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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进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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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曼陀罗:无间的爱和复仇;

秦晗见状恼怒不已,眸中似有薄薄的刀锋:“秦妍,你虽是成了皇上的贵人,可这不敬父母的罪名若是传出去,只怕你入宫后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宁氏假意抹了眼泪,哽咽道:“好了晗儿,你姐姐不是有意的。”

秦妍笑颜如花:“妹妹这话倒是提醒我了,我如今是皇上的贵人,妹妹日后再敢以下犯上,不敬嫡姐,可不就是跪祠堂这么简单了。”

“你!!”

“好了,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秦琏山看着两个女儿,不悦的呵斥道:“晗儿,你姐姐说的不错,你确实得好好学学规矩,直呼皇妃名讳,这可是大忌,妍儿如今不仅是你的姐姐,还是皇上的妃子,你最好牢牢记住这点。”

“父亲!!”

秦晗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从小到大,父亲一直站在她这边,又何时见过秦琏山冷下脸来同自己说话。

此刻伤心与愤怒占据了她整个内心,立时红了眼眶,眼泪似珍珠般往下掉。

秦琏山也不看她,只沉声对秦妍说:“你跟我来,为父有话同你说。”

等两人一走,秦晗愤愤不已,边哭边骂:“父亲今日是怎么回事,为何要向着那个贱人说话?”

宁氏叹息一声,取过手帕擦去秦晗脸上的泪水,沉声说:“你也太沉不住气了,秦妍入宫的目的你不是不知道,你又何必与她起争执,白白落人口舌。”

秦晗道:“可是,女儿怕父亲只是说说,再有,万一那贱人入宫后很得皇上宠爱,那我还能入宫吗?”

宁氏闻言冷哼一声,眸中带着几分戾色:“你放心,按照宫规她是可以带两名侍女入宫,算是陪嫁,花影不必说,她肯定是要带进宫的,至于另一个人,你父亲自有打算。”

秦晗这才喜笑颜开的挽着宁氏的手撒娇:“女儿就知道,娘和父亲最疼我了。”

书房内。

秦琏山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锦盒递到了秦妍面前,言语中颇有伤感之意:“这是你娘留下的遗物,你便带着一起入宫吧。”

秦妍也不接,望着那方锦盒唇角微勾,嘲讽道:“从前女儿问父亲要过多次,父亲都未曾答应,怎么今日倒舍得给女儿了?”

秦琏山微微一愣,旋即慈爱道:“你母亲走得早,之所以不肯给你,是怕你年纪太小,保管不好东西,如今你就要进宫了,就算是留个念想吧。”

秦妍打开锦盒,对着烛光细细打量着那只手镯,语气冰冷似寒霜:“父亲,这么多年了,女儿很想问您,当年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秦琏山原本泛着慈爱之色的脸瞬间凝重起来:“这件事为父早已告诉过你,你母亲是因为子大难产而死。”

“是吗?”秦妍淡淡一笑,眼波却如碎冰一般:“可有人却同女儿说,母亲是被人害死的。”

“胡说,到底是谁在你耳边乱嚼舌根!!”

秦琏山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旋即又定了定心神继续说:“你母亲当年生产时,我就在门外,也是大夫亲同我说的,妍儿,你不日就要入宫了,这些污糟话可别放在心上。”

秦妍将那只手镯戴在了手上,再抬眸时,目光清澈如秋水:“女儿也不过这么一说,当年父亲与母亲琴瑟和鸣,夫妻恩爱,自然做不出杀妻这样的事情来。”

秦琏山听着这些话,勉强一笑:“这是自然。”

顿一顿,又说:“对了,按照宫规你是可以带两个人进宫的,除了花影,你还想带谁进宫?”

秦妍:“父亲可有好的人选?”

秦琏山笑道:“要为父说,不如带如意进宫吧,她从前伺候过你的母亲,又懂些医术,想来进宫后,也能帮衬你一二。”

“还是父亲想的周到。”秦妍缓缓起身,昏暗的烛光打在她身上,添了一抹朦胧之意:“父亲这般为女儿打算,女儿当真是感激不尽。”

秦琏山微微一笑:“你是为父的掌上明珠,为父自然要为你周全一切,入宫后要好好侍奉皇上,更要小心宸妃,如今宫中数她最得皇上宠爱,你切勿与她起争执,千万要保重自己。”

回到馨然居,花影赶忙迎了上来,忧心忡忡地问:“姑娘,侯爷没为难您吧。”

秦妍浅笑:“我如今是皇上的贵人,父亲又怎敢为难我呢?”

“说的也是,是奴婢愚蠢了。”说完,扶着秦妍坐下,不经意间便瞟见了她腕上的翠玉手镯,讶然道:“姑娘,这个手镯不是夫人的吗?您要了好几次侯爷都没有给您,怎么今日倒是舍得了。”

秦妍垂眸望着那手镯,眸光幽幽,嘲讽道:“或许是因为我要进宫了,父亲舍不得我吧。”

花影叹息一声:“那您要将这个手镯带进宫吗?”

“这是母亲唯一的遗物,我自是要带进宫的。”

时光匆匆,一晃而过,转眼便到了九月十八。

这日天气甚好,天空湛蓝,澄澈透亮,没有云儿漂浮,少了明丽与耀眼,多了份悠悠缓缓的宁静与淡然,不刺眼,不张扬。

临别之际,宁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秦琏山更是一个劲的叮嘱秦妍好生保重。

花影搀扶着秦妍上了马车,小声感慨一句:“其实,侯爷还是很看重姑娘您的。”

秦妍并未搭话,待绣着合欢花的车帘被放下时,她轻蔑一笑:“或许吧。”

巳时过半,马车稳稳的停在了顺义门外,花影隔着帘子,柔声道:“小主,咱们到了。”

随着这一声,秦妍的心止不住颤了颤,双手竟也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她微闭双眼缓了缓心神,再睁开眼时,眸中亦是不含半点温度。

搭着花影的手下了马车,秦妍抬眸望了望悬挂在头顶上的匾额,前世瞧惯的红墙黄瓦,此刻望来却无比刺眼。

才要往里走,便听得身后一把柔婉的声音在唤她:“妍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