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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花:死亡,悼念;
秦妍含笑:“嫔妾不懂这些,时辰不早了,皇上再饮上一杯也该安置了。”
听到这句话,萧煜珩眸中瞬间燃起簇簇火苗,声音也哑沉许多:“是啊,时辰是不早了,确实该安置了。”
对于男人的转变,秦妍尚未回过神来,萧煜珩已经拉着她的手朝着内殿走去,“长夜漫漫,不如我们做些其他的事情如何?”
秦妍环住他的脖子,咬了咬唇,有些无措:“可是,嫔妾还没有沐浴。”
“一起洗。”
秦妍白玉般的脸颊上蓦然涌上两片红潮,一直蔓延到她的眼角眉梢,见她害羞,萧煜珩越发有了要欺负她的欲望。
轻轻舔舐着她娇嫩的耳垂,暧昧道:“任君处置,阿妍难道忘了?”
也不知道萧煜珩是不是羊肉吃多了,手上没了从前的温柔,更多的是莽撞和讨伐。
从到床榻,秦妍被换着花样折腾了许久。
“皇上,嫔妾没力气了,您就饶了嫔妾吧。”秦妍勾住男人的肩膀,眼泪汪汪,娇声求饶。
可发了性的男人,哪里能停得下来,秦妍的软声软语并未换来萧煜珩的心软,反而更激起他内心的征服欲和鞭挞。
奋战一夜,鸣金收兵。
第二日,凤栖宫。
秦妍给皇后请安时去得有些晚了,难得是宸妃并没有朝她发难,反而一改往日的尖酸刻薄,言语中颇为关心。
皇后勾了勾嘴角,温和地问宸妃:“本宫听闻你近来夜不能寐,可请了太医来瞧?”
宸妃抿唇咳嗽几声,仿佛很是虚弱的样子:“多谢娘娘关心,只是臣妾近来不仅是夜不能寐,更觉得心口隐隐作痛,有的时候甚至眩晕不止,太医倒是来瞧了好几次,可都说不上什么所以然来。”
“哦,这倒奇了,太医院太医个个都医术精湛,居然还有他们治不好的奇难杂症?”皇后望着宸妃似笑非笑。
宸妃轻叹:“或许是臣妾福薄,怕是命不久矣。”
李常在忙劝慰道:“娘娘别说这样的话,您是最有福气的,皇上为了您的病,已经颁了皇榜,为您广寻天下名医,您的病一定会治好的。”
皇后道:“常言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妹妹只要好好将养,总有一日会痊愈的,本宫还期盼着,妹妹能给皇上添个一子半女呢。”
宸妃拿起手绢点了点嘴角:“多谢娘娘垂爱。”
前几日皇上还夸赞宫里唱戏的伶人戏唱得不错,可在秦妍看来,那伶人哪怕戏唱得再好,也抵不过后宫里女人。
明明恨得牙根痒痒,可还是得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
见时辰差不多了,众人才要起身告退,却见宸妃以手扶额,身子摇摇欲坠,竟是直接昏了过去。
清霜惊呼一声:“娘娘!”
殿内顿时慌作一团,宫人们也七手八脚的上前搀扶宸妃,皇后沉声呵道:“慌什么,先把宸妃抬去偏殿歇着,再去请太医。”
宸妃晕倒一事很快就传到皇帝耳中。
萧煜珩和太医几乎是前后脚到的凤栖宫,众人才要行礼时,萧煜珩就已经阻止了:“免礼,先替宸妃诊脉。”
来人是太医院的王太医,他的来历秦妍是知道的,可就是不知道萧煜珩是不是也清楚。
半晌,王太医才起身朝着萧煜珩拱手道:“启禀皇上,微臣无能,并不能诊断出娘娘身患何症。”
“废物!”
萧煜珩冷然喝骂,又朝着清霜发难:“你们平日是怎么伺候的,宸妃好端端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清霜等人赶紧跪地求饶:“皇上息怒,娘娘这病来的实在是奇怪,起初只是难以入眠,可近来竟觉得心口刺刺的疼,昨个还说了一夜的胡话,更是嚷嚷着要杀人,可今儿早上,娘娘却什么都不记得。”
众人闻言,脸上皆是不可思议,李常在捂着胸口惊恐道:“宸妃娘娘莫不是中邪了吧?”
“放肆,本宫和皇上面前岂容你胡说。”
李常在脸色有些发白:“皇后娘娘息怒,并不是嫔妾胡言乱语,宸妃娘娘病得古怪,太医又查不出什么,嫔妾以为,要不请国师过来看看,或许能瞧出什么。”
皇后似乎有些为难,侧首静静地看着萧煜珩,沉声道:“皇上,您以为呢?”
萧煜珩大手一挥,自顾在椅子上坐下,眸中有些不为人知的阴冷:“去请。”
众妃嫔们纷纷落座,秦妍抬眸时更见李常在正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不消一盏茶时分工夫,国师许鹤扬便到了。
没等皇上开口,国师已经拿起罗盘,口中念念有词。
其她人都是满脸虔诚,生怕亵渎了神灵,唯有身边的曹常在,嗤笑一声,甚是不屑:“装神弄鬼,故弄玄虚。”
萧煜珩微闭着眼睛一言不发,皇后眉心微蹙,伸手揉动着太阳穴。
许久后,那牛鼻子老道猛然睁开眼睛,对着秦妍厉声呵道:“好你个妖孽,竟敢在本道眼皮子底下作孽!”
言罢,朝着帝后拱手道:“皇上,贫道已经算出,宸妃娘娘得的并非是普通的病症,而是被人下了厌胜之术,而下咒之人,正是瑾贵人!”
此言一出,殿内一片哗然,李常在失声惊呼,指着秦妍颤声道:“瑾贵人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诅咒宸妃娘娘?”
秦妍唇角微扬,并未搭理李常在,只气定神闲地看着许鹤扬:“许国师,你何以有凭证能证明是我诅咒宸妃娘娘,无辜诬陷我,这罪名可不小。”
许国师微眯了眯眼睛,得意道:“小主,到了此时,贫道还是劝您招认了才好,贫道眼皮子底下,可容不下您这等心肠恶毒之人。”
皇后扬一扬眉,语气沉沉:“许国师,厌胜之术向来是宫中禁忌,你当真算出是瑾贵人诅咒宸妃?”
许国师跪地拱手道:“启禀娘娘,贫道不敢撒谎,娘娘不信,不妨去派人搜一搜瑾贵人的寝殿,便可明了。”
见她如此肯定,皇后也不能不查,正要发话时,却见白芷匆匆进来,请示道:“启禀皇上皇后,瑾贵人身边的沁玉来了,说有要事禀报。”
秦妍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罂粟绽放。
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