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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腕上金环闪烁着绿光，才缓缓吐了一口长气，犹如从地狱走了一遭。
迈着娇小白色板鞋踏在桥面那一刻，苏小可发现四周已经拉起了警戒线。
面前是一名穿着皮夹克的中年男子，正趴在桥护栏上，背对着她抽烟。
“师傅”
被她称之为师傅的男人扭头看向忙碌的警员，转过身道：“把过程交代一下！”
苏小可将之前遇到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看了眼被医务人员抬下来的尸体，男人不解道：“你说那人帮了你，可你却记不起他的模样？”
“对……我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可我记不起他的脸，甚至穿着打扮也记不清……”
说完，苏小可脸上带着愧疚。
“这个级别，你根本应付不了！”男子严肃道。
“是呀，我应付不了，但我有的选吗？我躲得了吗？”
苏小可笑了，笑得很无奈，语气有些激动道：“对于所谓的神，人类的七情六欲吸引力太大了！”
男人叹了口气，正要说些什么，一名警员走了过来。
“张队，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交给部门那边吧，其他的，你看着办！”
张队看了眼苏小可：“监控我已经看了，只拍到了这个，看看能不能想起什么有用的？”
接过平板，苏小可看了一下，瞳孔收缩，满脸惊讶。
“这是……二中的校服？”
…
北区，风华路，米粉店内。
秦时拿着筷子，神情涣散，面前的牛肉粉已经凉了，他以这姿势坐了半个小时。
不知何时，穿着黑色卫衣的秦元坐在他面前。
他摘下衣帽，语言活泼地冲着老板道：“喂喂，叔，来一碗牛肉面，加辣加肉呀！”
“好嘞！”
不一会，风韵犹存的老板娘端着热气腾腾的牛肉粉上来，看了眼秦时面前凉透的面，不经觉得有些奇怪。
“你还有心思吃面？”
“怎么了，饿了还不给吃啊！”秦元敲了敲筷子，搅拌着面。
“滚！”秦时压低声音。
“滚去哪？”
“边境，出国，哪都行，别回来了……”秦时声音颤抖。
“滚可以，等我吃完面”
吃了一口面，秦元略微疑惑问：“不对，哥，我干嘛要滚？”
“你做了什么你问我？”
吃着面的秦元含糊不清指了指身后的电视道：“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实在不行，看看新闻？”
“我没心思跟你胡扯……”
“本台报道，今日下午15时30分，桂城施工桥段发生一起命案，公交车司机冲过警示标，司机进入施工断桥途中猝死，警方已经展开调查，请关注后续报道……”
“就死了司机……还是猝死……”
盯着电视，秦时喃喃道：“怎么可能，你做了什么？”
“关我什么事？我能做什么？”
“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了！”
“哦，看到什么？看到那个叫苏小可的妹子大长腿又白又嫩又直，还是看到她裙下走光的粉红胖次？”
一把揪起他的衣领，秦时有些愤怒道：“你给我正经点！”
“干嘛呀这是，咱亲兄弟开开玩笑怎么了？”
“你到底有多少事瞒住我？”
拿在了衣领上的手，秦元笑嘻嘻道：“不说这扫兴的事了，哥，听说你今晚要去参加毕业春游呀，我没上过高中，带我一个呗，到时候老师问起，你就说我是你生活不能自理的弟弟，你班上那几个妞看起来不错，我惦记很久了！”
“你觉得有可能吗？”
“哎，亲兄弟不合，手足相残，咱妈在九泉之下会流泪的”
把汤喝完的秦元，装作很伤心的样子。
“吃饱了就滚！”
“行行行，长兄如父，不烦你了，走咯！”
米粉店柜台前。
看着秦元离去的背影，秦时付钱后，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高三毕业春游集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