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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想不起来记忆里更久远的东西，但是就刚才楼上发生的那一幕，鹿笙嘴巴一麻，那仿佛要将她一口吞下的情欲，始终让她无法招架。
呼吸一滞，鹿笙小心的打量顾岑之的脸色，却见他一脸的冰冷，看上去就不像是好商量的样子。
“我，我错了！！！”
眼见着顾岑之的脸色越来越黑，情急之下，鹿笙直接张嘴就认了错。
她撑着一张苦笑出来的脸连忙对着顾岑之解释，“只是你力气太大，我肩膀有些疼。”
“不过现在没事了，您随意，您随意！”
鹿笙这话说得谄媚极了，苦着一张脸向他讨饶的样子看得顾岑之饶有兴味。
能屈能伸，怂了吧唧又暗戳戳的不服，还得是他的笙笙。
顾岑之放松了捏着她肩膀的力道，手却没有拿下来，看似随意的搭在鹿笙肩膀上，却很好的将力道控制在了一个她忽略不了逃离不开，但又尚能忍受的范围。
完全恢复了的鹿笙是一个十足十的滑头，他一个不注意，就能让她从手中溜掉，他当然得全程看紧一点。
不过为了放松猎物的警惕心，顾岑之慢慢调整自己的面目表情，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平和到更加贴近一个合格的心理医生。
“笙笙现在什么感觉？”
“呃……”
鹿笙看着顾岑之的表情变化，摸不清楚他心里的想法，小心翼翼的询问，“我该有什么感觉？”
“呵——”
顾岑之直接被鹿笙这句话给气笑了，“鹿笙，我在给你做心理辅导。”
“你如果分不清什么感觉，我可以帮你，比如……”
话说到一半，顾岑之的手慢慢落到鹿笙脸上，指腹下滑，压上鹿笙殷红的唇，血珠冒出来的瞬间鹿笙吃痛，轻嘶了一声。
她屏住气息，就听见顾岑之用一副痴迷到几乎病态的语气开口道，
“瞧，这是痛的感觉。”
“而这——”，顾岑之幽深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鹿笙，抬手将自己在她唇边沾染了血迹的手指放进了嘴巴里，用舌头舔了舔，似乎是在认真品尝其中的味道。
鲜红的血染到顾岑之的嘴边，暧昧又旖旎，但是看在鹿笙眼里，就是危险至极。
顾岑之面似饕足的眯了眯眼睛，继续开口道，
“这是，甜的。”
“所以，笙笙现在能描述一下你的感觉吗？”
鹿笙：她感觉她面前站了好大一个变态，她想拔腿跑路。
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鹿笙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语气，“浑身轻松，感觉多年的困扰被拨开，像是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是吗？”
顾岑之轻笑了一声，但是眼神依旧瞬也不瞬的落在鹿笙脸上，
“那笙笙对我，又是什么感觉呢？”
这个问题将鹿笙问得当场宕机，她看着顾岑之，脑子里面好大一个问号。
什么感觉，看变态一样避之不及的感觉。
但是鹿笙好歹没完全失了智，求生欲仅仅支撑她把嘴巴闭上，免得说出什么不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