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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看着农民将农具挂在马的身后，因为马匹过于高大，所以这确实挺难为干活的农夫的，不过最后问题还是解决了。
男生则坐在田垄上，蛮子则站在一旁，他手中的干草叉也没有放下。
“你得理解，我们必须对陌生人保持一定的警戒心。”村长是这么说的。
不过现在有些犯人的感觉。
“能不能先给我搞点吃的。”男生对着身旁的蛮子说道。
蛮子摸了摸身上，然后有些歉意地说道：“真是抱歉，我的身上倒是真的没有什么能吃的，恐怕你只能等着晚上我们回去的时候才能有东西吃了。”
“魔鬼，魔鬼！”几个小孩跑了过来，他们嬉笑着，朝着男生的身上扔石头。
男生则根本不避，虽然蛮子想要去阻止那些熊孩子，不过他在看守男生和赶走熊孩子之间，最终选择了后者。
幸好，一个农夫跑了过来，将熊孩子们全部赶走了。
“你的头，在流血。”蛮子看着血液顺着男生的面颊流下。
闻言，男生摸了摸脑袋，一手的血：“没事。”
“你这不要包扎一下吗？”蛮子一边说着，一边自作主张地喊了一个农妇过来。
后者拿着一块布料将男生的头包扎好。
男生一言不发。
“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刚来的时候不是还是好好的吗？”农妇一边惊讶地说道，一边帮男生包扎好。
男生则一直凝视着田野中的恶魔。
“啊……啊！啊啊……”女孩追了出来，她一把抱住了农妇的双腿，一边说道。
没人听得懂她在说什么，不过她满脸笑容，只要她自己开心就好了。
“她是，听不见吗？”男生看着蹦蹦跳跳的女孩，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
“小时候发高烧，就听不见了。”农妇惨淡地笑着，两行眼泪顺着脸颊落下。
“她叫，小绵吗？”
“绵羊的绵。”
“我知道了。”男生说完，再次保持沉默，然后看着远方。
……
男生拿着村长给他的两个金币，还有几个面包，每个都挺大的，看这个样子，似乎是普通人两天的量。
“你要不然，进来喝点东西？”农妇打开了门，光芒照亮了马厩，炉灶里燃烧的木柴，大概是漫长黑夜唯一的光源了吧。
小绵也一边“啊啊啊”地叫着，一边指手画脚。
“算了，我还是待在外面吧，我不希望别人对我有敌意。”
“至少喝点水吧。”农夫从房子里走了出来，他是小绵的父亲，肤色黝黑，皱纹深如沟壑，他还拿着一碗水。
男生接过还在冒着热气的水，陪着面包将晚饭勉强解决。
“还给你们，谢谢。”男生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然后将碗还给了两位。
“我们家也没有多余的衣物，也没有棉被，所以恐怕……”
“如果你觉得睡在外面冷的话，可以进屋睡觉，至少比外面好一点。”
“谢谢，不过还是算了。”男生靠在恶魔的腹部，凌冽的寒风带走了他皮肤所有的热量。
寂静的黑夜让人麻木不仁，闭上双眼，一下就来到白天了。
早早地，农夫们就起床劳作了。
男生也一如既往地坐在田垄上，看着恶魔在继续劳作。
这回，蛮子也坐在了一旁，把干草叉放在手边。
“朋友，你这是什么马，怎么这么健壮？”
“他叫恶魔，仅此而已。”男生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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