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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丽咬着嘴唇，抬起一只手，翘起尾指：“你保证？”
路克笑着，也伸出尾指与这小小的指头勾在一起：“拉勾。”
随着话语声，两人的小手指勾着上翻，大拇指对着印在一块。
“盖章。”这是嘉丽的声音。
两手勾在一起的小指松开，拇指相对，手掌相对向上，路克跟上道：“发誓。”
最后两手手指交叉互握，两人一起说到：“不会变。”
这是小孩们经常玩的小游戏，很多时候也是大人和小孩约定的仪式。
两人松开手后，嘉丽面色轻松起来：“谢谢你，我会等你找到妈妈的。”
话语落处，她的身体突然虚幻了起来，扭曲了一下，蓦然消失在空气中。
路克默然片刻，站起身走出厂房。
他当然知道嘉丽这个状态不对劲。
她没有气味，没有呼吸，没有心跳。
她和刚才那个黑袍老头墨菲斯托一样，是介于真实与虚幻之间的存在。
路克只能祈祷，这小女孩不会已经死了，变成类似怨灵似的存在，最好这只是她的能力。
就像出现的那个黑袍老头，也只是墨菲斯托分身，说不定这个也只是嘉丽的一个分身。
路克也确实打算管爱丽丝和嘉丽这对母女的事。
卡罗尔和爱丽丝的初级自愈能力，是他定期切换学习的保命能力。
这两人的能力都是初级自愈，但相比之下，卡罗尔的能力更倾向恢复大伤势，自愈形式粗放而快速。
爱丽丝的能力更偏向于再生体内细微处的损伤，恢复起来比较精细缓慢。
两者配合起来使用，效果极佳。
他用着爱丽丝的能力，嘉丽本身也有巨大的价值，值得他下力气去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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