尧面露遗憾，两个小丫头都学精了，不好骗啊！
于是他把一根调羹放在空盘子上：“老规矩，指到谁，谁结账。”
众人都傻眼了。
难道他还打算让丫鬟付钱？
这人不要脸啊！
方书尧懒得理会旁人的眼神，都是一帮站着说话不腰疼的。
养丫鬟多费钱啊！
这俩丫头都是长身体的年纪，一个比一个能吃。
连他这个增肌期的撸铁狂魔都自愧不如。
他正准备转动调羹，忽然手被小兰按住：“且慢！我来转！”
“小红，你同意吗？”
“可以！”
方书尧一脸无奈，这下完了，根本没法作弊啊！
小兰生怕他反悔，快速转动调羹，眼看着末端那头即将指向方书尧……
突然众人眼前一道虚影闪过，盘子上的调羹不翼而飞。
围观众人忍不住向方书尧投来鄙视的眼神。
卧槽！
居然还耍赖！
这也太贱了吧！
小红和小兰不乐意了，直接扑向方书尧。
在众人默契的围堵下，方书尧无处可逃，被俩丫鬟各自抱着一条胳膊，硬生生押到楼下柜台结账。
方书尧忍不住感叹：“我大乾真是民风淳朴啊！”
三人路过一家茶楼，里面有个说书人正在讲故事，什么《方书尧大战铁观音》……
看到观众两眼放光的样子，方书尧心里暗笑：老子上辈子写书没写成，这辈子还不得好好过过瘾？
两个丫鬟只听了几句，便羞得面红耳赤。
方书尧笑道：“你俩不用害羞，晚上来我房间，我亲自给你们讲这个故事……对了，今晚轮到谁侍寝来着？”
俩丫鬟相视一笑，正要回答，忽然眼前一黑。
前方出现两个中年男子。
两人服饰略显豪华，其中一人气宇轩昂，颇有一股豪迈气质。
身后那人看起来有些奇怪，具体怎么奇怪，她俩也说不上来。
方书尧在这县城里混了两年半，城里所有的富贵人家他都打过照面，看这两人完全没有印象，想必是外地来的。
他对外地人没什么兴趣，于是侧身让路。
这时旁边路人经过，朝他打了声招呼：“方先生好！”
男子惊讶道：“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那位教书先生方书尧？”
“正是在下，请问阁下是……”
“我姓钱，听说方先生治学有方，特地前来讨教。这是我的管家小赵。”
“原来是钱老爷，失敬失敬……”
姓钱的男子身后那位赵管家上前问道：
“请问方先生在哪里上课？不知道是否方便带我家老爷去看看？”
“没问题，正好我也要回去上课，一起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