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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宵大将军在诧异过后,变得若有所思。
宵楚辰面色沉凝,不知在想什么。
沈曼茹和秦氏冷眼看着,沈尚书已经完全目瞪口呆。
安国公似乎不在意宵家众人什么反应,只看着阮芊瑶:“阮姑娘,如果你没什么要收拾的,那我们现在走吧,老祖在等着你呢。”
“好呀。”阮芊瑶笑咪咪应着。
老祖的徒弟,这身份牛逼!
可沈曼茹哪里肯放过她,忙向秦氏使眼色,秦氏当然不能让阮芊瑶就这么没事了,立即开口:“国公大人,阮芊瑶犯了伤人之罪,暂时还不能跟你走。”
“哦?”安国公很是惊讶地望向秦氏:“伤人之罪,她伤了何人?”
秦氏便将事情原委说出:“是这样的国公大人,昨天小女出席婚礼的途中遭遇猎犬攻击受了伤,经郡王爷查证,这些猎犬全是阮芊瑶派来的。”
安国公认真听完后,转向宵楚辰问:“郡王爷,尚书夫人说的可是事实?”
宵楚辰脸色不好,不知是不想想起了沈曼茹受惊的一幕,声音有些沉:“没错,的确是阮芊瑶所为,尚书府的奴才可以作证。”
安国公点点头,表示清楚了,然后目光又落在阮芊瑶身上:“阮姑娘,这事你怎么说?”
阮芊瑶想自已既然是玄仙老祖的徒弟,那么就趁这个机会逆风翻盘吧,说不定还能把小绿茶给干掉。
主意一定,她便再次将沈曼茹陷害她,还有下蛊的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这次安国公在旁,没有人打断她,因此阮芊瑶说得特别仔细。
小豹猫姿态悠闲地蹲在她肩上,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
没多久,阮芊瑶叙述完了,全场一片寂静。
宵楚辰率先开口,他冷然道:“本王很奇怪,如果蛊童真的袭击你,那你是如何安然脱险的?”
众人不由得盯着阮芊瑶。
蛊童这种阴邪之物变幻莫测,而且还是怨魂级别,别说一个弱女子,就算是会武功的高手都不能全身而退。
“自然是因为我有法宝在身。”
阮芊瑶没打算隐瞒,直接亮出了玉石吊坠。
大家一看,愣住,这算什么法宝?
秦氏根本不相信,在小别院里这贱丫头明明连气都没了,又哪来的法宝?
但她不能明说,只能冷嘲热讽:“你瞎扯也有个限度,就这么一个吊坠是法宝,你说着玩呢。”
然而安国公却道:“尚书夫人有所不知,阮姑娘所戴的玉石乃是我家老祖所赠,可以驱邪,因此打退蛊童也不是不可能。”
秦氏一窒,脸色难看。
众人听是北宫家老祖所赠,玄仙的东西当然不能跟凡品相提并论,因此也不奇怪了。
沈曼茹这才知道自己蛊童失败的原因,不由得揪紧手中锦帕。
阮芊瑶又吃惊了,原来玉石吊坠是北宫家老祖的,她还以为是小豹猫的呢。
那么说小豹猫是北宫家派来的了?
可北宫家老祖既然找到了原主,为何不早点认回她,要拖到现在?
正当她思疑时,宵楚辰再次开口:“国公大人,就算玉石有驱邪作用,也不能证明阮芊瑶所说的话是真的。”
安国公沉吟了一下,背着双手道:“既然双方各执一词,那唯有验明正身了。正巧老夫认识有位巫医,可以诊断沈家小姐身上的伤是因为反噬,还是被猎犬冲撞而成。”
沈曼茹惊住,没想到安国公会来这么一出。
宵楚辰脸色微暗,显然不赞成:“国公大人这话欠妥,曼茹现在是本王的妻子,没有证据之下怎么可以随意诊断。”
安国公仍是那副和熙的笑容:“郡王爷刚才定阮姑娘罪的时候,不也是没有证据,只凭奴才们的一面之词么?”
宵楚辰一僵,似乎无话反驳。
阮芊瑶挑起眉,渣王爷就这样住口了?
秦氏又忍不住出声:“国公大人,这怎能相提并论,那些奴才是人证,猎犬是物证,证据确凿,当然能定罪。”
“可是据老夫所知,尚书府的奴才一向不当阮姑娘是主子,又怎么会听她指使去伤害尚书府的大小姐?”安国公瞥了秦氏一眼,摇摇头:“如此违反常理,他们的话可作不了证词。”
秦氏气噎,可一时又不知该如何回驳。
宵老将军这时也发话了:“国公爷说得对,既然大家各有各说词,那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重新诊断。曼茹,你让巫医看看吧,也好给自己个清白。”他对沈曼茹道。
沈曼茹此时额角冷汗渗出,心里早已慌成一团。
她想反对,但这样会显得做贼心虚,可如果答应了,万一真让巫医看出问题怎么办?
现在连宵老将军都赞成安国公的话,她也反对不了。
阮芊瑶瞧着沈曼茹局促的样子,勾唇笑道:“嫡姐不必害怕,若你是清白的,巫医也不能把怎么样。”
沈曼茹心中气极,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该死的贱丫头!
“父亲,国公大人说的巫医我们都不熟,不知道他医术如何,万一诊断错了也无从得知。”宵楚辰脸色恢复以往,平静地说道。
“郡王爷放心,老夫的这位巫医你们也认识,她就是已经告老还乡的女医张秀珍,曾经的御医院院使。”
安国公说出了巫医的身份,众人又是一阵惊异。
院使张秀珍他们当然清楚,那是医仙家族的后人,医术高明,并精通解蛊,只是她辞去院使一职后就云游四海了,安国公又是哪里找的她?
正疑惑着,安国公已经让管家带张秀珍进来。
管家知道安国公是奉旨来的,因此不敢怠慢,而且宵老将军刚才发话了,要验证沈大小姐的伤势。
很快,一位年迈的老妇走进明月轩。
宵老将军一眼认出老妇就是张院使张秀珍,跟着宵楚辰和沈尚书也认出来。
秦氏脸色变了变,沈曼茹揪锦帕的手再次紧了几分,这安国公连云游四海的张院使都特地找来,难道早有预谋要揭穿她?
母女俩相视一眼,心中都很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