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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燕昭在应天书院的人脉十分广阔,因此一些夫子的信息他都知道的差不多。
吕燕昭盯着李禾确认般的问道:“慎之果真想学这些吗?”
李禾看着吕燕昭的表情,就知道里面一定有问题,说道:“吕兄有话直说便是。”
吕燕昭叹了一口气,说道:“乐器倒是无碍,书院里有三位夫子教授乐器,分别是严夫子、史夫子和陈夫子,教的分别是琴、萧和笛。这三位夫子也都是颇有名气之人,在各自的领域中成绩不菲。只是每年总要出门会友,所以你可能会遇到进了课室没有夫子的情况。”
李禾边听边点头,等到吕燕昭介绍完之后便说道:&34;那倒也还好,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只要能学会基本的,后面主要是靠我自己练了。&34;
吕燕昭:“教授乐器的三位夫子都是随性之人,哪怕你有事去不了他们也不会责怪与你,教授律法的那位孙夫子则不同了。他为人十分严苛,你要是有一节课敢不去,后果不可估量。”
李禾奇道:“能有什么后果?”
吕燕昭回想起那位倒霉学子的遭遇,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孙夫子以前在大理寺任职,只是后来不得上峰看重便被山长请来教授律法了。他于律法一道确实颇有见地,只是他还会仵作的手艺。我们也是在那位倒霉的学子口中得知,因为他头天晚上做功课太过认真以致于第二天起晚了,去到课室的时候孙夫子课已经上完大半了。他去的时候孙夫子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同,只是让他有时间过来单独给他补课。那位学子感动的热泪盈眶,下午便去了孙夫子那里,然后孙夫子便带着他去了义庄,观摩了一场”
吕燕昭话没有说完,只是那话里的意思谁都清楚。
盛兴缘听得脸色发青,只要想到那个场景他便头皮发麻。
盛兴缘喃喃道:“还好我不学那劳什子的律法,太吓人了!”
吕燕昭也心有戚戚的点了点头,他当时听完那位学子的哭诉都忍不住青了脸,有些后悔自己怎么人缘那么好,要知道他刚刚说的版本可是删减之后的。
李禾则是眼前一亮,对于这位孙夫子燃起了浓厚的兴趣。
仵作,古代的法医,他们可是能让尸体开口说话的一群人。
这样的技术自己要是不学那岂不是浪费自己的天资了。
要知道在现代只要不刻意接触,普通人一辈子都碰不到有关解剖尸体的知识,现在自己有现成的老师,要是现在不学还等什么?
李禾看着盛兴缘和吕燕昭脸色不好的样子,还是决定先不说出来打击他们了,而是问道;&34;那教授数术的夫子呢?&34;
吕燕昭的思绪回笼,回想起教授数术的夫子开口说道:“那位教授数术的段夫子倒是还好,只是为人孤僻了些,只要按时交上课业便可。”
李禾摸着下巴思考,律法和数术自己是一定要选的,教授律法的孙夫子那一身本领他很是心动,至于教授数术的段夫子,自己在现代所学的数学远超这个时代,但是自己的数术好总要找一个出处,段夫子便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等到李禾在心里都捋清楚思绪之后便问道:“那选课应该怎么进行,我应当去找哪位夫子?”
吕燕昭说道:“这倒是没有限制,你只要去找教授那门功课的夫子说一下便可,不过要赶在四月之前,过了四月夫子们便不收新学生了。”
“原来如此”李禾摸着下巴喃喃道。
还没等李禾想到该怎么安排时间找夫子的时候盛兴缘便打断了他的思绪。
“哎呀师弟,选课的事还早着呢,今天是咱们最后一天自由的时间了,往后只能住在山上,一月才放一次一次假呢!”
李禾无奈,自己师兄这跳脱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过来啊,不过想到他说的确实有理,李禾也就回屋换了衣服跟他们下山去了。
这一次他们没有去小楼,而是先去找了一处酒楼用饭。
席间李禾想起上山时新生中多出来的那一个人不由问道:“吕兄,你消息灵通,可知今年入学的学子除了我还有别人是没经过考试的吗?”
吕燕昭夹菜的动作一顿,凝神思索起来。
半晌他才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着李禾说道:“确实有一人,说起来这个人的身份还有些特殊呢!”
李禾来了兴趣:“吕兄方便的话可否详细说说?”说完便给吕燕昭斟了一杯酒。
吕燕昭笑着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说道:“慎之不必那么客气,你是兴缘的师弟自然也是我的师弟,这些消息不算什么。”
然后他便开始说起那走后门的另一人来。
“那人身份特殊在他既非寒门也非世家,更不是清流。”
盛兴缘听到吕燕昭的话睁大眼睛。惊讶道:“照你这么说,那人莫非是权贵?”
吕燕昭笑着对盛兴缘拱手:“还是兴缘慧眼如炬啊,我一说便猜出来了。”
盛兴缘听到自己的猜测被证实更惊讶了。
“这不可能,山长怎么会收权贵子弟进书院呢?”
吕燕昭神秘兮兮道:“这是从我父亲那里打听到的,你们可不要乱传。如今这书院中知道他底细的可没有几人。”
盛兴缘伸手把自己的嘴捂得紧紧的,然后一脸期待的看向吕燕昭。
吕燕昭本来是想逗弄一下李禾和盛兴缘,可惜李禾不上当,盛兴缘反应太过,他反而没了兴致,直接开口说道:“太过具体的消息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是侯府出身,因为外祖家是清流,因此走了他外祖的路子才能进到书院读书,据我爹说山长似是无法推辞,只能收了这个学生,但是要求他不能暴露身份,不然书院的清誉便要毁了。”
盛兴缘也是叹气:“往常权贵子弟都是入国子监读书的,咱们书院一向不屑于招这些权贵进来,那么多权贵子弟想进来都被拒了,没想到”
吕燕昭也怅然若失:“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