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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人,果然出现了。
夜色如墨,沈长亭站在树影下,一身玄色锦衣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抬头望着那道仿佛凭空出现在房顶的身影。
踏叶无声,可见轻功了得。
脸上的金色面具幽冷贵气,举手投足间,不似寻常人,反而有几分显贵在里面。
看起来,确实更像皇室中人。
那人在屋顶落下不久,也发现了站在树影下的沈长亭。
开口,低哑冷硬的嗓音如同冰冷的机器:“看来,他没看清本尊的脸。”
是腹语,而非他原本的声音。
沈长亭提步,自树影中走了出来。幽邃目光扫过他的金色面具,不答反道:“你是皇城里面的人?”
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面具人下溢出几声冷笑:“是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以为回了京中,便有机会重提当年宁家的事了吗?”
沈长亭并不理会他言语里的挑衅。
淡漠道:“所以,当年之事,你也有参与?”
面具人却是没接他的话。
朝他身后望了眼,问道:“你手下那个没用的东西,死透了吗?没透的话,本尊可以再送他一程。”
庭逸从屋里走了出来。
单手拎刀,满是不屑的对面具人道:“就你们那点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你们死绝了,老子都掉不了一根毛!”
面具人轻笑。
十分不耻,冷漠的嗓音透着轻蔑:“手下败将而已,也敢在本尊面前大放厥词。”
庭逸气不打一片来。
他上前一步,手里的刀朝面具人一指,不服气的道:“当日若非你们使诈,算计于我,我怎会落在你们手上?有本事别光站那里动嘴,下来单挑。”
面具人轻嗤。
他似乎来之前也料到今日之事是个陷井,专门给他挖的。
不慌反笑:“你们以为,将我骗了来,便能抓到我了?如此行事,未免天真。”
庭逸:“少废话,你到底敢不敢下来?还是说本就是仗势欺人狐假虎威的货色,知道自己是草包废物,只也站到别人屁股后面耍威风?”
比起庭三和庭七,庭逸脑子还是好用的,他说这么多,就是为了激面具人下来。
可惜。
面具人并不上当。
面具下那双眼下阴鸷幽冷,凉凉的望着站在下方的两人:“想抓本尊的人多了,又何曾有人得过手?”
话音落下,人向前掠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庭逸喊。
他脚下一个用力,瞬间攀上了数丈高的墙壁,几步跃上屋顶,拦在了黑衣人前方。
沈长亭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上次放他走,不过是想警告他,这次想走,可没那么容易了。
抬眸向上看去。
庭逸本意是阻击面具人。
只是他轻功确实不如对方,二来他大伤初愈,动作也不及从前轻盈利落。
虽然将面具人截停,几招下来,还是便落了下风。
沈长亭垂在身侧的五指倏然张开,指间不知何时多了几枚铜板。
自从上次宁岸嫌弃他拿铜板当暗器,不过日子,他已经很久不用铜板了。
掌心运力,将内力灌注于铜板之中,猛然抛向前方。
数枚铜板破空而出。
小小铜板仿佛被灌注了千钧之力,在空中穿过,直直扫过面具人。
面具人一震。
似乎没想到沈长亭会出杀招。
舞动长袖。
宽大的衣袍同样灌注了内力,堪堪扫落了飞至眼前的数十枚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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