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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散场后,陈勃总算是可以坐下来歇会了,说是吃火锅,陈勃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服务员,忙前忙后的伺候三个女人,还得听着她们不时的斗法。
心累,身体也累。
“怎么,今晚还行不行了?”关初夏拾掇完,将垃圾丢在了门外。
“估计是不行了,得缓缓”。陈勃说道。
关初夏笑笑,催着他睡觉了,一早,陈勃被一旁的关初夏用头发扎醒了。
关初夏像一只猫,她的头顶在了陈勃的脸上,不断的拱啊拱,头发扎在脸和脖子上,想不醒都不太可能。
男女之间的关系就是那么奇妙。
一开始时,大家都很矜持,尤其是女人,那真是把自己包装的像是贞洁烈妇,甚至开个车说句带颜色的玩笑都不敢。
但是当两人突破那层关系后,那些平时拿出来装门面的矜持牌子,都被城管收走了,根本不需要什么门面广告,恨不得来一句,大爷,来玩啊……
现在的关初夏算是彻底打开了自己,不但是打开了自己的身体,还打开了自己的思维。
如果不是两人第一次时知根知底,陈勃真的怀疑她是个老司机。
关初夏的解释是,她是学医的,而且整天和那些学医的在一起,理论基础相当扎实,但是没有实践的机会,要不是家里父母不靠谱,给她不停的找麻烦,她这辈子都懒得实践。
纸上得来终觉浅,有些事情只有实践了之后才能写出让人拍案叫绝的文章。
“醒了?”
“你的头发快扎死我了,能不醒吗?”
“来场对抗赛吧?”
“不抗”。
“咋了?”
“今天很累,下三路不稳,扛不动”。陈勃向一旁躲了躲,关初夏又依偎了上来。
“生命在于运动呀”。
“再运动我就没命了,这几天操劳太多,昨晚又伺候你们吃火锅,点头哈腰的,我腰疼”。
“上天有好生之德”。
“谁爱生谁生,我不想动了”。
“不生怎么行,我妈还等着呢,我和你说,这个化验单可是撑不了几天,而且我爸比我妈难糊弄,你得抓紧点的”。
“这才几点,这楼上都没起呢,到时候被人投诉扰民就麻烦了,多丢人”。陈勃说道。
“狗屁,你要是被投诉扰民,我算你本事,快点的,要真是有投诉的,我为你骄傲,嘿嘿嘿……”
“算了吧,你不想睡也行,咱们就这么安静的探讨一下生活的意义,好吧?”
“生活的意义就是不断的制造颜色,不懂吗?”
“关医生,我发现你的变化很大啊”。陈勃无奈的说道。
“快点的吧,磨磨唧唧,咱就说这大清早的,你不动对得起你这名字吗……”
陈勃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打来电话的居然是陆晗烟。
陈勃立刻将手机静音,披上衣服走出了一片狼藉的卧室。
陆晗烟是打着企业和政府对接的旗号要见他的,而且地点还选在了市政大楼的陈勃办公室里,说是武阳县的项目要举行一个盛大的复工仪式,对接的目的就是这个仪式怎么搞的问题。
看看时间,早晨八点。
陈勃回到了卧室门口,看了一眼还在睡回笼觉的关初夏,此时的她真的很美,很诱惑。
关嘉树起的很早,去了一家茶楼吃早餐,不多久,宇文蓝也到了。
两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坐在了同一张桌子上。
“我昨晚写稿子写到半夜,到底啥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宇文蓝的脸上满是倦容。
关嘉树将一杯茶端到她面前,笑笑说道:“你说你,现在也是个名主播了,怎么还干这些事,让下面的小孩写不就完了,你照着念多好,还要熬夜亲力亲为,疯了?”
宇文蓝摇摇头,说道:“不放心,这次的稿子很重要,我必须自己写稿子,把政策吃透,不然到时候被他们坑了,我的一世英名就完了”。
“什么报道?”关嘉树警惕的问道。
“关于东港市的,你没听说吗?”
关嘉树一听是关于东港市的,瞬间来了精神。
原来,因为财政困难的问题,东港市政府想到了一个新的方法,被人举报到了省媒体,只是这事还没发酵而已,只是在小范围内有传播。
因为城投债马上到期,如果不能堵住这个窟窿,那么一旦暴雷,对东港市的营商环境也是个很大的问题,谢元春和满正武商量后,决定先对体制内的人动手。
首先就是清退临时工,不管任何关系进来的,合同到期不再续期,没有编制和期限的直接清退,不管任何人的关系,这件事由满正武亲自抓。
第二个就是科级干部,处级干部,已经普通有编制的公务员,事业编,都要想方设法购买城投债,城投债的回报比现在的银行存款利率高一倍,但是期限长,有钱的就不用说了,没钱的,银行可以协助办理房产抵押贷款购买城投债,总之,刀刃向内。
这事之所以由满正武来主导,他是市委书记,而且是新来的,在本地没有亲戚朋友,清退临时工阻碍小很多。
“而且我听说为了减少清退临时工的阻力,也提供了另外一个方法,那就是可以出钱买这个位置,五十万,一百万,不一样的临时工岗位,价格不一样,出了这个钱,就可以给一个事业编,不但不用被清退了,还有编制了,这是一个机会,就像是前几年很多人购买城里户口一样,有钱就有机会,没钱的,只能是回家抱孩子了,我听说,有人开始卖房子买编制了,这个信息如果属实,是不是很劲爆?”宇文蓝问道。
“你这消息都是从哪来的?”关嘉树皱眉问道。
“我们有我们的渠道呗,对了,你叫我来有啥事,把那个小笼包递给我……”宇文蓝轻启朱唇,小心吃着早茶,维护着自己的红唇。
“既然你要去东港,帮我个忙吧,这事我想来想去,也只有你能拿捏他……”关嘉树有些犹豫,但是到最后还是厚颜无耻的说出了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