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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出去一趟。”黄浪见到黄铭后毫不拖泥带水地说道。
“啊?”黄铭一时没反应过来。
黄浪没有多解释,径直转身离去。黄铭赶紧跟上,发现外面已经有两匹已经备好鞍子的马在等待着,一名管家正牵着它们。
黄浪矫健地跃上马背,慢慢骑着马离去。黄铭心存感激地攀上另一匹马,因为已经很久没有骑过马了,他的许多世界经历也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
“我们要去哪儿?”黄铭问道,注意到他哥哥腰间有一把剑。
“去浮云楼。”哥哥简短地说。
这是城里一家有名的餐馆。黄铭感到很困惑,但知道哥哥的性格,他认为最好还是等哥哥自己解释,而不是问他一连串的问题。
果然,整个旅程黄浪都一言不发。
当他们深入市区时,黄铭发现他们的马匹只是为了方便出行:行人在他们来的时候自动让路。
一些男子认出了他们,向他们致敬;
一些女子指着他们咯咯地笑着,看着这两位英俊的兄弟经过。
当他们离开黄家庄邸所在的安静、高贵的地段,街道变得更加热闹。
两旁的商铺琳琅满目,商贩和伙计们争相吸引过往行人的注意。
熟食和香料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为街道增添了异域风情。
最后,兄弟俩来到了一个位于十字路口的大楼,这是一座三层高的木质建筑,带有露天阳台。
门牌上写着“浮云楼”,用金色和红色书写。
从里面传出一阵喧闹声,人们谈话和吃饭的声音,是餐具碰撞和热闹谈话的组合。
他们下马进入餐馆,一名中年掌柜立刻迎了上来:“哦,黄家的少爷们!”
“我常坐的位置。”黄浪说。黄铭有些惊讶,原来他哥哥经常来这里。
“好的,请!”掌柜的点头鞠躬,恭敬地示意他们上楼。
“我不知道你经常来这里。”黄铭问,他们爬上通往三楼的楼梯,背景噪音逐渐消失。
“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黄浪轻描淡写地回答。
三楼是一个独特的区域,每张桌子之间都有一些距离,由五彩斑斓的丝绸屏风隔开,以保持适度的私密性。
虽然仍能看到客人的剪影,但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
这里的谈话声音要小得多:这是富人和名人的聚集地,与下面的楼层有很大不同。
黄浪没理会这些隔开的桌子,径直走到一个没有丝绸屏风的露天阳台,那里只有一张桌子。这是他的位置。
没有等待叫唤,几个女仆过来,端上热茶和一些小食以及新鲜蒸好的包子。
她们完成工作后迅速离开,回到远离的位置,随时准备过来招呼他们。
黄铭的困惑加深了,显然他哥哥的口味在这家餐馆是众所周知的,他们已经知道如何快速提前准备好。
他搜索记忆,原来的黄铭和他的大哥自成年以来几乎没有什么交情;
与黄克的联系相比,他们之间的距离更加遥远。
黄铭喝了一口茶:“好茶。”他希望能激起一番对话。
黄浪也喝了一口茶,当黄铭再次给他倒茶时点点头。但他仍然保持沉默。
黄铭早晨和黄克的搏斗已经让他筋疲力尽,现在黄浪的沉默让他心烦意乱。
他闷闷不乐地拿起筷子,开始吃东西。
“我知道这里不是丽春院,但你也不用那么愁眉苦脸。”
黄浪突然说道,提到了原黄铭常去的那家著名妓院。
黄铭脸一红,差点把筷子掉了。
他勉强笑了笑,大哥对原黄铭放荡不羁过去的提醒感令他感到恼火。
“我没想那些事情。”他咆哮道,“只是想知道我们为什么来这里。”
哥哥望着阳台下繁忙的街道说:“我们是来露脸的。”
“什么意思?”
“到现在为止,整个城市都知道我们城市三分之二的士兵已经紧急出征。黄克急行军的举动肯定会引起议论纷纷。我们在这里露脸,给人一种一切安好的印象。”黄浪解释道。
“真的一切都好吗?”黄铭问,这使哥哥的注意力重新转回到他身上。
黄浪严肃地看着他,考虑着是否透露更多。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做出了决定。
“也许不是。”他最后说道。
“和物价上涨有关?”黄铭猜测。
黄浪眼皮一跳:“你怎么知道的?”
黄铭耸耸肩,其实并没有看到解释刘玉春事件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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