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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歌声传来，陈单凌抬头向商店街上的大荧幕望去，那儿正好在播放薛奕辰的mv。
“……这好像不止是‘略有’吧。”他打趣道，“嗯？”
一个带着相机的人朝陈单凌挥了挥手，道：
“你好帅哥可以拍个照吗？”
原来是街拍摄影师啊。
陈单凌退到一边，把封修洛让了出来。
“啊不是不是，我给三位都拍，方便吗？”
“你拍他吧，我们两个可能不太方便。”
封修洛向陈单凌一副“你给我记住”的样子瞪了一眼，还是自如地摆了几个姿势。
“他倒是挺熟练的。”
“哈哈，其实他的主业就是模特。”
摄影师拍完道谢，也向薛奕辰与陈单凌挥别。
“怎么你也推我下水！”
“没关系嘛，我本来就是带你出来散心的呀。”
停留的这一会儿，一声快门声在他们耳畔响起。
陈单凌愣了一下循声看去，一个行人的手机镜头正对着他。
行人紧张地鞠了几下躬：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打招呼就…”
“……没事。”
“您……会介意吗？要不我删了吧……”
“四翼的面纹恐怕……”
陈单凌这才记起来。
“……照片能让我看看吗？”
“哦哦好的——”
接过递来的相机，陈单凌的脸上并没有被拍出那些面纹。
“嗯，没什么问题，你留着吧。”
“谢谢——！！！”
陈单凌递回相机，向她礼貌地点了头。
那个行人走了，陈单凌才低声对薛奕辰道：“我看过了，脸上没什么问题。”
“奇怪，四翼在夜间不是有面纹吗？”
“但我可没听说过四翼能操控具象化的亡息。”
“什么？”
“你不会忘了吧？你是怎么杀的那些围观者……”
封修洛死死盯着陈单凌，像是要看穿他似的，
“你根本不是四翼。”
陈单凌茫然了。
“为什么你也能杀双翼？你到底是什么？”
“好了修洛，是他帮了我们，不能这么没礼貌。”
薛奕辰也是拿封修洛这个态度真没辙，
“修洛向我说，您一直没有划伤过他。”
“只有指甲不可以，那样他会没命。”
“瞧不起谁呢——”
封修洛又要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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