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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春假,几个孩子都没在四处玩耍,将时间和精力都花费在了福利院的建设和那些女孩子们的陪伴上。
最开始,女孩们对工藤新一这个唯一的男孩子还比较排斥,基本没有女孩子愿意靠近他。
工藤新一也不气馁,还从自己家的书房里搬来了不少书籍,用小黑板教大家认字,给她们讲侦探故事。
渐渐地,大家与工藤新一也熟络起来。
那个曾经忘了要怎么走路的女童,更是带着自己认为最漂亮的小花,摇摇晃晃地将花朵放在了工藤新一的掌心。
事后,工藤新一曾偷偷找上了宫野志美,有些迷茫。
“志美,我曾经希望做一个侦探,找到真相,成为这世界上最厉害的侦探。
但是现在我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幼稚,我想,如果我能成为一位厉害的警察,打击罪恶,似乎也很不错。”
宫野志美有些沉默,半晌后,才小声说道:“都一样的,侦探负责找到真相,还受害人一个公道。
警察负责抓捕罪犯,给予罪犯处罚。大家互相配合,都是为了更和谐美好的生活努力,两者初心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工藤新一皱皱眉:“但是,像这次,若不是志美你告诉我们,我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黑暗残忍的事情。”
宫野志美抿唇:“可是,新一,如果不是我姐姐被抓走,我也不会知道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会有这样的地狱存在。
我们能做的,不过是在发现的时候出一份力,不要沉默。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毛利大叔曾经不就是刑警吗?人生并不只有一种选择。”
工藤新一低头沉思几秒:“志美,我明白了!这次还要谢谢你!”
宫野志美轻轻摇头,有些人生来就在阳光下,沐浴光明,有的人出生就在黑暗中拼命挣扎。
她很幸运,她不在光明下,可以掌控她命运的那人,却从不排斥她追求光明。
福利院本来就是乌丸家的一处庄园改建的,完工很快。
宫野志美和毛利兰等人,一人一辆大巴车,带着孩子们去往她们之后的新家。
黑羽快斗和中森青子听说后,也带着自己喜欢的玩具书本过来。
黑羽快斗更是带着自己的各种小道具,给孩子们带来了一场精彩的魔术表演。
宫野明美站在一边,偏头看向下面神采奕奕的小女孩们,温柔一笑,转身回后厨给开心的孩子们做饭。
宫野志保现在基本都扎根在了研究院,很少出门,但时不时地会往福利院送一批医疗物资。
宫野志美也将终于可以自给自足的小机器人带了过来。
小机器人可以打扫卫生,洒水种花,还会给小孩子们盖好被子。
小女孩们对这些矮矮的小机器人很感兴趣,还给它们做了漂亮的衣服,脖子上戴上了精致的小蝴蝶结。
松田阵平、萩原研二以及当时参与了救援的警察们都会时不时来探望孩子们。
孩子们已经不再像当日那样对成年男性人感到恐慌和排斥,但男警察们还是自觉地保持了与她们的距离。
女警官会带着她们做手工,教她们各种防狼术。
福利院的员工也都是宫野志美和毛利兰几个孩子精心挑选的。
他们选择与应聘者一起生活几天。
但凡有让他们感觉不对或不舒服的人都不予录用。
有宫野志美在,有些人装的再好,也没有任何用处。
贝尔摩德来过一趟,美艳的性感大姐姐牢牢地攥住了大家的视线。
连最喜爱与宫野志美亲近的小女童都眼巴巴地盯着贝尔摩德。
宫野志美酸唧唧地看着对方,被贝尔摩德发现后,送了宫野志美一个明媚张扬的笑容。
工藤有希子对儿子做了这样的事情表示赞赏,但她还在剧组,暂时脱不了身,只能让工藤优作买了一堆的毛绒玩具,以及各种乐器送去了福利院。
后来电影杀青,工藤有希子直接包下了电影院,免费请福利院的孩子们看电影。
最开始,宫野志美还有些担忧,害怕孩子们见到路上的陌生男人后开始害怕。
然后才发现,这些孩子们远比她想象中更加坚强。
在她还在担心的时候,孩子们心底的伤已经开始渐渐愈合,她们已经开始用她们最阳光漂亮的一面,来面对这个曾经狠狠伤害她们的世界。
宫野志保好不容易有了休息,来到福利院看望这些已经重获新生的孩子们。
她们有些人抱着画板坐在室外画画,有些坐在不同的乐器前,认真地听着老师们的教导,还有的坐在福利院的小型图书馆里,如饥似渴地读着一本本书……
无一例外,她们都面带笑容,偶尔苦恼地敲敲自己的小脑袋,嘟着嘴,然后又忍不住唇角轻扬,似乎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宫野志保基本没怎么来过,但女孩们对她都很是热情。
不仅是因为宫野志美与她面容相似,更是因为她们知道,如果没有宫野志保,等待她们的恐怕只有在那个黑暗恐怖的地方,只剩下一具没有灵魂的皮囊,艰难地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宫野志保默默地跟在宫野志美身后,看着她给每一个遇到的女孩拥抱,与她们聊天,对她们做的事情表示夸赞……
这是与冰冷的实验室完全不同的场景,温馨,美好。
似乎察觉到什么,宫野志美把宫野志保拉到后面的一个小花园里,里面本来有一个女孩正拎着洒水壶浇水,看到宫野志美过来,见她指了指身旁的宫野志保,又做了个请求的手势。
女孩微微一笑,冲着宫野志美眨眨眼,会意地离开了小花园,将空间让给了姐妹两人。
“姐姐,是出什么事情了吗?你的情绪不太对。”
宫野志保摇摇头:“没事,只不过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不等宫野志美追问,宫野志保继续说道:“我曾经以为自己很不幸,幼时与父母分散,一人孤身在海外闯荡。
父母离世的时候,我连见他们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没有自由,没有自己的想法,我只能按照组织的安排,一步步前进。
但是,与她们相比,这些算什么呢?
我能每个月花大笔的钱去买我喜欢的奢侈品包,我还有关心疼爱我的家人在惦记着我。
她们一无所有都能从困境中走出,我为什么要一直将自己困在这些消极情绪里拼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