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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你那事可要费不少时间,还不一定能成,对吧,签下这份合同,一年,你就是千万富翁了,美金!这不比那人工智能好?”平哥强忍着心里的急躁。
“真的不用劝我了,平哥,我的人生规划是我打小就立下的,我爸妈也希望我能成为栋梁之才,谢谢平哥好意,也谢谢贵方老板欣赏,实在志不在此。”周应平和而坚定地回绝。
“老弟,你可以打听打听,我们凯旋俱乐部可是华夏有名的俱乐部,在国际上也是有知名度的,别人想进都进不了,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要懂得珍惜啊。”
见事情不好办了,平哥脸上已经挂不住,但还是想说服周应。
“抱歉,平哥,我确实暂时不打算加入任何一家俱乐部,我是真的想从事人工智能专业,这样吧,让我考虑一段时间,如果我要加入俱乐部的话,一定优先考虑凯旋俱乐部,可以吗?”周应的语气很诚恳,虽然是瞎扯。
换做上一世刚出道那会,他可能会头脑一热就加入这家俱乐部,如果合同条款可以改一改的话。
平哥一时语塞,想不出该怎么继续说服了,面色变换不定,最终阴沉了下来。
“沙虫,我也不跟你绕来绕去了,东方虎王是我们压场子的拳手,你把他打伤了,现在场子里少了一根梁柱子,你必须签下这份合同,顶替东方虎王的位置,到虎王伤愈返场后,你可以解除合约,我这样说,你明白吗?”平哥眯起眼睛。
“平哥,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他输了是他技不如人,我赢了反而要把自己赔上,贵方有点霸道了吧。”周应虽然觉得有些荒谬,但其实心里还是有底的,这只是一个由头,重点在于他可以代表凯旋上更大的赛事。
“这份合同很多拳手求都求不来,你这是给脸不要脸了,沙虫,你以为那些钱是这么好拿的?今天你不签是走不出去的。”见事不可为,平哥彻底撕破脸,眼中闪过狠厉。
“哦?如果我不签,你能怎么样呢?平-哥!”周应笑了一声,既然没办法和平收场,那也没必要装下去了。
“呵,不签?”平哥一声冷笑,朝门外喊了一句,“进来!”
休息室的门被一脚踹开,冲进来六个手持甩棍的高壮年轻人,呼啦一声把周应包围了起来,中间还有个茶几,最近的离周应只有半米。
个个孔武有力,对周应虎视鹰瞵。
“给我考核一下这位沙虫兄弟对阵多人的能耐。”平哥一脸阴狠,一边说一边退到休息室门边。
周应瞄了一眼几根棍子,一般人不了解这种棍子,特制警用伸缩棍,不是拼夕夕那种。
合金制,前细后粗,杀伤力巨大,最适合让人丧失行动力,同时不造成重伤。
打人特别疼!
没什么招呼,也没什么狠话,离得最近的四名壮汉挥动甩棍朝周应劈头盖脸砸下!
在这四名壮汉刚有迹象的瞬间,周应就动了。
左脚猛蹬茶几,那块一厘米厚的钢化玻璃撞向最远的两名壮汉。
左右手如电闪,分别往上拦挡,触及最近两名壮汉的手腕的刹那间,一转,再抓,须臾间叼住了两名壮汉的手腕!
鹰爪扣手!
两壮汉挥动甩棍的手臂便软麻了。
几乎同时,周应左右脚腾空而起,
一字飞身踢!
鞋底结结实实蹬在稍后方的两名壮汉胸膛!两者倒飞出一米开外,一屁股墩坐在地上。
刚一落地,周应双手猛地一抖一拉,只听响起轻微的咔嚓声,两名壮汉手臂便脱臼了,两根甩棍掉落在地。
浑元太极劲,松果弹抖,
额,走错片场了。
太极擒拿,弹抖发力,瞬间卸掉对方肩关节。
松开两人手腕,周应化爪为掌,后撤一步,蹬地推掌!
两股庞然巨力冲击在两人胸腹之间,跌退数步,萎靡倒地,口鼻流血。
说起来复杂,其实就是一秒钟,不到两秒,人影连闪,六名壮汉皆遭到阻击。
茶几玻璃滑落在地,哐啷一声,没碎。
望向被茶几玻璃逼退的最后两名壮汉,周应一个踏步,左脚在茶几框架上一点,右脚飞身踢!
正中右侧壮汉头脸部,将之踢倒在地。
左侧唯一完好的壮汉怒目圆睁,已挥舞甩棍砸来,他已经意识到同伴都遭到了打击,对方很强大,但身体依然下意识执行攻击的命令。
可周应更快一步,进步左上拦挡,穿花别臂,
提抱过肩摔!
“嘭”
很不幸,这家伙刚好摔在茶几框架上,发出“啊”地一声惨叫。
周应弹身而起,留下那家伙在地上打滚痛呼。
站起身的周应没有停下,快步走近只中了一脚倒在地上头晕胸闷的三名壮汉,在他们持械的右手臂上各自跺了一脚。
三声“咔嚓”,臂骨折了。
制止对方进一步侵害的能力,周应才放下心来,然后望向门口的平哥。
此刻,平哥手里正拿着烟盒,目瞪口呆。
他想续根烟看戏的,可烟盒刚掏出来,已经结束了!
这可是六个街斗经验丰富的年轻汉子!六根甩棍!就这样打完了?
要知道,在拳台上单对单,和台下单对多是完全两码事,哪怕只有四根甩棍一起围攻,一个拳手再能打,也会被顷刻间打倒在地,因为甩棍打人太疼,拳手会被疼痛制服。
何况这是在小范围的室内,何况这是六个人。
看着周应一脸冰冷地朝自己走来,平哥手一哆嗦,烟盒掉在地上,太慌了,没想到跑,刚想开口说话,周应一伸手,扣实了他的喉管,五指一收,他
顿时呼吸一窒,喉部刺疼。
“呃……呃……”平哥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痛苦地呻吟,他拼命去推周应的手臂,却推之不动。
随着周应的手指缓缓收拢,平哥眼里充满痛苦和惊恐,死亡的威胁临身,他裆下一热,失禁了。
“不好意思,平哥,差点没收住手,没事吧。”
就在平哥以为自己喉管要碎裂时,周应忽然松开了手,拍了拍平哥的肩膀,原本冰冷的神情消失,换上一副笑脸。
“呃……”平哥捂住喉部,发出痛苦的干呕,什么都顾不得,弯腰连滚带爬地窜出门外,躲开一边,一步一滩水渍,带着浓烈的尿骚味。
就在周应追出门几步,想要让平哥送自己出去时,一道身影突然从左侧袭来,人未到,劲风先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