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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干三杯,解解馋虫。”二人笑饮了数杯,崔铉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下了酒杯。
祁翀又为他斟上了一杯酒,问道:“这次受崔家牵连,心里可委屈?”
“倒也谈不上委屈。生为崔氏子孙,崔家的光我沾过,如今的苦头自然也该吃,这很公平。”作为一个战功不算显赫的将领,崔铉也知道自己的升迁不全是自身能力的体现,其中还是家族荫蔽为主。虽说岳家在其中出力不少,可话又说回来,他若是不姓崔,堂堂国公府的孙女又怎么会嫁给他?因此对于眼前的噩运他倒是还算豁达。
“可有想过今后的路如何走?”
“若能活命,我愿继续从军,哪怕从一个小兵做起也无所谓,这回真真正正靠自己的战功赚回官职,也不枉大丈夫腰间这三尺宝刀!”
“好样的!台硕兄有此志气,小弟敬佩!等案结事了,我定给你这个一展抱负的机会!”
“多谢殿下成全,卑职敬殿下!”崔铉哈哈一笑,一饮而尽。
初四这日,祁翀又悄悄去了趟女学,这次去他可是有正当理由的,而不只是想媳妇儿了。
“这是去痕膏,你带去给邱姑娘。”女学后门外,祁翀将一只小瓶子塞给了杜心悦。
杜心悦将小瓶子接过来,脸上却并不见多少笑容,反而显得忧心忡忡。
“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祁翀忙问道。
“瑞娇今日没来——今后怕是都不会来了!”
祁翀随即明白发生了何事。就在昨日下午,大理寺查抄了卢家。卢楼所设计的分家析产之法并没能挽救卢家的命运,卢家还是不可避免地卷入了漩涡之中。
“她也被羁押了?”
“嗯,暂押越王府。”
“卢家跟崔家不同,没有十恶不赦之事,只是牵涉进‘投献田案’了,把钱吐出来应该就没什么大事了。”祁翀见杜心悦担心闺蜜,忙出言安慰。
“就算如此,她今后也很难再跟我们交往了,毕竟我爹和南星他爹抓了她的家人,这让她今后如何面对我们?”
这倒的确是个难题,祁翀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陪着她一起感慨命运无常。
“对了,她被关在那里会不会被人欺负呀?我听说,女犯人在监狱里都会被”想到闺蜜可能的遭遇,杜心悦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不会的、不会的,”祁翀忙宽慰道,“越王府只是暂押之所,不是监狱,不会发生那种事的,而且她也不是犯人。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让韦宙去看看,反正那里现在也是他在看管。”
“好啊,那就拜托你了!”杜心悦认真地说道。
“你现在倒关心起她了,忘了前段日子吃醋的事了?”祁翀打趣道。
“谁吃她醋了,你净胡说!我才没有呢!”杜心悦一扭头又撅起了小嘴。
望着那一双红唇,祁翀的脑袋懵了,仿佛不受控制般地一点点往那边挪了过去,却不料杜心悦突然猛地一回头,额头正好撞上了祁翀的鼻子。
“啊!”祁翀惨叫一声,捂着鼻子弯下了腰。
“怎么了?我撞疼你了吗?对不起、对不起!”杜心悦心疼地蹲了下来,仔细查看着祁翀的鼻头,“还好,没歪也没流血。”
“可是好疼啊!”祁翀努力挤出了几滴眼泪,故作一副惨兮兮的模样,“你得补偿我!”
“那那要怎么补偿?”杜心悦此刻仿佛做错了事的小孩一般乖巧无比。
“亲一个呗!”祁翀笑嘻嘻地又凑了过来。
杜心悦顿时恍然大悟:“所以,你刚才之所以会撞到我,是因为你想”
祁翀脸色大变,还没来得及后悔,一双玉手便不知从何处突然伸到了他的耳朵上。
“哎疼、疼、疼!”
“祁!元!举!你长能耐了!学会偷袭了还!”杜心悦气吼吼地骂道。
“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一定提前打招呼!”
“你还敢说下次!羞不羞呀”
小两口吵吵闹闹的声音惊动了守在巷口的方实,他扭头看了一眼,见自家殿下吃了亏连忙转过头来不再去看,不敢管、不敢管,这个真不敢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