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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如果你不嫌弃，就去我家那边吧。我们以亲戚相称，你是我远房的一个姨家妹子。行不？”
男人只低声说。
“嗯。”
女人边应着边回头看了看，
“我再也不会来了……”
喃喃道。
2
“你愿意义务教这些孩子？”
校长倏地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把烟头扔在地下，虽说踩上了几脚，可那烟依旧不死心地“喘着”气。
“嗯，愿意，”
女人点头，
“只有个地方住就行。他毕竟是哥哥，时间长了还是不方便。”
“行！行！那你来这边，‘思老师’。”
3
“你外语基础不错啊？！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秦风放下粉笔拍拍手，若干粉尘不情愿地离开他。
“我，我只是师范学校毕业。要说基础还好，是因为‘思老师’”
小伙子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思老师’？”
“嗯。我的小学老师，也是来这儿义务支教的。是她让我坚持把外语学了下来。如果没有她---”
“还有这姓？‘思’---？”
夏娟递过一张纸巾，
“百家姓里有这姓嘛？”
对方摇摇头：“反正我们这儿的人都这么叫她。”
“那她现在---？”
“走了。哦去世了。二十多年前因为难产。”
“她还会弹钢琴呢！而且弹得可好了！”
旁边的一位老师接着说，
“我母亲曾经听到过。回来和我讲的。”
4
“就在这下面。”
女人指着，
“等你开学的时候，如果愿意就把它带回去吧。我们后来没有能力再去有海的地方，所以也---”
她抬头看着眼前的苹果树，
“说来也怪，自从放在这儿后，还就这棵树结的果子最好！还记得吧，你不是最爱吃这棵树结的苹果了嘛！”
唐一端详着。其实她看这棵树很多年了。可今天再看它却忽然有种陌生的感觉。但这“陌生”里还又有着一股……
“那我妹妹呢？”
不知怎么，姑娘问道。
“她---，”
再没有声音。
“它有几年不结果啦……”
少时，女人只这么说着。
5
“夏老师，”
“还是叫我姐吧！”
夏娟打趣道。
“哦好吧，夏娟姐。您怎么来这儿了？”
唐一在院儿里走动着，努力找到最清晰的手机信号。
……
“您好秦老师！”
“你好！”
秦风打量着对方，
“久闻你的大名，这次我可要好好看看。”
……
“这儿怎么还有一座教堂？”
夏娟有些惊愕，
“是基督教？”
“不，‘天主教’！”
秦风对着台上那座标志手里做着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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