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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嫣然和翟欣然也跑过去围观，等着嘲讽江念薇异想天开，嘲讽她立人设。
梁总监拿起第一款名叫太清的熏香，轻轻放到鼻子底下轻嗅。
过了会，他放下太清，分别闻了闻太极、混元、欲仙、伴星、如风几款熏香，拿起一旁的火柴点燃如风。
青烟袅袅升起，淡淡的木质香调和草香弥漫开来，如清风拂面又如泉水叮咚。
他眼底划过一抹诧异，将手中如风剪灭，点燃伴星。
众人不自觉屏住呼吸。
孙锐锋紧张到双手发潮，呼吸也跟着紊乱了几分。
苏丽思和俞文星、邹飞成、应向阳也绷紧了神经，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
最紧张的是廖阿姨。
他们家这一手制香的手艺，过年过节也就能卖个几百千把块，没想过往大城市里卖，也没门路。
“装模作样。”王嫣然在翟欣然耳边小声嘀咕，“看梁总监的脸色就知道，这些玩意就是一堆会产生污染的垃圾，根本不是熏香。”
公厕里的卫生香都比这些熏香好闻。
“再看看吧。”翟欣然心里很矛盾。她希望江念薇赢，这样王嫣然引来的众怒，就不会牵连到自己。
同时，她又很希望王嫣然能赢。
她赢了一定会洗白，自己没准能蹭一点好处，增加一些曝光率。
王嫣然今天闹的比昨天过分，跟拍小哥有时候都不给她镜头，自己倒是没怎么受影响。
不过她也准备了一些有用的东西，王嫣然敢踩自己，她也不介意黑红。
“这些熏香都是你们现做的？”梁总监试完最后一款熏香，脸色异常严肃，“我能看下方子吗，你们用的原料太多了，有些原料燃烧产生的气体对人体有害。”
“我就知道这玩意不行。”王嫣然讥诮出声，“这种没有任何手续的小作坊，也就是村民善良，不找主家赔钱。”
她开几个稻田的出水口都一堆人找她索赔，还不是因为她是明星，村民们无所畏惧。
“没准是太行呢？”翟欣然的嗓音跟蚊子飞过一般，能听得到声音却听不清具体说了什么。
[这位总监会不会也是冒充的？我总觉得他像个托。]
[不能吧？昨天下午苏丽思打电话，我听得清清楚楚。]
[梁总监的表情好像是一句话：这玩意也叫熏香？]
[主动要方子，难道不能是因为这个熏香做的好吗？]
江念薇抬了抬眼皮，目光越过苏丽思，落到王嫣然身上。
王嫣然挺了挺胸，坦荡荡地跟她对视，眼里写满了挑衅：你能奈我何。
江念薇勾了下唇角，收回视线跟梁总监说，“配方肯定不能给你们，如果你们同意在这边开分厂，白送你们几个配方也不是不行。”
梁总监眯了眯眼，起身往外走。
苏丽思想要追上去，被江念薇给拦住了。
“黄了吧，让你装。”王嫣然倾身过去，在江念薇耳边恶劣的笑起来，“怎么不用你的邪术了呢。”
江念薇忍住给她贴真言符的念头，拉着苏丽思气定神闲地坐回去。
梁总监要是没兴趣，就不会问配方。
想拿到介绍费，得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