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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德妃也太大胆了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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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真的没想那么多。”

李昙穗的确说的是实话,当她看着魏敛一剑刺中猞猁的眼珠时,就知道大事不妙。

魏敛刺的不是要害,猞猁反应过来后,必然会对魏敛下死手。

果然,下一刻魏敛就被摔在地上,那猞猁张着嘴就要将他咬死。

李昙穗惊慌不已,下意识地就跳上了猞猁的背,就地取材,用臂弯里的披帛将猞猁的脖子狠狠向后拉拽,这才救下了魏敛。

但也没想到,她这一拽,阴差阳错地帮助赵衍二人杀了猞猁。

“罢了,你无事便好,”赵衍柔声宽慰着李昙穗,“也多亏你这一拽,才让朕和魏将军有机会刺死了猞猁。”

魏敛眸色沉沉,转头对着赵衍拱手说道:“陛下,兰泽谋逆,理当讨伐。”

赵衍闻言颔首,冰霜般的目光落在已经死透的猞猁身上,沉声开口:“当年先皇念兰泽归降,未下杀手,却不想他们竟然不知悔改,做出此等谋逆之事。魏卿,朕命你点兵三十万,即日启程,剿灭兰泽百姓,不留活口。”

“臣遵旨。”

赵衍点点头,目光深沉地看了一眼魏敛,便带上李昙穗走了。

李昙穗被赵衍拽着往前走,心里的不安却完全没有因为猞猁的死褪去。

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猞猁扑向魏敛的爪子、赵衍看向魏敛的阴冷目光,还有魏敛差点葬身猞猁之口的情景。

猞猁想杀了魏敛是真的,赵衍想要害魏敛的心思,应该也是真的。

她用披帛拽住猞猁的那一刻,明显看见了赵衍眼中暗沉沉的神色。

赵衍当时是可以救魏敛的,但他选择看着猞猁将魏敛咬死。

如果不是自己突然出现在猞猁的背上,李昙穗猜想,赵衍在魏敛死之前,绝对不会出手。

“你方才那样奋不顾身,到底是为了救朕,还是为了救魏敛?”赵衍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李昙穗张开口,又不知道该如何跟赵衍说。

赵衍听不到李昙穗的回答,便停下了脚步,抬手屏退了后头跟着的人。

“皇后,告诉朕,你想救的到底是谁。”

赵衍再次发问,他将李昙穗抵在宫墙上,用双臂将她困在自己的怀里。

李昙穗也不知道能不能瞒得过赵衍,便只能先说些赵衍爱听的:“臣妾不愿看到猞猁伤了陛下。”

“你是不是还对魏敛旧情不忘?”

听见赵衍这样一句,李昙穗实在是难以忍受,她抬起头回道:“臣妾说过了,魏将军已经成家立业,臣妾不会再与他有瓜葛。”

“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赵衍单手扣住李昙穗的下颌,“朕的皇后,对魏将军是否还是旧情难忘?”

李昙穗再也忍不住赵衍的疑心,回声讥讽:“那陛下对白新容呢?口口声声说着喜欢,甚至想要废了我立她为后,看似深情多年,还不是转头就找了个长得像的柳婕妤。”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朕只要你的答案。”

对上赵衍冷若冰霜的双眸,李昙穗在他幽暗的瞳眸中看见了自己渺小的身影,终于还是松了力气,服软道:“如今臣妾是南周的皇后,臣妾心里只有陛下。”

赵衍得到想要的答案,松开了李昙穗的下颌,再次将她的手拢在了掌中。

“皇后,你记住,朕给你的才是你能拥有的,其他的东西,只要朕一句话,都能让你失去。”赵衍在李昙穗的手背上落下一吻,勾唇一笑。

李昙穗微微蹙眉,低声回应道:“臣妾明白。”

兰泽用猞猁刺杀赵衍的事在后宫中传开,妃嫔们纷纷花容失色,转头又想到了些什么,一碗碗安神药和补汤送进了御书房。

而白新容却心绪未定的将李昙穗紧紧抱在怀里,哪怕李昙穗已经说了许多次无事,白新容也还是无动于衷。

“寒酥,没事了,真的。”李昙穗轻柔地抚摸着白新容的背,希望能让她安定下来。

白新容眼眸带泪,口中却愤愤不平:“赵衍他就是个祸害!每次有他在,就没有什么好事,这次还差点害得你也一起死了!”

“好了,我不是没事吗?”

“你还冲出去救他,你不知道他死了你就是太后了吗!”

李昙穗怔愣,她实在是跟不上白新容的想法。

她当时只想着不能让魏敛和赵衍都死了,否则前朝必定打乱。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李昙穗轻笑,觉得白新容还是孩子心思,什么也不懂。

白新容恨铁不成钢地咬牙说道:“你有嫡子,前朝有忠臣,赵衍死了你就是太后,别说这个皇宫,就连整个南周都是你的,你傻不傻!”

被白新容的话吓了一跳,李昙穗连忙捂住她的嘴,摆摆手吩咐若梨下去。

“寒酥,这种话不能乱说!”李昙穗严谨地看了白新容一眼,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我……我是关心你,你怎么又凶我,赵衍他哪里有我对你真心。”

白新容说着,眼眶更红了,要看又要掉下泪来。

“我错了。”

李昙穗直截了当地认错,她也知道白新容是为了自己好,但这样口无遮拦地,迟早会出事。

“对了,穗昙,你今天在御前看见程沣了吗?”

李昙穗不明所以,想了想,说道:“并未看见,也许今日不是他当值。”

“我在上次那个竹林里看见他了,”白新容压低了声音,“他跟德妃在竹林里搂搂抱抱,卿卿我我。”

白新容说话向来没个把门,此番说得绘声绘色,让李昙穗有些听不下去。

“没被旁人看见吧?”李昙穗后知后觉地问道。

“那倒没有。”

“德妃也太胆大了些。”

“还有呢。”白新容笑呵呵地看向李昙穗,口中神秘地说着。

“还有什么?”

白新容喝了口茶水,往李昙穗坐的椅子又靠近了些:“德妃的衣服挂在竹子上,她自己坐在程沣身上,他们在……”

听了一半,李昙穗实在是不敢再听下去,连忙捂住白新容的嘴。

“行了,你别说了,越说越不对劲。”

白新容撇撇嘴:“本来就不对劲。”

李昙穗不停拨弄着手中茶盏的杯盖,平复好心绪后,淡淡开口:“我得去跟德妃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