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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老板吧？有个事能作主吗？”女孩居然这样说道。
“什么事？”
“我想在这儿打工，就几个月，工资随便，可以吗？”
“打工？”男孩停下手里调酒的动作，又重新抬头仔细打量对方，“你多大？”
“二十”
“本地人？”
“嗯，算是吧！不在这出生，但从幼儿园到初中是在这儿上的。十年。”
“你，”吧台里的人视线又转向地上的琴包：“吉他？你要唱歌？”
“不，小提琴。唱歌、端盘子都行！”女孩拿起琴包：“要听吗？哦对，弹钢琴也行。你们这儿有吗？”说着转头四下看去。
还真有一架钢琴。她看见了，刚要走过去。
“你等等，”男孩叫住她，“给！”说着递给她调好的鸡尾酒，“你叫什么？”
“蕊蕊！叫我蕊蕊吧！那你，做的了主吗？”
“做不了！留个电话，我给老板说。”
“嗯，谢谢！”女孩喝了一口，“不错！调的还行！”
门口处的音响，再次响起歌声：“这是一家故……”
……
唐壹走到酒吧门口的时候，听见里面传出钢琴声，“亚麻色头发的少女”。
“好熟悉的……，是她回来了吗？”女人直等声音停止才疾步走进去：“姐---”她喊道。
“姐！”琴凳上的人先看见了她，不由失声叫道，“姐，是你吗？是我，蕊蕊！”
2
“我是来看妈妈的，可她，”女孩低下头，“不见了。”
“不见了？”唐壹惊讶地看着她。
“嗯，几个月前失踪了。医院的人说她跑了，不知道怎么跑的，也不知道去哪了？”
“别喝酒了，喝这个吧。” 女人递给她一杯酥油茶，“这么说，你是偷着跑回来的？你爸爸不知道你回国了？”
“嗯！所以我想边打工边找。”女孩啜了一口，“这是什么，酥什么？还挺好喝！”
“酥油茶！”唐壹若有所思地应道。
后厨里，一扇门的旁边，立着一把吉他。在吉他底座上，画着两个头像。此刻，其中一个头像，好像正变得越来、越清晰了……
“姐，这是什么花？”女孩出门时望着对面窗台上的一盆花问。
“是雏菊花！”唐壹回答。
“一对，两对，”女孩数着花朵，“它怎么开这么少？才，才两对半！而且，开的方向还不一样！一对朝这边，一对朝那边！”
“是吗？”女人听了也仔细看去，“还真是！我都没注意！”
“她在哪？什么时候回来？”接着，唐壹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