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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身养性。”小寒回道。
小郁接过话，“是爹地说的。”
小野问，“妈咪，爹地睡了吗？”
“嗯，睡了。”路安瑶问，“你们要倒立多长时间？”
“不久。就八分钟。”小寒说。
很快，闹钟响了，三个孩子立即停止了倒立，站到了路安瑶的面前。
“妈咪，你今晚要带弟弟妹妹们回去吗？”小野问。
想到楚擎灏不久前发生的事情，路安瑶轻叹了一口气，蹲下身子，握住三个孩子的手，柔声说，“妈咪今晚不回。”
“太好了，那妈咪你可以陪我们一起吗？”楚君郁眨着眼睛，急切的问道。
“好。”路安瑶伸手揉了揉孩子的小脑袋，满眼都是心疼。
“小寒，小郁，小野，有没有人跟你们说过，你们的亲生妈咪长什么样？”
楚君寒点点头，“有，安小媱阿姨说过，她说我们的妈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悦姑姑和欣姑姑也说过这样的话。”
路安瑶明白了，是楚悦和楚欣。
嗯，这几个人清洗楚氏的马桶，不知道现在下班了没有。
“她们都说我们的亲生妈咪死了，不要我们了。”楚君郁眼睛红红的，“我们不信。”
“对。妈咪一定还会回来找我们的！”楚君野坚定的点头。
“妈咪有一个秘密想要告诉你们。”路安瑶起身。
她缓缓抬手，当着孩子们的面，轻轻的撕下了最外面的一张人皮面具。
一张有着疹人青紫胎记的脸露了出来。
三个孩子仰着小脸，脸上是平静的神情。
“妈咪，我们知道的。”楚君寒低声说。
路安瑶微微一笑，再次撕下一张面具。
她的真容，在孩子们的面前，呈现。
几个孩子张大了眼睛。
大气都不敢出。
“安小媱阿姨？”楚君郁最先反应过来。
“不对。太奶奶说了，安小媱阿姨已经走了，她不会再来了。”楚君野说。
“可是看着不像科技脸。安小媱阿姨那张脸科技感很重。”楚君野又说，“太奶奶也说过，很多人照着我们妈咪的脸整容，但是整得一个比一个难看，只有安小媱阿姨的最像。”
“安小媱阿姨虽然像，但悦姑姑和欣姑姑说了，她不敢做大的表情，鼻子会塌，嘴巴会歪，下巴会掉。”楚君郁接过话。
楚君寒一直没有说话，他的视线落在路安瑶右眼角的泪痣上。
终于，他反应过来了。
他心跳得很厉害，“妈咪，你是我们真正的妈咪，对不对？”
路安瑶的眼泪，当即流了下来。
她点头，“对不起，妈咪这么久才回来找你们。”
她蹲下身子，再次抱住了三个孩子。
楚君野大叫了一声。
他的叫声引来了看戏的小五。
小五歪着脑袋看着四个人又笑又哭的抱成一团，扯着嗓子叫道，“傻子！傻子！傻子！”
良久，几个人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下来。
楚君野不解的问，“妈咪，你为什么要戴着面具？”
楚君寒碰了碰他，认真的说，“承爷爷说过，我们的妈咪死了，是被……爹地害死的。承爷爷还说，妈咪是爹地抢回来的，妈咪和爹地之间有仇……”
路安瑶惊呆了。
承爷爷？
不就是楚擎灏的叔叔楚承越吗？
他居然同孩子说这些话！
“是哦。我忘了。”楚君野闷闷的说。
“所以妈咪才这么久回来，才不敢在爹地面前露面。”楚君郁低下了头，“那我们一家人不能在一起了，对不对？”
路安瑶忙安慰他，“小野，不管爹地跟妈咪之间的关系如何，你们都是爹地妈咪的好孩子。这个，永远都不会变。只不过大人之间的事情，有些复杂。有件事，妈咪想要告诉你们，妈咪跟你们爹地没有仇，只是我们之间有些许的误会，这些误会不是解开了就能在一起的。你们还小，等你们长大了，就明白大人的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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