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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我女儿是在你们这里出的事,你们还我女儿命来!!!”
张世元心里咯噔一下,熟悉的脸庞一张张在面前闪过。
死人了?是谁?
本来还打算先在一旁看明白情况的,在听到这话后再也不能淡定了,连忙拨开人群走了过去。
“世元哥。”
“张社长。”
一众共助社的成员看见张世元,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纷纷打着招呼。
张世元也只能微微点头,他的心里此刻就像压了一块石头,无比沉重。
张世元就这样一步步走到了中年妇女面前,深吸了一口气,才礼貌的介绍道:“阿姨您好,我叫张世元,是共助社的副社长,我刚刚回来所以对这件事不是很清楚,能不能麻烦您再跟我讲一遍,有什么诉求您跟我提,他们是做不了主的。”
并不是张世元狂妄才大包大揽,而是林实和另一个副社长都不在的情况下,他有这个责任站出来说话,而不是把困难留给其他人。
果然,中年妇女在听到张世元的话,眼睛一亮,顿时说道:“这里就是你说话算吗?我的女儿死在了你们这里,你说怎么办吧?”
“我可怜的女儿啊~”
她之前就被张世元的气势震得没敢发作,此时见张世元对她态度尊敬,胆子也壮了起来。
张世元轻声道:“还请您把话说清楚,您的女儿是谁,死在了这里?是这间活动室吗?”
“姜秀啊,我女儿姜秀死了啊!”
姜秀的母亲拍着大腿哭诉道。
“别管她死在哪,她是跟着你们做兼职的,总之肯定和你们脱不了关系。”
果然吗?
刚进来时没有看见林实和姜秀,张世元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想不到这种预感竟是真的。
那个爱笑的女孩,只有十七岁啊,虽然年纪小但却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很好,永远笑脸迎人,短短几天不见,居然就死了?
如同晴天霹雳,纵然张世元知道生命脆弱,可却还无法完全接受身边的人突然离去的消息。
张世元并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把目光看向一旁的社员。
马上有机智的社员上前解释道:“张社长,是这样的,在你走后的第二天,姜秀的就神秘消失了,她的尸体是前天被人在郊区发现的,尸检生前曾被人”
“我们筹钱想让姜秀先入土为安,可是阿姨不同意,还非说我们是凶手,我们怎么可能害阿秀?”
“你放屁!”姜秀的母亲破口大骂。
“姜秀如果不是被你们拉进这狗屁的共助社,她又怎么会死,我不找你们找谁?我不管,今天你们一定要给我个交代。”
张世元耐着性子说道:“阿姨您放心,凶手我们一定会找到,不遗余力的去找,但毕竟死者为大,眼下请先让阿秀入土为难好吗?”
“入土为安?我不想她入土为安吗?我不管你们找不找凶手,她是在你们这里出的事,你们都得给我补偿,我把女儿养这么大不容易!”
“”
张世元这才算听明白了姜母的意思,并不是他愚蠢,而是他万万没想到姜秀那么善良温婉的一个女孩,她的母亲居然可以如此凉薄。
“那您认为什么样的补偿合适呢?”
姜母伸出三根手指:“三千万,少于这个数免谈!”
“张社长别答应她,她就是狮子大开口。”
“是啊世元哥,阿秀又不是我们害死的,我们会帮她找到凶手报仇,但也不会被胁迫。”
还不等张世元回答,一帮社员已经不干了。
这个年代的三千万,对于有钱人来说什么不算什么,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却极为庞大了。
张世元并没有接茬,反而问道:“你们谁带手机了?借我用一下。”
众人相互望了望,都摇了摇头,他们基本清一色没什么钱的穷学生,哪买的起手机啊。
张世元也反应过来,觉得自己这话有点白痴。
“你们等我一下吧,我出去筹钱。”
到了公用电话亭,张世元直接打给了李富臻,对方答应的很痛快,并说10分钟后会把钱送到活动室。
张世元掏出烟点燃,这支烟燃得很快,暗示这他此刻的心情并不平静。
强压着自己的情绪,他有些恼怒自己为什么不带着手机,如果带着手机也许就能早点回来,也许就不会有这种事的发生。
10分钟后,李富臻出现在了活动室内,3000万整整齐齐的摆在了姜母面前。
“现在可以让阿秀入土为安了吗?”张世元淡淡道。
“可以可以,随你们怎么办好了,不过先说好啊,你们非要办的话一切费用要你们出。”
“去签字。”
面对如此凉薄的人,张世元懒得再多说一句,直接出门打车去了殡仪馆。
李富臻一路上一直握着张世元的手,握得很用力,仿佛在用这种方式给张世元力量。
她什么都没有说,她清楚现在能给张世元最大支持的方式,就是陪伴。
殡仪馆内,看着那张熟悉又苍白的脸,想到对方生前的音容笑貌,张世元心中又是一阵痛惜。
当注意到姜秀手腕上的淤痕,再联想到之前社员所说姜秀生前的遭遇,张世元的心中怒火燃烧。
直到这时,他才有机会向身边人问道:“林社长呢?”
他之前没看到林实,原以为林实是因为林秀的死难以接受,可能在殡仪馆这边陪着姜秀,可是在这边也没看到林实的身影。
“林社长他,他住院了。”
“住院了?到底怎么一回事?”张世元微微色变。
“出事的前一天,林社长之前说有人骚扰阿秀,说第二天要去接她,结果看到阿秀被人带上车,结果后来就发现了阿秀的尸体,林社长报警,警察却因为证据不足不予立案。”
“结果,结果做完笔录回来的时候,林社长就被车撞了,现在正在急救。”
话说到最后,眼前的社员居然带了几分哭腔,可见他心中的悲愤。
二十多年没被撞,偏偏做完笔录回来就被撞了,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张世元心中泛起滔天怒意,道:“林社长有没有说那人的名字?”
“说了,叫,叫金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