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听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印尼小说网https://www.ynxd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女主视角2
上高中之后,我没再和我的朋友们一个班,我选择了国际班,想报考去国外,不想留在国内,理由……可能是我有点想脱离我爸对我一些掌控了。
我和向修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我的事我爸和他的父母要求他上心,他做到了,跟着我读国际班,我们座位是向修妈妈特意找校长安排的,这三年他无一不就着我,宠着我,替我收拾烂摊子,但我明白这些并非理所应当,我跟他说过,他没必要这样,太累了,在父母面前做做戏就可以了。
向修说,没关系,我的事不会给他带来什么负担。
但愿吧。
北礼国际高中是市重点,学校给学生安排的学习任务很满,每月都会有一次月考,我的总成绩排名一直没有掉下过前三。
排在第一的是向修,第二是起航班的席城,席城其实我算认识他,他是圈中好友席淮的表哥,上个星期三,他非要给言漾秀什么银河实验,结果把学校的化学实验室炸了。
放学时,路过起航班,刚好碰到席城散漫悠闲地从教室里走出来,手机搁在耳边,语音外放,是一个男生,烟嗓,夹着点笑意:“哥们儿,你这是默认了?”
“你也别搁这儿笑我,咱俩彼此彼此。”
他说完,转过身就跟我的视线对上,还差点撞上了,他连忙退到一边,让路给我走,倚在走廊,跟做贼一样,按下语音键,跟那头说:“刚差点碰着你家姑娘了。”
脚步在他那句话里停了下来,两秒不到,又继续往前走。
不自恋,但知道有不少男生喜欢我,准确来说,是喜欢我的天生优势,比如脸、身材、家世,并非其他。
除了一些老朋友,学校里基本没什么同学知道我爸是谁,有一些女生问过我,我家里是干什么的,我没答,不知她们是好奇还是有其他什么目的,没从我这里得到答案后,去找我的朋友一一追问,好好笑,你们拿什么认为我的圈中好友会把我的事情告诉与我无关的你们?
第二次月考,和学校里很出名的一个校霸同班考试,他坐我旁边,考试时拿笔头敲桌子,摇椅子,一直给我扔小纸条,纸条上写满了油腻恶心人的话,老师多次警告无果,最后一场考试时,实在没忍住,铃声打响,试卷被收走那一秒,起身,不顾穿着校裙,当着监考老师和同学的面儿,一脚踢了过去,人连椅子一起倒地。
“我擦?”
我打开其中一张他扔过来的纸条,把里面那句油腻恶心的话念了出来,冷笑,把纸条丢到他身上:“你泡错人了。”
他没想到我会当众说出来,懵了,同学们傻眼了,老师也惊了瞬,立刻跑了下来,警告道:“考场禁止打闹!”
当晚回去,我在我妈遗像前跪了两个小时,我爸陪着,坐在一边看文件,没责骂。
十一月份,入选了校科技队,去科技创新基地培训了一个月回来,那个校霸缠上了我,他的前女友们把我约到一家挺偏的地儿,集体想找我算帐。
我平常不屑于理会这种邀约,碰巧那天下午下课之后不想回家便去了,面对她们的国粹,我没放在心上,也没理,侧头,静静欣赏着马路对面买花的三轮车。
等她们说够了,说累了,我才开口,我这个人吧,不喜欢成群结队的牛羊,不喜欢跟人作对,也不喜欢跟人敌对,我比较喜欢收服,收服她们成为我的人。
三两句过后,她们在我的话里动摇了,我抓起书包起身,走向马路对面,花了几百块,买下老爷爷那一三轮车花,给自己拿了一支玫瑰花,其他剩下的一大车花,让老爷爷送给了她们。
众所周知,没有女生能拒绝一车花的浪漫,三轮车也不例外。
第二天,我收到了她们的道歉和礼物。
那校霸得知后更气了,天天跟一群混混上下学堵我,给我找各种事儿,这种情况维持了一段时间后,向修准备找人处理这件事,结果那家伙第二天鼻青脸肿的来学校申请了转学,还很郑重地跟我道了歉。
我去找了他一个混混兄弟,听说他搞成这样是被一个男生打的,据描述,戴口罩戴帽子,身高有一米八多,我第一个想到的人是岑暗,岑暗前两天拍完戏回来了,我跟他说过这件事。
他那个人向来少言深沉,没想到他会在背后默默做这些事情,就像上次的药油,即使我说了不用没关系,他还是默默叫人买了,这次也是。
心中一暖,回去,他在弹钢琴,我坐在他身边,四手联弹,我注意到他手背骨节上有轻微的伤,但不太像打架会受的伤,倒像是被什么利器给绞伤了,伤口不是很严重,我问他,昨天周三去哪了,他说去外公外婆那了,我不太相信,除了他和向修,没什么人会默默帮我处理这种事,他不想说大概是不想让我知道吧。
每逢周末我都会带sun去宠物店美容,时间至少要两个小时,我去学校旁的咖啡店休息写试卷,遇上席城和一个男生,那个男生给我的感觉很熟悉,声音也是。
他们刚开始没注意到我,我也没过多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点了奶咖和抹茶蛋糕,做完两张卷子,宠物店打电话来了。
收拾东西要走的时候,视线撇了过去,席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那个男生还在,拿着一个小螺丝刀在拆席城刚完的那台游戏机,他手上也有伤,比岑暗的手伤严重,已经结痂了。
出门后,总感觉有一道视线追着我,隔着落地窗,我侧头看向店内,目光落在那个男生身上,窗外斜坠的夕阳落了他满身,他靠着椅背,眼睑垂下,睫毛很长很长,他什么也没做,螺丝刀和游戏机被他放在了桌上,隐隐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