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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再次进到甲等三号房,把捕快都看懵了,这是被人抢了吧!
文润文泽兄弟二人更坚定了想让曲云溪到城主府去住的想法,这也太不安全了。
经过再次询问后,捕快觉得一个弱女子确实应该好好保护自己,到衣柜察看完确实没有曲云溪说包袱,只在衣柜里有两只银耳环,应该是偷窃之人拿包袱不小心掉出来的。
这些人也不想想贼还哪有空偷东西,逃命还来不及,更何况惊醒了曲云溪。
文润四处察看一番总觉得哪里有些问题。
“难道那贼趁你出门喊人的功夫又返回来偷的包袱?要不然怎么解释中了机关,又惊醒了你,然后再偷东西,这有些解释不通。”
文润说完曲云溪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难不成,我的包袱没有被偷,可我记得放进衣柜里了。让我再想想……”
曲云溪故作思索状,经文润这样一说,这丢了包袱确实漏洞百出,怎么能圆回来呢!
“我记得睡前我还看了一下包袱,毕竟里面放着银票,然后我就上床睡觉了,对了后来我好像怕丢又把东西放到我被子里了。”
随即曲云溪就奔床而去,在被子里捣鼓一通还真拿出一个包袱来,拿到桌子上一打开,里面还真有五百两的银票和一些散碎银两,还有几副金银的小饰品。
“抱歉让大家跑了这一趟,我还以为都被偷了呢!还好没丢我这可真要感谢自己,多了个心眼把东西藏在被子里了。”
众人:……
众人也松了口气,特别是方怡,看来自己误会白姑娘了,又一想一个姑娘家,慌乱中忘了东西放哪也是情有可原。
“可你屋里进贼是事实,我们身为塔古城的捕快更应该跑这一趟,如果都像你这样想东西没丢就不报案,那还不助长了贼人的气躁。”
几个捕快的头儿朗声说道,接着又问了句:
“姑娘可看清楚了那贼人的长相?”
“这我还真没看清,只隐约看到一个人影,其他的我真不知道,屋里当时黑乎乎的。”
“行了,其他的事就交给你们处理了。
白姑娘,你收拾一下这就和我去城主府住吧,毕竟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总不能看着你住在这样不安全的地方。”
不容分说就帮曲云溪把那包袱包裹好,顺手交给了跟在身边的文泽。
“这……”
曲云溪也有些为难,自己还想靠医术挣钱。这去了城主府,自己就没有那么自由了毕竟是在人家里。
“白姐姐,你就和我们去吧,我爹爹一般不在家,我娘也是很好的人,姐姐是不是有什么顾虑啊?”
文泽看出曲云溪有些踌躇。
“我就是怕住在府里不方便,我需要经常外出,不能浪费我的医术也不能辜负师父的教导,身为医者要悬壶济世,我也需要养活我自己。”
曲云溪直白的说道。
众人:姑娘真实在,竟说实话。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你可以自由出入城主府,我去爹爹那要一块令牌,没人敢拦阻你。”
文润心想就这事那还不简单,更何况住在城主府里自己就可以多出现在她面前,多关心她说不定……
既然人家都这样说了自己再推辞可就有些不识好歹了。
“好,那我和你们去城主府。”
方怡这马上到嘴的肥肉竟然被半路截胡了,也不知道白姑娘和城主府的大公子还有些渊源,看来自己主子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我这就去给姑娘退了房钱。”
随即下楼去取银两了。
曲云溪随后跟着文润兄弟二人也下了楼。
水千泽暗暗攥紧了自己的拳头,自己打草惊蛇了,这下想让人给自己治病似乎有些难了。不知道这人去了城主府又会闹出什么动静。
就她那凭空造物的本事,他一定要弄清楚,因为自己早就查过那张床了,根本没有暗格也没有机关,包括被子和角落,她竟然能从什么都没有的地方,拿出一个包袱来。
文润又和那些捕快交代了一些事,方怡把十五两银原封不动给了曲云溪,说是让她受到惊吓是她客栈没做好防护,理应不该收曲云溪房钱。
就这样曲云溪跟着文润兄弟二人去了城主府。路上曲云溪才弄明白,这文城主也是皇帝下令封的官员,相当于四品官。
原本塔古城没有这么繁华,只因文达也就是文润的父亲带着一家人来了这里,开始在这里建客栈,招商铺,给了往来客商一个落脚休息的地方,以致于这里人口越来越多。
皇帝听说后给了一个县令的官职,可慢慢的这里俨然比上了京城,这里的经济也推动了京城的经济,文达更是给皇帝上了折子,说要开通番邦贸易,就这样这塔古城有了如今的风貌。
水涨船高,这文县令的官位也升到了四品,皇帝封了一个刺史的官职。可百姓商贩还是以城主称呼文刺史。
顺带着两位公子也被称为城主府的大公子二公子。
“你爹这么厉害!”
曲云溪由衷的夸赞道。
“那是,我爹不但会做生意,为官也是清正廉明。”
文泽那得意的模样,看来他是挺崇拜自己爹的。
来到城主府一看,曲云溪那是一个瞠目结舌,都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这里的富丽堂皇了,与皇宫相比都不遑多让。
这城主府就像一个缩小版的皇宫,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棵棵香樟树之中,假山奇石处处可见。
所有的房屋是由紫檀木所制,屋脊皆是雕梁画栋,有风吹过就会闻到紫檀木散发出的香味。
曲云溪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没让文润反感反而觉得有些可爱。
“你家这是堪比皇宫啊,皇宫里用的可不全是紫檀木。”
“白姐姐进过皇宫?”
文泽听曲云溪这样说随口问道。
“去过,只不过是匆匆而去又匆匆而出,我都没来得及逛一下。”
文润和弟弟对视一眼,这位说得这样轻松,看来身份并不是他们想的只是哪家富贵人家的医女。
仔细回忆一下他们那次见到她,这姑娘身边还有一个丫鬟,也不知道这次怎么没跟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