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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总算是叶心念亲自接的电话。
“顾总，有何贵干？”叶心念的声音非常平静。
“我奶奶和福伯的死，是你做的？”顾晔庭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叶心念早就料到，以顾晔庭的本事，肯定很快能收到消息，也猜到跟她有关，会过来跟他兴师问罪。
“如果我说不是我动的手，你信吗？”
“确实跟我有关系，怎么？顾总要找我报仇吗？”
她现在说话已经有些漫不经心，像是并不在乎顾晔庭的态度。
似乎他怎么对她，他都不在乎，也不怕。
这让顾晔庭的心情很不好。
“只要你跟我说，我都信。”但他的态度依旧很明确。
因为他知道她们的恩怨。
这下轮到叶心念沉默，她似乎没有想到顾晔庭会这样。
难道他没有想象中那么在乎他奶奶？
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今天她约我去老宅见面，我去了，她让我收手。”
“我怎么可能收手？我等这天等了四年，”
“我们发生了争执，她要袭击我，我的保镖进来，踹了她一脚，正好踹到胸口，可能就过去了。”
“至于福伯，他是自杀的，想要追随他的主子。”
“就这样。”叶心念冷漠的三言两语说完。
顾晔庭蹙眉，他心中有疑问：“我早上才过去看她，她的状态都很虚弱，躺在床上下来，怎么可能袭击你？”
他问完，就听到叶心念的一声冷笑。
“我该说的都说了，信不信由你。顾总还有别的事吗？”
当然还有很多事，但此刻，顾晔庭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怕问的方式错了，她会生气，说出更多他不爱听的话！他领教过了。那种感觉实在太糟糕，他不想再来一次。
等了一分钟，叶心念没有等到他说话，径自说道： “如果顾总没事，我先挂了，我很忙。”
语落，她直接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那头传来的嘟嘟嘟的忙音，顾晔庭的心情更加烦躁。
不知道怎么就演变到现在这个局面。
这次林云开车，车速很快，半个小时之后，他们就到了老宅。
那个他们私底下请的法医也过来汇合，这人正好是林云的朋友，关系还不错。
两具尸体被摆在客厅中央。
“老谭，你帮我检查一下死因。”林云低声的说道。面色凝重。
顾晔庭阴沉着脸，笔挺的站着，周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
“好，你们稍等一下啊。”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年轻人，应该是他的徒弟。
十几分钟以后，终于有了结果。
正如之前叶心念说的，顾老夫人的死因是胸口的伤，被踹了一脚胸骨断裂，然后插到肺部。
至于福伯就是撞到头，重伤不治。
这是谭法医的初步判断，他说，如果还要具体的报告，要回去解剖之后才能知道。
顾晔庭拒绝了这个建议。
让林云先送他们离开，并且叮嘱他保密。
林云的朋友他自然信得过。
顾晔庭坐在沙发上，脑子有片刻的空白。
直到林云回来，走到他身边问道：“顾总，接下来该怎么做？把他们送到殡仪馆吗？”
“您会不会找叶小姐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