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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三人躺在超大帐篷里，躺着看天天的星星。
“姐姐，你上过学吗？”阿里开口问道。她以前去过一个地方，那里的小孩每天都会背着书包上学。
阿里很羡慕他们可以去上学，自己每天要陪着阿爸去牧羊没办法上学，而且，阿爸也没有多余的钱给自己上学。
阿里已经十岁了，有时候阿爸也会买书本给她，可自己看不懂，阿爸也不识字。
“上过，不过我已经记不太清了。”漠普答道。
印象中有个小姑娘很讨厌上学，每天都哭哭啼啼不愿意去上学。那时候总有个女人会很温柔地哄她，给她糖。
“啊爸，什么时候我也可以去上学？”阿里转头看向科什那。
科什那没说话，只是摸了摸她的头，没法告诉她真相。
书本有时候自己买的起，可上学的学费自己根本交不起。
科什那叹了口气。
漠普感受到科什那的无力，主动解围。
“以后我教你认字吧。”
“好耶。”
——
草原的夜晚寂静无声，月亮悄悄躲进云层，沉寂的夜晚伴随着三道呼吸声安然入睡。
而另一边。
昏暗的灯光摇晃着，照耀出石室的布局。
只见十几个人围坐在陈旧的木椅两边。中间坐着一个上了年纪老人。
他们都穿着不同颜色的长袍，长袍上绣着凶神恶煞露出獠牙的动物。
每个人都严肃着脸，似是遇到难题无法破解。
“长老，什么时候开始举行祭祀？”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
“我觉得还是快点举行好，以防万一。”
“是啊。”
旁边几个人纷纷附和。
“我觉得我们不要操之过急，那个男人看起来不好惹，万一出了什么岔子逃了那不是白忙活。”
说话的是一个身材魁梧高大粗壮的男人。
“莫尔德说的对，我觉得还是慢慢来，先降低他们的警惕性，等把那个男人控制住再开始也不急。”巴扎附和着自己的好友。
“你说不急，还有十天时间就到了，要是到那时没搞好，你承担的起后果吗？”粗犷男人扎尔实大声反驳。
“是啊，时间不多了，就怕有个万一”
“长老你说句话啊。”
其他人纷纷看向坐在首位的老人。
萨哈缕了下胡子，如鹰般的眼睛盯着所有人，浑身散发出黑暗阴沉的气息。
“按莫德说的来。”粗细沙哑的声音落下。
“长老…”有人不服气，想要反驳。
“够了，就这样。”说完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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