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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就是他的主意!消息和视频是谭东发的,和我们没有关系。”
“对,就是他们两人,我们刚才劝都劝不住,几位大哥,他们……他们是真不听我们的劝啊!”
……
几人七嘴八舌,争先恐后地把事情推到吴云硕两人身上。
季富盯着两人,寒声道:“他们都说了,你们两人怎么说?”
吴云硕蠕动着嘴唇,半晌才蹦出一句话:
“季……季叔,我……我爸是吴金权!您记得吗?上个月我爸还赞助了您武馆一百万的!我当时也在啊!”
“吴金权!”季富掏出手机,找到吴金权的电话:“吴金权,我是季富,你要是现在有时间,那就滚过来天富酒店为你儿子收尸。”
本以为有转机的吴云硕,听到这话直接傻眼。
感情自己说了大半天,就是让老爸来收尸?
还待再说,季富已然挥手示意。
有一丐帮弟子来到吴云硕背后,一手端住他下巴,一手按住他头顶用力一扭。
咔嚓……伴随着这声脆响,吴云硕立时安静下来。
等这男子松开手,吴云硕立时重重地倒在地上,就此死得干净。
季富把目光投上谭东等人,面无表情地道:“一个个地都别愣着,打电话叫家里的人,通知他们来给你们收尸!”
“我……呜呜呜……我不想死啊,都是吴云硕这狗东西逼我的……呜呜呜……”谭东一屁股坐在地上,二十几岁的男孩子哭得像个没吃过棒棒糖的小姑娘。
不只是他如此,其他几人都一样。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就这样一件小破事会害死自己。
见他们哭哭啼啼,季富不由地皱起眉头,对一众弟子道:“送季春去医院,再给这些废物一分钟的时间打电话。没有人来收尸的,剁碎喂狗。”
说完,季富起身上楼,他可不想因为这些事怠慢楼上那位。
没走几步,一阵急骤的脚步声传来。一胖子满头大汗地跑进来,他身后跟着是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
从相貌上看,这两人显然是吴云硕的父母。
当两人看到地上躺着不动的吴云硕时,吴金权顿时红了眼,像发情的公牛一样朝季富冲来:“季富,你这疯子,你居然真敢杀我儿子?娘的,老子这辈子都和你没完,不弄死你全家这事不算完。”
“听明白了!吴金权,你的意思就是要和我不死不休喽?”季富转身,眯着眼睛盯着吴金权:“要不是我的贵客大人有大量,现在躺在地上的就不只是我儿子,还得加上我季富。吴金权,你说说,是你儿子的命重要还是我们父子的命重要?哼,想和我翻脸?可惜了!”
季富摇头而叹,转身继续上楼。
吴金权还要再说,却见一黑衣男子上前,一记鞭腿狠狠地抽在他脑袋上。
嗡……双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刘金权艰难地转身,看到动手的黑衣男子。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见这男子又是一拳打在他的喉咙处。
咕噜……咕噜……吴金权踉跄着后退,吐血倒地。
这血腥的一幕,吓得吴云硕母亲双眼发黑,吓昏过去。
其他的人一个个也都傻了眼。这些人绝对是玩真的,一个个的连忙掏出手机给家里人打电话……
向元霆躺在浴缸中,发出一道舒服的叹声。
外面客厅,季富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笔直地站立着,连手指头都不敢乱动半分。
向元霆的目光,似乎能穿过墙壁看到他:“老季,你是觉得我太凶残了吗?”
“属下不敢!”
“哼,又在说废话。告诉你老季,小爷我能猜到你心里的想法!其实,这些都是伍老头教我的。伍老头常说,男人不狠,地位不稳,小爷我的肩上压着的是整个丐帮的前程。当所谓的慈悲与帮规相冲时,我所要做的是维护帮规,你明白吗?”
“霆少教训的极是!属下明白。”
“嗯,你能明白那是最好!抽个时间把你儿子送到外面去吧,这样的傻小子留在你身边迟早会坏事,我可不想有朝一日在执法长老那里看到你的名字。”
“是!”
季富真正地松了口气。
得到这个答案,他清楚,哪怕是执法长老再要追究今天的事,那也是师出无门。
一夜无话,第二天,向元霆穿上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戴着墨镜,风度翩翩地随季富前往苏家。
苏儒源八十大寿,在家设宴。以他在天河的身份地位,能参与这场寿宴的俱都非富即贵的存在。
在这群人中间,季富的身份倒是变得普通起来。
两人进入苏家,浑然没有发现二楼的某一窗户边,一双眼睛在盯着向元霆看。
“是这王八蛋,没错,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是他。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羊入虎口,嘿嘿,可怪不得我苏少了!”苏耀司眼中闪耀着危险的光芒。
想到在行车记录仪中看到的一幕,苏耀司自认不是向元霆的对手,转念一想朝内院走去。
后院内,一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在院中浇花,苏耀司走近:“文爷爷!又在浇花啊?”
“是小耀啊!”文爷扭头看着苏耀司,露出溺爱的笑容。
他是苏儒源的结拜兄弟苏文,年轻时为保护苏儒源受了伤,不能人事,孤家寡人,一直住在苏家。
在他心里,把苏耀司也当成自己的孙子,对他极是宠爱。
看他伸手去弄茶花,苏文连忙用水壶挡住:“小耀,这可是老爷子最喜欢的茶花,金贵着呢,咱们可不能乱摸。对了,前厅那么热闹你不去,来这里是有事找文爷爷?”
“嘿嘿,就知道瞒不住文爷爷。不过,我现在没事了。”
苏耀司眼睛一转,又冒出个主意,笑眯眯地离开。
苏府大厅,苏耀司走到向元霆身边:“王八蛋,你胆子还真大啊,居然敢来我家?跟我走,我姐要见你。”
“你姐?苏白玉?”向元霆舔了下嘴唇,经过一夜的时间,牙印是消失,但伤口还在,还是有点痛。
而这痛意,倒让向元霆清楚地记起那一吻的滋味。
“带路!”
“行,你小子胆是真大啊,跟我来。”苏耀司在前引路,将向元霆引到后院的茶花处。
果然,苏文已经不在这里。
苏耀司故意在茶花前停下,扭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