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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辰背靠着门,做了几个深呼吸,疏解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感知到叶译铭回到自己家的关门声后,他一溜烟的跑去洗漱间唱起了《嘻唰唰》。
“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1、2、3、go,嗯冷啊冷嗯疼啊疼嗯哼啊哼,我的心喔,嗯等啊等嗯梦啊梦嗯疯啊疯……”
欢快的歌曲,叶辰不厌其烦的哼唱了好多遍,直到他躺在床上,这才闭上了尊口。
但这并不代表叶辰放弃了这首歌,他在洗澡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他明天要去公司将这首歌录出来,全网发布。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要让全网的网友跟他一样,在洗澡的时候“嗨”掉一天的疲惫。
有些人一躺在床上,睡意什么的就会瞬间袭来,叶辰正是这样的人,打着哈哈的他,心下想道。
“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猪窝,世人依旧不曾欺我。”
“也不知道政政在医院的病床上,睡不睡的着。”
想起陆政的叶辰,立时间展开神识,看向了陆政,“咦!这世界怎么还有超出普通人范畴的力量?”
看到陆政心口处有一根若隐若无的黑线想要侵入的叶辰,微微有些惊讶。不过随之而来的就是骄傲,“我男人一身正气,岂会怕尔等这些宵小!不知所谓!”
在环顾病房一周,看到案件分析的白板后,心中的骄傲更甚,“不愧是辰哥我选中的男人,工作就是认真。”
下一秒,叶辰的注意力再次回到了那根碍眼的黑线上。尽管这根黑线对陆政没起到什么危害,但他依旧看它不顺眼。
第二世修仙者的狠戾之意,瞬间涌现。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连辰哥我的男人都敢使阴招!”
“这分明没将我放在眼里!”叶辰冷哼一声,但他并未立即动身。
而是在循着黑线寻找幕后黑手之前,面露不放心陆政神色,实则色欲熏心的他,利用神识显形,在陆政的额头上轻轻的浅吻了一下,“政政,做个好梦,记得想我!”
“辰哥现在就去帮你报仇!”
得手后的叶辰,一点都不拖沓,神识转瞬千里,眨眼的时间都没有用,便顺着黑线找到了源头。
东郊,临近天门山的一处山脚,一座破旧的违章建筑。
“好险,差点就离开我神识范围了。”
“看来以后我得努力修炼了,不然在遇到这样的突发事件,我就只能坐着干看了。”
心下作出决定的叶辰,径直往屋内看去。
“呀、哈、嘛……”一个老掉牙的老头,正在闭目嘴里念叨不停。
接着,便是一个眉头紧蹙,衣冠禽兽的年轻男子,待注意到年轻男子的面貌之时,叶辰第二眼就认出了他,
“这不就是李健吗?”
“nima,居然还用美颜修图,差点就让我这个修仙者没认出来了。”
“实锤了,凶手就是他!”
叶辰打量陆政病房,岂是白打量的,陆政病房內的所有信息他一目了然,这其中自然有包括白板上面额信息。
随后,他便听到了李健开口说道,“邬哑巫师,你的法术究竟有没有用,我可不想明天被请进去喝茶。”
“我这不是法术,我这是伟大的巫术,相柳大神传下来的,你要是敢亵渎,我要你好看。”
“叫你一声邬哑巫师,我这是给你面子,你要真这么厉害,怎么落魄到现在到垃圾桶捡吃的去了?”
白日里维持表面温文儒雅的李健,此刻彻底释放了自己内心的黑暗。
一脚就讲邬哑正在侍弄的神龛踢翻在地,同时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个没完没了。
“我可是出了1000块的,你要是不给我办好,我就找人拆了你的这个破屋。”
“你懂什么,现在巫神之力才刚刚回归,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怎么知道,你要是在对我不客气,那么继那个警察死后,你就是我的第二个送个相柳大神回归的礼物。”
有了浅薄的巫术傍身,邬哑一点都不带怕,甚至还反过来威胁李健。
之后,任由李健在如何跳脚,邬哑一概置之不理,而是恭敬的扶起神龛,再次的跪拜起来。
对于李健和邬哑的狗咬狗,叶辰没兴趣看,他现在郁闷的是,他的陆政在他们这些蠹虫口中只值1000块,1000块啊!
是不是有些太看不起人了。
还好叶辰理智一直在线,听闻邬哑说是最近才会这些巫术之时,瞬间利用神识侵入了邬哑的识海。
将那些混杂的信息过滤后,叶辰便提取到了自己想要的内容。
邬哑,一个靠封建迷信过活的人。
新时代,扫盲破四旧,少了迷信之人,他也就顺利的失业了,找不到老婆不说,还没有会养活自己的手艺。
这个违章建筑还是村里人看他可怜,才搭把手帮他建好的。邬哑除了捡废品勉强度日外,其它全靠心善的村民接济。
前几日在捡废品时,抢不过一个隔壁村的老赵头,一气之下,便重操旧业,给老赵头下一个倒霉的巫术。
没成想灵验了,后面又逮着老赵头一个人试验了十几下,虽然不是次次成功,但终究还是成了五六次。
感知到这种变化的邬哑,便开始大肆宣扬起来。虽然大部分对此嗤之以鼻,但不妨碍有些个别人心里有鬼,愿意相信。
这不,经过短时间发酵后,引来了他的第一个有心人,李健。
“合着他自己也是稀里糊涂的啊!”了解完邬哑使用能力缘由的叶辰,徒然间他自己想到一个关键点,那就是灵气复苏。
“可是不应该,假如真的是灵气复苏,我不可能感知不到。”
“或许是这个世界在我到来之际就发生了某些改变。”
一想到这个,叶辰就有了一些紧迫感,他到不怕,他就怕他一个没注意,他男人和他老爸会出事。
毕竟跟他关系最亲的两人都是普通凡人。
现在这种不知名的力量还少,陆政有一身正气在身,叶译铭有一身财气在身,目前都扛的住,就怕万一以后有了更厉害的,到时候抗不扛的住,那还难说。
“看来我还得深挖一下我的修行之法了。”将这事放在心中后,叶辰转头又想到了陆政中招的可疑之处。
“这车祸案,跟我家政政有什么关系啊!他不就是按照章程办事吗?但这李健为何要害我家政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