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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爸爸打儿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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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打儿子需要理由嘛?不管处于什么年龄段,儿子已经到达了什么样的身份,都不需要。

只见武威走到墙边,仔细的挑选出了一根粗细均匀的棍子,握在手中挥动了几下,用来调整手感。

就看昨天的状态,李卿再傻也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他觉得自己应该回避,但是又克制不住那颗想看热闹的心。

他出了堂屋的门,偷偷的把门留了一个小缝,其实他只要站在门前就可以听到里面的声音,但是出于对偷听的尊重,他还是留了一个缝。

先是噔噔噔的踏地声,李卿觉得这样的力道,简直都要把地砖都踩裂了,随后就是一声巨大的惨叫,不用说,那根棍子一定结结实实的落在武鸿的屁股上。

“我让你踩着你哥上位,我让你离家出走,你还有脸回来……”阵阵叫骂声作为歌词,伴着棍子打在肉上的伴奏,里面的声音犹如一曲撕心裂肺的歌,听的李卿的屁股都有些隐隐作痛。

一声箭矢破空的声音传出,随后应声而来的一支黑箭插在门上,力道不偏不倚的插在门上把门关了起来。

李卿正听的仔细,门突然关了,把李卿得半边脸撞的生疼。

“还敢跑?”武威那雄厚的声音震的整个房子都在颤抖,武威把棍子用力掷出,目标不是武鸿,而是立在墙边的棍子。

棍子被震的胡乱弹跳,武威随手拿起一根棍子左右挥舞,不一会儿整个院子的棍子都如同出水的泥鳅一般在偌大的堂院里面上下翻腾。

这样的场景,武威是动真格的了,武鸿只能接着逃,可是堂院就这么大,而且充满了做不规则运动的棍子,自己该往哪里逃。

他一箭射向空中,想要传送到空中,可是武威直接将影子分裂成几个如同黑色布条一样的东西,卷起棍子往空中投掷。

李卿艰难的爬上墙头,映入眼帘的场景就是空中的一滩漆黑如墨的东西正逐渐变换成武鸿的样子,周围几十根棍子,或直直的向上飞,或是旋转着向上飞,它们之间相互碰撞着,时不时有几根下落的棍子,也会及时被武威在低下接住再投掷上去。

那些棍子居然形成了一个棍阵,把武鸿死死的包围在中间。看着这样的场景,李卿也顾不得脸疼了,他的嘴巴张的老大,不敢相信眼前得一切居然是人类能够做到的。

如果说武昌的马棍之术是那种十分帅气的武术,那他今天看到的,武威老爷子打儿子用的棍阵,就能称之为仙术。

如此厉害的人,在他的那个所谓的系统里面评价只有90%的长武器精通,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达到了100%的长武器精通的话会是怎样一副场景。

爸爸打儿子的画面还在继续,但是这样的场景也让本来学习一上午就想放弃的李卿下定决心,一定要跟随武威学习好武术。

毕竟这样的机会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而且老爷子感觉对自己挺温柔的,只是现在的场景跟温柔两个字不沾边。

足足一个时辰过后,鼻青脸肿的武鸿跪在地上,这期间武鸿逃过、躲过、但是都被老爷子用技巧追上,棍子在老爷子手里仿佛活过来了一样,每一棍都打的他皮开肉绽。

老爷子虽然打了那么久,但是他连粗气都不喘,李卿感叹,这就是习武之人的体能嘛?简直不是人类!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儿子终究还是亲儿子,爹也是亲爹。老爷子又冲上去补了一脚,让他赶紧滚回屋里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之后看向趴在墙上的李卿说:“家丑不可外扬,还望天官见谅。”李卿赶忙翻身下墙,恭恭敬敬的对着老爷子鞠了一躬说:“对不起师傅,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能够跟您一样嘛?”

武威面露难色,长舒一口气说道:“你知道的武术是什么?”

李卿第一次面对这样的问题,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还是绞尽脑汁的思考后给出了答案:“武术就是能让弱者对抗强者的技术。”

武威的脸上有些玩味,随后说道:“某些方面来看,天官这种理解也没错,但是我理解的武术更像是影屏,昨天你也看到我屋中那几个影屏了吧?”

“看到了。”李卿直起身子,认真的看向老爷子。

老爷子接着说:“影屏这种东西,屏面就像人,足够强大的体能就代表了足够宽阔的屏面,而足够宽阔的屏面就能承载各不相同的影画。”

虽然这种酸唧唧的说话方式让李卿觉得很不开心,但是话里的意思李卿也理解了一些,老爷子这是再说他体能不足呢。

那一瞬间,李卿已经给自己制定好了一份精密的健身计划,就像老爷子所说屏面的一样,让自己这块屏面变得足够大才可以。

既然想到了,就立刻去做,李卿立马自己健身去了,武威看着理解自己话中隐喻的天官,转身进了厨房,自己儿子被自己打成那个样子,恢复起来肯定需要营养,天官锻炼体能也需要很多营养才对。

逝去之人不可追回,眼前之人多加珍惜才对。

武威做好饭食之后,亲自去摘下那些挂在马场上面的白色灯笼。直到这一刻,他才算是放下自己的两个义子了。

鹿国已经亡了,信国国君也没有胜者那种强硬的姿态,自己不过一把老骨头了,元钊元帅亲自带着天官过来拜师,已经算是给他这个亡国流民最大的排面了,他还有什么理由继续怀念过去呢?

人生的路总是要往前走,一路上再难回头。

麂皮关外,诸侯联军营帐之中。一个兵卒在陈社稷耳边说着些什么。

陈社稷瞳孔放大,仿佛听到了什么重要的消息他忍不住发出了声音:“什么?今天城墙上面只有三位将军和我师弟四个人坐镇观战?”

那个兵卒低头拱手:“千真万确,我们派进城内的耳目也传来消息,说是天官,元帅,还有一位将军快马加鞭离开了麂皮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