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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楚云最近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失常了……
我家龙玦什么时候成他老板了!
白竹姐姐潇洒地来到我身边:“啧啧啧,真没想到他也有这一天!不错,值得载入史册!”
“我家阿玦还是很优秀的,我爸要是见到他,肯定会高兴得做梦都能笑出来!”我望着他的背影,差点犯花痴。
白竹姐姐突然拧眉:“你爹是不是叫白木堂?!”
我咽了口口水,点头:“是啊!”
白竹摸了摸下巴喃喃:“这就对上了!桃花镇,白木堂……你确定你爹看见他,是惊喜,而不是惊吓?”
我不懂:“啊?”
白竹姐姐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
半晌,才和我说:“你爹是酆都神宫麾下的阳间使者你知道么?”
我再次僵住:“可、可能知道吧?”
白竹一脸懵:“什么叫可能?”
我说:“我知道我爸会通阴,会点玄门驱鬼的法子,我家供奉酆都大帝……但是他没和我说他是酆都神宫的什么阳间使者。”
白竹表情拧巴的朝我投来了一个同情的眼神:“好吧,你爹这身份真是捂得够紧。让我来告诉你,你爹现在是什么情况吧!”
白竹叹口气从头仔细说:“阳间干白事这一行都会供奉酆都大帝,白事这一门多为祖上传下来的手艺,一些开了天眼的白事行当者,会被传授通阴等能力,选为冥府的阳间使者。
这些阳间使者统一归酆都大帝管,视酆都大帝为祖师爷!
当然这些使者也分等级,你爷爷当年是门外使者,顾名思义就是只能听阴间使者的传令办事,接触不到阴间真正的大人物。
你爸的师父,是门内使者,通常这种人功德多,天赋好,上辈子积德行善,攒下了不少善缘,又由于从事办白事的行业,身上阴气重,与阴间距离近,所以他们可以下阴间,甚至可以面见酆都大帝。
你爸和另外两个男人都是门内使者的徒弟,他们师兄弟三人,两个都修成正果了,另一个遭天谴死了。
这两个二十多年前就一个成了门内使者一个成了门外使者,门内使者不听阴差调遣,只听酆都大帝命令,你爸,就是那个门内使者。”
我颇为惊讶地试着问:“那那那、那我爸岂不是见过我师父?我师父是我爸的祖师爷?”
白竹拍拍我的肩膀:“是的呢,所以你现在算是你爹的师祖。怎样,开心吗?”
我:“呵呵,我爸要是知道我辈分这么高……高低得给我两巴掌!”
我成了我爸的师祖……真是世事无常啊!同情我爸两秒钟!
白竹看着正屋的方向摇摇头:“希望你爹,自求多福吧!你记得给他准备速效救心丸。”
我还是不明白白竹的意思:“我爸只是来见女婿又不是来见祖师爷,他是阳间使者和龙玦这个龙王爷有什么关系?”
突然想起,上次宋译好像提过,龙玦似乎也和冥界有关系……
“白竹姐姐,阿玦以前该不会也是冥府的什么仙吧!我爸和龙玦,莫非以前是同僚?!”
“咳!”白竹猛呛了声,抱着胳膊纠结道:“那、倒不是。反正你以后就明白了,不过看他那阵势,应该是没打算瞒自己的老丈人……哎,这些年来他真的是变了很多。”
什么瞒不瞒的,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我听得一脑子浆糊,又被白竹给拉着先去上菜,眼瞅着太阳就要下山了,我只祈求龙玦千万别真的临阵脱逃……
第一次见老丈人至少得留个好印象!
夏日天长,傍晚七点多那会子夕阳的余晖还将半片天空映照得金灿灿的。
三两余晖落在院里的紫藤花架子上,白竹一个响指,就在花架子两侧挂了八盏莲花灯。
我将最后一道汤羹端上来,吹吹烫痛的手。
一转身,突然看见身穿藏蓝色鎏金袍,墨发高束,眉眼如画的龙玦负袖出现在檐底两三缕淡金天光下……
落日橘光拉长了他的身影,他蓝衣落金,暗色衣袍上绣着飞舞的墨龙,风入广袖,拂起肩上两绺青丝。
腰带嵌玉,腰间坠着流云玉佩与藏蓝色水波香囊。
衣角翻飞间,似沉落了一池破碎的暮色。
青丝用暗金色嵌蓝宝石龙冠简单束起,华贵端重,却也大气。
男人的相貌本就一等一的好,稍加盛装,就更显得威仪不可亵渎。
剑眉入鬓,双眸似海深沉,幽暗处有光,望过来的眼神暖暖的。
鼻梁高挺,薄唇轻抿,本是清冷高华的姿容,却因那隔花眺望而来的痴柔眉眼而温和太多。
他的五官每一处都好似精雕细琢而成,完美无缺,生在同一张脸上,更是俊美的不可方物,世间之最。
积石如玉,列翠如松,郎艳独绝,其世无二,形容的大抵就是这样的美男吧。
他只站在那里,便能勾得我心神徜徉。
像遗落世间的谪仙,更像古画里款款走出的俊逸上古神。
他不是来见自家岳父,是来勾引我犯罪的吧!
“鳞儿,不认识为夫了?”他趁我出神,悄无声息来到了我跟前,唇角勾着蓄意的笑。
我呆呆看着他盛装出场的模样,默默抹了把嘴边,目光定格在他那张英气俊朗的容颜上,根本移不开!
“老公。”
“嗯。”
“我今天才发现,你竟还能这么好看!你每次换颜色穿,都俊美得不重样!你这张脸究竟是怎么长的……为什么,不管怎么折腾,都是我最喜欢的样子!龙玦,你的眉眼,你的所有,都恰好长在我的审美点上!”
“谁让本王,是为鳞儿而生的呢。”他抬手捞过我的腰,把我按进怀里,眸中温情缱绻,指腹轻浅摩挲我的发鬓:“本王这张脸,能迷惑得住吾妻,便是它唯一的用处。”
我不客气地用脸蹭他新衣服,抓住他腰间衣料,软声撒娇:“我家阿玦怎么能这么好看……放出去,也太招惹人了些!”
“现在才发现本王出去容易招惹人?”他揉揉我脑袋,温言细语地宠着:“夫人莫担心,外面的桃花,为夫自己掐,之前的那些年,一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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